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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听得这话,心猛地狂跳起来。
她正欲走前几步,夺过那布囊,却见云沉雅又弯身拾起一块长布条,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困惑地问:&ldo;小棠,这是什么?&rdo;
舒棠瞪着眼,惊慌地瞧着尾巴狼手里的月事带,吞了口唾沫,耳根子一下便烧起来。
云沉雅见舒棠这副神色,心底一个念头忽起,&ldo;腾&rdo;的一下他的脸也红了,手里一抖,长布条&ldo;啪&rdo;得又落在地上。
云尾巴狼心下几颤,一时想要将功补过。
他抬眸看了舒棠一眼,咬咬牙,又默默伸出手,将那月事带拾起来,笑得极尴尬:&ldo;那个,脏了,要不我给你另买吧。
&rdo;
舒棠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云沉雅笑得发苦,却又苦口婆心地道:&ldo;还是另买吧,毕竟这、这玩意儿,弄脏、弄脏以后,用起来就不大、大好……&rdo;
舒棠脑中轰然一炸。
一时间愤怒与羞涩在脑子里交织。
她气鼓鼓的走上前,愤然将布囊和月事带夺了。
走了两步,不解气,舒棠又倒回来,将愣在原地发呆的云尾巴狼狠狠推搡了一把,大声吼了句:&ldo;气―死―我―了―你!!&rdo;。
云尾巴狼被这么一推,仍是蹲在地上,过了会儿,他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
夜里回棠酒轩,云沉雅一脸郁卒。
往铺子里坐了,便不愿动弹。
白贵是个八卦的主儿,知道尾巴狼白日里捉兔子去了,叫上司空幸,亟亟赶过来问成效。
云沉雅本不欲说,但他一肚子苦水实在憋得慌,白贵这么一问,他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始末道来。
白贵听了,笑得发颤,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点评道:&ldo;大公子,说句不好听的,您这厢做得,忒有些过了,简直有点不要――&rdo;他说着,伸手点点面皮子。
云沉雅一愣,问:&ldo;那三字箴言,不就是不要脸吗?&rdo;
此话出,司空幸嘴角一抽,白贵一口茶喷出来:&ldo;怎是不要脸?老奴说的是厚脸皮,稍稍耍点无赖,收放自如就成。
小棠姑娘是个老实性子,您捡了人的月事带,就该装作没看见,合着您还问她要不要再买一个,还自告奋勇去买……&rdo;
听得这话,云尾巴狼觉着心底无限苦闷。
他闷声坐了会儿,又端了茶水来喝,本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这厢实乃自己的错,不由没了言语。
白贵觑他一眼,道:&ldo;大公子,老奴再直言一句。
您胸中有丘壑,论城府,论韬略,这天底下无人能及您。
可有句话说得好啊,人无完人。
讨姑娘喜欢,哄姑娘高兴,这么简单一事儿,到了您身上,怎得就回回都搞砸呢?&rdo;
今日一事,已然让云尾巴狼没了脾气,再被这么一打击,他呆滞片刻,又叹一声。
到了这个时辰,棠酒轩已关了门,只余尾巴狼等三人坐在铺子里。
灯火惶惶的燃着。
须臾,铺子后的门帘一掀,司徒雪手拿账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