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蓉看着江程煜那毅然决然的样子,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流而下。
她怒吼道:“江程煜,我恨你;我们之间那一战,你逃不掉的。”说罢,白锦蓉一边哭一边跑出家门,那背影显得如此的孤单和落寞。
崔佳妮一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小吉,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两个这就走了。”
穆小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朝着她们点点头。二人走到门口,看向一脸落寞的江程煜,洛锦溪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低声细语道:“程煜,我们走啦!”
江程煜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二人走出房门后,江程煜缓缓地关上了房门,然后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地蹲在了门口。
他那空洞的眼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让穆小吉看着心疼不已,他默默地走到江程煜身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道路上的风景如离弦之箭匆匆后移,崔佳妮稳稳地抓着方向盘,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思绪已然飘远。
脑海里如同播放电影一般,回想起曾经在那如梦似幻的芸烟水榭里当老板娘的潇洒时光。
那是一段仿若隔世的记忆,其中有一个画面格外清晰。
江程煜的身体里住着穆小吉的灵魂,那一幕就像一道深深的刻痕,印在她的心上。
那时的她,是如此渴望回到现代,对熟悉的世界、熟悉的人的思念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
那种思念深入骨髓,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因心痛而难以入眠,常常痛哭不已。
白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把穆小吉带到她的身边。穆小吉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她身旁,宛如从画中走来的儒雅书生。
他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深情地朗诵着泰戈尔的《生如夏花》,每一个单词都像是跳跃的音符,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
而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疲惫地靠在江程煜的肩膀上,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在那温柔的诵读声中,她哭着哭着,竟缓缓地睡着了,那是一种在极度疲惫和慰藉交织下的沉睡,仿佛在那一刻,世界都变得安静而美好。
车窗外的风景如幻灯片般一路后移,可崔佳妮的思绪却仿若被钉在了昨日那灿烂如星辰的回忆中,久久不能自拔。
洛锦溪坐在副驾驶座上,满脸的气愤,她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不满地说道:
“那个白锦蓉也太跋扈了吧!说出手就出手,一点礼貌都没有。要不是顾及身份,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
崔佳妮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淡然地说道:“都是可怜人,算了吧锦溪。”
洛锦溪听了这话,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脸落寞地垂下眼眸。
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放下江程煜,任由他继续沉浸在穆小吉的世界里。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黯淡,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无奈和挣扎。
白锦蓉泪流满面地从锦阳别墅冲了出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她泛红的眼眶中滚落。
她一边用颤抖的手擦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那悲戚的哭声在寂静的别墅区里回荡,仿佛是受伤的小兽在低鸣。
“死江程煜,臭江程煜。”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满满的怨愤和委屈。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路边,眼睛因为泪水而有些模糊,但那满腔的怒火却让她的视线始终盯着脚下。
她狠狠地一脚踢开路边的石子,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砰”地一声撞在路边斑驳的墙上。
接着,她又看到了一个脏兮兮的空水瓶子,像是找到了发泄对象一般,她猛地一脚踩上去,塑料瓶子在她的脚下发出“嘎吱嘎吱”令人心烦意乱的声响,仿佛在承受着她那无尽的怒火,那怒火似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
“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就非得吊死在那个瘸子身上吗?”
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干涩,眼神中满是不解和不甘,“何况他还是个…”
说到这里,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委屈和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般难受。
她哽咽着继续说道:“何况他还是个男的,你们两个不觉得丢人吗?穆小吉,你个王八蛋;你就不知道这样,江程煜未来的日子很难过?他该有多难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在声嘶力竭地嘶吼,那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呐喊,对爱情无果的绝望悲叹,她那孤独的身影在路边显得如此渺小又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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