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京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人飞扑倒地。他缓了许久才回神,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如孩童一般无措地失声痛哭。审问室内,宋舟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却没一人松口。看着老熟人阿斌,宋舟拎出来单独审问。他敲了敲桌面,“打砸人祖宅家门口不够,还跑到别人家里搬东西,你知道人家孕妇现在还躺在手术室里吗?”阿斌撇了撇嘴,被扭进警局的他仍旧有些不服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的声音慷慨激昂,气势也足了许多。“钱是陈依伟欠你们的,和孙晓京没半点关系。”宋舟看着对方,眯了眯眼,将阿斌的手机放在了桌上,指着屏幕上的短信问道,“给你们发孙晓京地址的人是谁?”这些人闹事的时间不早不晚,偏偏就在孙晓京和警方合作之后,其中含义耐人寻味。阿斌呼吸一滞,咽了口水,“没谁……”宋舟站起身,俯身看着阿斌,沉声道,“你不说没关系,但你觉得你的同伴也不会说吗?警方现在是在给你机会。”阿斌攥着拳头,慌张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是他给我们打了一笔钱,又给了我们地址,让我们去闹事!”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苏眠在门口稍等一会,见队长走了出来,立即道:“队长,我们调查了发信人的ip,对方的登陆地址就在常坪村。”跌落“这个位置?”宋舟放大了屏幕,估算着具体范围,“怎么像在钟家附近?”苏眠看了看屏幕,他没去过现场,不太清楚具体位置,不过想要验证也容易。他指了指楼下,“辛映就在警局门口,我们等会一起去常坪村看看。”“路上小心。”宋舟颔首,他侧目看了一眼紧闭的审讯室大门。孙晓京家里出事的时间点过于微妙,就像是刻意要等待这个时机一般。会不会和这几天一直跟着他的人有关?而孙晓京跳楼这件事,现在细想,也有不对劲的地方。在手术室抢救的过程中,医生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其妻子下病危通知书,所以和他们在天台说的一样,其妻子王露的情况并不严重,希望非常大。难道真的和网友说的一样,这次事件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办公室内,许之慎反复观看监控录下孙晓京在天台边缘的画面,看到一半,又倒回去重新观看,再某一片段放慢了速度。沈恕坐在他旁边,边擦药边旁观,他刚才扑救的时候,手臂擦伤了,现在有空了得消消毒。他好奇地看着许之慎,心想着,这家伙难道在摸鱼?看着也不像啊?“你在看什么?来回看不腻吗?”“别吵。”许之慎凝视着屏幕,没有回答沈恕的问话,再次倒回孙晓京后退的画面,跟着画面里的人一起抬头推了推镜框,心中已然明了。目送着苏眠和辛映的车离开,宋舟沉思片刻,转身迎上从办公室出来的许之慎。宋舟见许之慎步伐快速,和平时大不相同,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了?”他们队里的人不修边幅惯了,许之慎来了以后,每天西装革履,举止优雅,队里最扎眼就是他。许之慎站定,修长地手指扣好西装纽扣,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人们恐惧死亡,所以大多数轻生者,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会摘下他们的眼镜。”许之慎娓娓道。宋舟凝眉回想,“但孙晓京一直戴着眼镜,没摘下来过。”“不仅如此,他推过眼镜框,很大程度是在思考什么。”许之慎正色。当时人命关天,他无暇顾及太多,现在看来,孙晓京跳楼的目的并不纯粹。“我知道了。”宋舟低眉想了想,疾步朝法医办公室走去。“路法医。”他见法医办公室门没关,大步走进,见吴意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路南怀。路南怀去哪儿,他的目光就跟去哪儿,但他电脑里的报告删删减减,还是只有一个标题。见宋队到来,吴意迅速收回目光,瞬间关掉屏幕页面,略有些心虚地挡了挡电脑桌面,起身打招呼:“宋队。”宋队恍然间察觉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路南怀闻言转身,“宋队找我有事?”“路法医,你……和小吴代替刑侦大队去医院探望一下孙晓京的妻子。”宋舟说着,看了一眼吴意。吴意以为宋队是想问孙晓京妻子的情况,于是汇报到:“医生说母子平安,没有太大问题,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路南怀注视着宋舟,医院的消息宋队绝对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但他还是让他们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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