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非摇头。
陆锦惜奇怪:&ldo;为什么?&rdo;
顾觉非心里面有些生气,看着她寻寻常常的表情,很想伸出手指头来戳她脑袋,质问她&ldo;你真想我帮吗&rdo;,可临了又强将火气压下去,冷冷道:&ldo;帮不了。&rdo;
卫仪也是个蠢的!
也不看看如今的朝堂是什么局势!
这三年半来他为了迅速积累自己在朝堂上的资本,明里暗里逼迫着萧彻做了很多他未必愿意做的决定。
可以说,昔日的情分已差不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顾觉非若再想要插手后宫,甚至插手到立储的事情上,那无疑是要本就已经有些忌惮他的皇帝往死里猜忌他。
顾氏与卫氏,只能分立,不能合流。
他承认,若严格算起来,自己的确算是不大对得起卫仪,可有关于两族之间的关系,他的认知从来最清醒。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顾觉非一清二楚。
就算他日卫仪真的被人害死在了宫里,或者成功诞下皇子之后重蹈她姑姑先皇后卫嫱的覆辙,他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不是薛况。
他不想谋反,争权夺利只是为了有个挥洒才能的地位,以求这天下太平安生。
这般的回答,显然有些不在陆锦惜预料之内。
顾觉非握着她的手,走在宫中的长道上。
出了一道宫门,外面就是太极殿两侧高高的回廊,雪已经很大,宫灯下盖得一片白,与这过年挂着的大红灯笼一起,装点得整座禁宫辉煌至极。
&ldo;你不继续问点别的了吗?比如她没说完的话,以及我跟她之间的事情……&rdo;
他走在廊下,看了陆锦惜一眼。
陆锦惜摇摇头,心里面清楚得很:&ldo;大家都是聪明人,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觉得她会告诉我后面的话。所谓的&lso;把柄&rso;,只有在没有被旁人得知之前才是&lso;把柄&rso;,一旦已经传得到处都是,她还如何利用这一点来拿捏你?至于你与她之间么,我问了,你就会说吗?&rdo;
&ldo;……不会。&rdo;
顾觉非终于笑了起来,是那种忍不住的笑,满意的、满足的笑。他在廊下停住了脚步,拉着陆锦惜的手,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ldo;可若有一日我真成了阴险卑鄙、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你还会喜欢我吗?&rdo;
陆锦惜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挑眉道:&ldo;这一点,我难道不是早就知道了吗?&rdo;
&ldo;……&rdo;
顾觉非看着她,没说出话来。
陆锦惜一下笑出声。
接着竟是在顾觉非那目光注视之下,凑过去,轻巧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颇有一种盖章表示&ldo;这人属于我了&rdo;的意思。
&ldo;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真是个十成十的老好人,岂能入得我眼?&rdo;
爱的,就是他坏。
柔软的唇瓣,一触即离。
顾觉非注视着她娇艳的面容,心底竟是再一次忍不住地澎湃起来,一如他当年看见那一句&ldo;真将军不佩剑&rdo;时的热血与滚烫。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不愿再欺骗她。
也不想两个人之间再有着这禁忌一般的秘密。
他想要赌一把,赌一赌自己的判断,赌一赌自己的直觉,也赌一赌她的真情与真爱……
可双唇分开,冰寒的冷风灌入,一下将他将发而未发的声音都淹没进去,也吹醒了他那受到蛊惑的头脑。
不。
他是不能冒险的,尽管他觉得此刻他眼前的这个陆锦惜未必介意,可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他都要死死地掐住、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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