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房间客满,周季昂他俩便住在了二楼的双床房。床是好床,就是有点多余。朗德古镇很大,他们现在才刚到入口的地方,离真正热闹的地方还很远。他们不会在同一家客栈连续住太久,因此周季昂有带多的四件套,但他没拿出来,就换了一张床。沈持让就在一边看着呢,周季昂转身想抱他回床上,瞧见对方一脸防备地瞅着他。“怎么这个表情?”模糊的笑意从喉咙里发出,周季昂作势去抱他。沈持让的拖鞋在床边,脚上就穿着双袜子。他绕开周季昂,大步走到靠里的床上躺下。周季昂看着他的脚皱了皱眉,几步追过去,拦腰抱起沈持让扔回他刚折腾好的窝,随后捏着对方的脚踝把袜子脱了。他握了下沈持让的脚,屋里的地板都快赶上他脚的温度。感冒了不能受凉,沈持让倒好,光脚就往地上踩。出游第一条,不能吵架。万一把人气跑了,周季昂都没地儿找。条件有限,想到什么做什么。周季昂面色不悦,想念叨两句又没说,一声不吭的把沈持让塞进被子里。他把沈持让的脚放进衣服,贴着腹部,用体温捂热。“啧,你好烦人。”沈持让受不了他,不耐烦了。周季昂现在就像叛逆期的小孩儿,越是强调什么就越不听,我行我素。让他别喜欢男人,周季昂不但喜欢,还搞到自己身上来。对方性取向大转弯,沈持让之前以为是对他们仨没好处。现在局势扭转,人冲他来的,压根没沈云铮事儿。现在只对沈持让没好处。曲起腿动了动,抽不出来,沈持让恼怒地蹬了周季昂一脚。却因对方这会儿是坐着的姿势,他没把握住分寸,一脚踩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登时,周季昂闷哼一声。他眉头微蹙,条件反射地半弯下腰,沈持让瞬间感觉到自己脚心被烫了一下,某个东西分外明显的变得坚硬。他僵硬着,着实被周季昂身体的反应给吓到了。沈持让坐起来,手撑在身后,脚都不敢再动一下。他是真的纳闷:“你现在怎么……”“我怎么?”周季昂问。沈持让也不知道怎么说,放荡和放纵都不对,他抿了抿唇,说:“你以前不这样的。”“以前我在和你谈恋爱。”周季昂在沈持让反驳之前,看着他意义不明地说,“单方面。”谈恋爱的时候那么正常,现在反而越来越搞不懂,看不透。沈持让试着悄悄把脚从对方手里抽出来,转移周季昂的注意力道:“那现在?”周季昂察觉到沈持让的小动作,好似没有羞耻心一样,捏着他的脚踝往下按,要笑不笑地说:“在耍流氓。”他呼吸有点不稳,低声诱哄沈持让:“再踩一下。”霎时,如同火石落在脚背上,沈持让猛然躲开,飞快道:“你走开。”沈持让觉得自己可能没撑到对方新鲜感过,他得先精神失常。客栈民宿一类的都不如酒店隔音,上下左右有点什么动静,只要稍微安静一点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小院里几人笑声越发狂放,煮了茶给几个大小伙子满上。老板在说哪里好玩,哪里值得去,“雪山这阵儿都没雪了,索道票还难买到,你们不如就到青驼坪去。”“骑马,射箭,露营。”老板说,“不想回来就在那儿租个帐篷住一晚,第二天一早看日照金山。”阳光、草原、森林和星空,大脑自动把道听途说来的东西理想化。郑林松和朋友对视一眼,没顺着老板的话说,“我们不是来玩的,我们有正经事。”“嗯。”古川附和,点头说,“对。”出门在外,大家都是小羊羔,不多个心眼,怕是被宰得连底裤都不剩。客栈老板太自来熟,问东问西的。郑林松想走,往二楼看了眼,拿出手机给周季昂打电话。与此同时,二楼朝北的房间里,周季昂从浴室出来,刚洗过手,手背上还有水珠。沈持让不帮忙,他到浴室捧着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一会儿才慢慢疲软下去。他出来的时候沈持让似乎已经睡着了,整个人仿佛陷进蓬松柔软的棉花里,把被子拉到头,盖住大半张脸。发着烧,人不舒服,对方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小小的一个。“嗯,下来了。”周季昂放轻声音接电话,简洁道,“等会儿再说。”走到床边,他拉下挡住沈持让脸的被子,对方脸颊泛红,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发烧烧的。天色渐渐暗淡,古镇灯光四起,越往里就越亮堂,人也就越多。街上每隔三家店就有一个拍写真的店,随处可见拍摄当地民族风照片的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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