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俊俏的女国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国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ldo;神鞭&rdo;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国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国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怀孕的女因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于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决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贝尔森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泽才领会到惊恐和忧愁的滋味。她曾经大喊冤枉,因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执行的,她作为一个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她也曾效法那个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犹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临之前自报&ldo;我才22岁呀&rdo;的妙龄,企图引起人们的怜悯;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着一个英国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语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辈子,包括陪你上床。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甚至连强调应用德国的法律对纳粹战犯进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国法官,也认为格蕾泽十恶不赦。那位上了年纪的法官,望着格蕾泽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尝没有一丝心动。然而,按照哪一国的法律,格蕾泽的罪恶都只能判处死刑。他万般无奈地对格蕾泽说:&ldo;姑娘,我实在无法帮助你,你的罪孽实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上帝呀?&rdo;
第二节荷尔塔&iddot;欧勃霍泽‐‐以宰割活人为乐趣
盛夏已悄然离去,施维德湖边一排排高大的白杨开始落叶,躲藏在树叶下面的蝉,啼叫声也由声嘶力竭变为有气无力。女看守们也已换上带有骷髅标志的党卫军黑色秋装。这一大,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的气氛与往常不大相同。看守们早早就把囚犯们赶起来打扫卫生,而且要求苛刻;破旧的囚衣被崭新的替换,饭食也比平日好得多。这是怎么啦?十点左右,一个党卫军卫生考察组从两辆高档的大巴中走出来,30多个人,男的女的都有。集中营司令官科盖尔、看守长齐莫尔女士、医务主任特罗麦尔都来陪他们参观。这些人哪里都要看,对各类囚犯都要询问。他们的口气倒是挺随和,不似盛气凌人的男女看守,看来都是些医生教授。很快,周围人们的眼光就凝聚在一个女客人身上:她看上去25岁左右,典型的北德美女,身材在1.75米左右,皮肤比德国女人惯常的浅粉色还要白些,一头齐肩的深黄色发卷,深邃的水兰色大眼睛俏丽动人,颧骨稍稍鼓起,夹着高耸的鼻梁,下面是两片薄薄的珠唇。使人略感不舒服的是,她的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笑容。女郎对被找来谈话的女囚们很是关注,认认真真地记录她们的每一句回答,还有她自己的发现和观感。看守们、囚犯们都在注视着女郎,其中一个个头不高的小伙子,为了看清女郎,只得掂起脚来。他看得出了神,竟忘了干活,招来看守劈头一鞭子,还喃喃地说:&ldo;美,真是女神一般。&rdo;&ldo;美什么,那是条美女蛇。&rdo;一位头发花白的囚犯不以为然,他是德共党员,&ldo;再美的女孩子,一穿上那身黑皮,心就变黑了。&rdo;&ldo;我不信,……&rdo;忽然间,女郎的一阵笑声远远传来,声音很大,也很迷人。&ldo;你笑什么,荷尔塔?&rdo;考察组的领队、一位四五十岁的党卫军军官问道。&ldo;我看到了事业的光明前景,格哈德老师。这儿有那么多的豚鼠,足够我练手用,我很快会成为一名高明的外科专家的。&rdo;&ldo;豚鼠?嗷,对,对,公的,母的,还有小的,利用他们的骨肉,你无疑会成为德国,不,全世界最出色的女外科专家。&rdo;&ldo;哈,哈,哈……。&rdo;女郎和长者一齐狂笑起来,长时间的狂笑,连那个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的小伙子,都觉得毛骨惊然,突然脑中闪现出一种不祥的征兆。也就是两个多月以后,令人仰慕的女郎又一次出现在拉芬斯布吕克,不过这次常住下来了。她穿上白色的长衫,坐在集中营医院的诊室里,成为负责全营女囚也包括后来人营的少数男国健康的两名女医生之一。不过,女囚们很快就领教到她的厉害。几年后,当年的集中营女囚海伦、芭芭拉和玛格达莱娜在纽伦堡医生审判案的法庭上作证揭露欧勃霍泽:&ldo;当你急需她的诊治时,诊室不是铁将军把门,就是被她冷嘲热讽地拒之门外。求诊的女囚如果是身高马大,她就依然抱着大部头的外科专著,头也不抬,冷冷地说&lso;你壮得像头牛,还吃什么药,忍着点儿吧。&rso;要是来者又瘦又小,她照样有话说:&lso;你知道这药有多贵,你两条命也抵不上,不给。&rso;你要是坚持不懈,拒不离开诊室,把她惹急了,她就会随手拿过锥子,往你腿上乱刺,拿起手术刀在你腿上拉开几道超长的口子,然后再用药棉蘸上酒精使劲地擦拭伤口,并且恶狠狠问:&rdo;看你下次还来不来?&ldo;当你最害怕见到她时(指的是进行挑选时),她却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她只在女囚的裸体上打量几眼,看一看乳房是否发达,便冷笑着对那些她看不上眼的女囚说:&lso;你早就该换一种轻松的工作了。&rso;说着,不容分说就吩咐女护士或女看守把这些人逐个用力拽出四室。不一会儿,就会驶来一辆卡车,将门外的女国全部送往新的劳动岗位‐‐其实是几十里外的贝恩堡灭绝营的毒气室。&rdo;对于该集中营内为数不多的男囚,特别是其中的非犹太人、非共产党员,她的态度要好一些,至少是耐心地听他们陈述完自己的病状,有时还或多或少给一些药。有一个年轻的法国中尉,因为精通艺术,又能讲德语,更可以说是得到她的青睐。他每次来到诊室,不仅回回如愿以偿地拿到药,还可以坐在那里侃上半晌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艺术,由此还能看到女医生脸上罕见的笑容,听到她温存的细声细语。有一大,中尉谈到自己倾心的绘画大师拉斐尔的得意之作《西斯廷圣母》,竟忘掉自己的囚犯身份,谈了将近一个下午。看到天近黄昏,他才害怕起来。&ldo;不要紧,你不会挨鞭子的。&rdo;善解人意的女医生笑吟吟地递给他一张重病假证明,又拍拍他的肩膀,亲热地说:&ldo;有我的假条,什么倒霉事也不会发生。&rdo;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直到医院院长希特劳斯基找到女医生,严肃地指责她:&ldo;欧勃霍泽小姐,你怎么能和一个法国战俘鬼混到一起,简直是堕落,亏你还是我党党员,我可不想在集中营里观看一场《法国中尉和他的女人》。&rdo;欧勃霍泽小姐顿时满脸鲜红,不过她发誓说这纯粹是恶意的诬陷,她和中尉从来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并不曾越雷池一步。院长依然冷冷地说:&ldo;当然不能排除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重要的是,要证明自己的纯洁和对党的忠诚,你必须拿出令人信服的举动,同那个法国人彻底决绝。&rdo;她咬了咬嘴唇,要求长官3天以内看她的行动。头两天内,女医生对中尉依然亲热如故。她还要最大限度地使用&ldo;资源&rdo;为自己排遣孤独,寻欢取乐。第三天,当中尉又来看病时,欧勃霍泽脸上显露出阴云,&ldo;女囚当中已开始流行斑疹伤寒,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必须给你注射一针预防针,好吗?&rdo;中尉笑着满口答应,望着美似天仙又关爱自己的异国情人,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全集中营里最幸福的男囚。注视着针头已刺人中尉的静脉,她轻轻地说:&ldo;这是当前效力最高的药剂,只是会出现一些反映。&rdo;&ldo;那怕什么,没关系c&rdo;注射后不一会儿,中尉感觉头晕乏力,不久又流出鼻血。女医生用手帕轻轻拭去中尉脸上的血,但中尉嘴里也淌出血来。接着就身子一斜,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女医生俯身捧起中尉的头,依然带着依依不舍的情感,抚摩着死者的头发。猛然,她一下站起来,毅然决然地说:&ldo;没有别的办法,你只有去死。&rdo;她随即打电话请来了院长。&ldo;误会消除了,你确实是我党合格的党员&rdo;,院长看到法国中尉的尸体,不禁称赞道。此时,欧勃霍泽心中仅有的一点儿人性也完全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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