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木正欲上前取南烛草,被他出声喊住。“那老狐狸阴险歹毒,还是小心为好。”折木点头会意,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接连几声“哐当”的撞击声后。黑暗里暗箭齐发,密密麻麻箭矢从墙壁里射出。他点足一个空翻,打掉扑面而来的暗器。风尘相扯动唇角微微一笑,突然警惕地皱了皱眉。有人来了。那人被黑夜完全隐没身形,黑暗中瞧不清那张脸,只见他缓缓向南烛草的反向走去,脚步猛然顿住,转身出手凌厉狠绝的朝这把拍出一掌。黑暗里的男人反手从袖中射出一根毒针,动作之快,薛鹤反应敏捷,虽然侧身躲闪却还是难免刺破肩膀皮肉。等他再朝那方向看去,哪还有人的影子。而刚才的南烛草竟也没了踪影。——雾气氤氲的房间里,浴桶里的男人慵懒地阖上眼,锁骨和露出的胸膛上沾染了滚动露珠,如瀑黑发顺着桶沿倾泻而下,小撮湿漉漉的墨发湿濡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他胸膛缓缓滑进浴桶中,若隐若现的腰线,顺着完美优越的肌理线条延伸向下,被升起的朦胧水雾掩去。薛鹤一把撩起珠帘,脸上怒气隐现,双目赤红,踩着银靴疾步上前,眼底冷意好似嗜血的野兽般疯狂,不由分说就掐住他的脖子将其后背抵在浴桶边沿。薛鹤俯身靠近他跟前,两人挨得很近,鼻尖几乎快要面对面的碰到一起。“你一直在这里?”风尘相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阿鹤这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风尘相,你若是敢骗我,本宫绝不手下留情。”他手上力度不由跟着加重,布满血丝的双眼宛如鬼魅般猩红,身体血液沸腾不止。“你……”风尘相额头青筋明显暴起,因为缺氧,面部逐渐变得肿胀青紫,他极力攀上男人手腕,满眼担心地问,“你受伤了?”薛鹤面目狰狞地咬紧牙,猛然松手,脚步左右踉跄两步,身体一个不稳差点载进浴桶。刚才那暗器上淬了毒,他贸然使用内力强行逼出,不想身体里的蛊竟然又提前发作了。他眸光充血,看得异常骇人,反手脱下外袍一把捞起浴桶里的人,转身朝床榻边走去。风尘相被他扔到床上,环顾一番,四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男人是真不会疼人,每次都这么粗鲁,他腿脚不便,无奈只能拉过男人黑色外袍勉强披在肩上。抬头看向踱步逼近的人,正要说的话被男人接下去的动作打断。欲要裹紧的外袍被人一把扯开丢在一边,薛鹤俯身靠近他颈间。男人薄唇冰凉没有温度,紧紧贴着他刚出浴泛着白皙粉润的肌肤。“薛鹤……”他眉心紧缩,眸中划过一丝痛色,他没法习惯这种肌肤被硬生生刺破的疼痛,很糟糕的感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反抗,薛鹤愈发用力的扣住他的肩膀,将整个人紧紧搂进自己怀里,仿佛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风尘相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这令人不舒服的事持续了很久,他甚至察觉自己大脑似乎空白一片,缺了某段记忆,意识逐渐回笼时,鼻尖溢满了男人的味道。薛鹤没了动静,他伸手试探性地摇了摇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想到这厮居然晕了过去。他强撑着身体将人费力推倒在旁边,坐起身目光幽深地打量着这张俊美的脸。果然是,越好看的男人越危险。薛鹤身上的衣服染了血,这个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伸手犹豫了下,解开男人腰带,脱到只剩最后一件白内衫。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他脱掉男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目光无意瞥过胸口那条犹如蜈蚣般的伤疤,整个人仿佛呆滞一样。尘封多年的记忆如同海啸山崩,在记忆回笼的某个瞬间席卷而来。当年,他在九寒天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那绝望的窒息感此刻还让人记忆犹新。在他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时,突然看到一个模糊身影逐渐靠近自己,那人把他救了上岸。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再见,那人也变了摸样,可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人胸口处有一条宛如蜈蚣一样的疤。却没想到,当初那人怎么会是薛鹤,怎么会是他。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人。静默半日方叹了口气。薛鹤在床上醒来,警惕的翻坐起身,发现身上盖了不属于自己的薄被。风尘相坐在靠窗的地方,静静看着街道上往来络绎不绝的马车有些走神。听见旁边传来响动,他回眸目光闪动,眼里泛着从未有过的忧色,各种情愫交织复杂,又在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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