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把宣兆放在墙角,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隔绝了黄毛蠢蠢欲动的视线,接着稍稍一偏头,盯着那个黄毛轻轻一笑,冷声道:“再不滚,我让你这辈子没法当上面那个。”
黄毛忽然后背一凉。
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撑死了也就二十出头,但他的眼神却戾气十足,又冰冷又犀利,像一只护着自己领地的猎豹,好像自己再多看一眼他怀里那个人,就要被他撕碎了吞干净似的。
黄毛连尿都没敢放干净,手腕抖了抖,提溜着裤带就跑了。
宣兆后背倚着墙,疲惫至极地合着眼,呼吸一下轻一下重。
岑柏言心说这会儿知道累了,总算肯安分了?又转念想想刚才他对着那个大傻|逼喊“柏言”的样子,心里又实在来气,抬手想给这瘸子的脑门上来一巴掌,又怕下手重了把这小花瓶弄疼了。
岑柏言对着宣兆精致的脸盯了小半响,最后伸出手在他鼻梁上轻轻一点:“腿瘸了眼睛也不好使了?下次还敢不敢认错人了?啊?”
宣兆嘴唇动了动,又在咕哝着什么,岑柏言凑过去一听,听见他在说“柏言,我头疼”。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这会儿知道喊疼了,”岑柏言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头疼了还知道找柏言。”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衣外套,把宣兆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接着摸出手机叫了出租车,拐棍夹在胳膊底下,把宣兆半托半抱着往外走。
“我送他去医院,你们自己玩儿。”岑柏言和陈威打了声招呼。
“柏言!”罗潇潇大喊一声。
岑柏言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想搭理她,抱着宣兆头也没有回。
在他的怀里,宣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没有丝毫醉态。
高烧不退是真的,酒醉却是假的。
与此同时,刚才那个误闯了洗手间的黄毛恭恭敬敬地站在龚叔身边,担忧地说:“我按东家的吩咐办了,一切顺利。”
龚叔点点头。
黄毛看着一楼大厅,岑柏言半抱着宣兆的背影,欲言又止地说:“我觉得那小子不是个容易打发的,东家这么玩儿他,怕要引火烧身。”
“少爷要做的事,没人能劝得动。”龚叔摆摆手,“罢了罢了,小辈自然有小辈的福祸。”
惊雷酒吧外。
岑柏言搀着宣兆上了出租车,宣兆对他眨了眨眼,似乎清醒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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