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那么长的鞭子,在他手上都快得要命,这把剑恐怕只会更快。司徒陌循开门见山道:“你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我的浴苑?”无心叹了口气,再问,他都还是那个说法:“我来自忘川,想必你家浴苑和忘川河相通,我从忘川河爬出来,就直接进了你家浴苑。”司徒陌循面无表情:“扯,接着扯。”。无心耸了耸肩膀,“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说这些没用的,不如说说你扣着我不放,是要干嘛?”司徒陌循语气淡淡:“想知道?”“当然。”无心心想,不是废话吗?“好,我来告诉你。”突然,司徒陌循抱在怀里的长剑出鞘,快如闪电的刺向无心。凌厉剑意瞬间袭来,浴桶顶不住剑意,四分五裂,浴水淌了一地。无心往后急退,险险避开那一剑,叫道:“司徒陌循,你有病?”杀人还得把人洗干净了再杀,这是什么毛病。司徒陌循不说话,又是一剑平削过来,无心飞快避到屋中柱子后面。柱子一断,这房子就垮了,无心吃定司徒陌循会收手。不料,长剑径直削过柱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无心站得笔直,一动不敢动,身边柱子已经一分为二,却仍然稳稳立着。好剑!垂下眼帘,看向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熟悉的剑芒,嘴里不加思索的蹦出两个字:“承影!”无心的声音很轻,但司徒陌循听着,却像在头顶撞响了一口巨钟,震得他一阵昏眩。当年他要离开黑暗之颠的时候,神巫叫住他,道:“你既然来了一趟,也不能让你空手回去,此剑名‘承影’,你拿去用吧。”这把承影剑,他在那人的记忆里看见过,是和他长得一样的那人的佩剑。这剑以前光是在那些片段里见着就十分喜欢,这会儿拿到手上,更喜欢得不行,随手挥出一剑,感觉此剑和他心意相通,剑随心到,仿佛此剑是为他而生。在挥出那一剑的瞬间,他便肯定,那些旁人的记忆,或许并不仅仅是旁人的记忆。他得了承影剑以后,就一直带在身边。不过‘承影’二字并没有刻在剑上,看过这剑的人,都说此剑无名,说它为‘无名’剑,他也从来不曾更正,‘承影’二字,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无心却一口道出‘承影’二字。司徒陌循没动,无心却不耐烦了,叫道:“喂,司徒陌循,赶紧把剑拿开,这承影锋利得很,你不小心手抖一下,我的脖子可就完了。”司徒陌循道:“你怎么知道它叫承影?”“就是知道,还需要为什么?”无心脑子里的东西不多,认得这把剑是出于本能,让他说个一二三四,他还真说不出来。司徒陌循紧盯着无心,如果自己脑子里的那些记忆是无心的,那么他和自己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无心看他的神情,显然并不认识他。可如果不是那个无心,他为什么又能一口叫出承影?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王爷,李副将来了。”司徒陌循深看了无心一眼,收回了剑,转身走向门口。路过屏风,拽下屏风上的干帕子往后一丢,糊住无心的脸。无心:“……”柱子断了,房子随时会塌,无心不想被砸的灰头灰脸,三下五除二的擦干身子,一脸嫌弃的穿上管家送来的那身黑衣。出了门,见管家正指挥着工匠扛着一根柱子过来,看来毁房子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司徒陌循和一个面相斯文的人站在前面连香树下。无心没地方去,干脆抱着胳膊靠在廊柱上,打量司徒陌循手上的剑,他没想偷听他们说话,但顺着风,却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听得一字不漏。司徒陌循看了眼没个站相的无心,也不搭理,继续和那人说话。李密见司徒陌循没有避开无心的意思,才接着道:“有一个叫妙净的女尼姑十分可疑,但人已经跑了,娘娘庙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司徒陌循轻点一下头,张超父子死后,他便派人盯着娘娘庙,一直没发现妙净的活动轨迹。梁勇的母亲早在张超的父亲之前去的娘娘庙,李密再查,也难有妙净的消息。他只希望,新的案子,能有点其它新的线索。“有没有其他发现?”李密拿出一个打着如意穗子的玉坠,玉坠光洁水润,司徒陌循记得二皇子佩戴过。司徒陌循问道:“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李密道:“今天有人拿这东西去卖,说是在娘娘庙捡到的。这东西当然不可能是捡的,而且那小子平时就爱偷鸡摸狗,于是我让人拿下审了一下,那东西还真是偷的,不过不是在娘娘庙偷的,而是在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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