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狗听了都想笑。
遂钰心中如此想,却觉得此话出口,定少不了被萧韫责骂,于是忿忿咽肚里去,着手处理奏折。
萧韫看得出遂钰想说话,几欲脱口,却戛然而止,现在倒也学会暂避锋芒,不过该忤逆的还是忤逆,好事坏事一件都没干落下。
“秀州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萧韫邀请:“饭后去夜市瞧瞧,听说这里的繁华不输大都。”
人杰?不至于吧,地倒是挺灵的。逛尽长街,路过三座神龛,神龛四周皆有人跪拜,虔心祈祷。
想必这月神极其灵验,人人供奉期盼得到神赐。
入夜,城中心的燃起篝火,客栈离繁华不远,嬉笑声从楼下传来,遂钰双手撑着窗台,支身向外探去。
身着秀州特色服饰的男女携手漫步,举着火把纷纷向篝火处聚集,似乎是什么仪式要开始了。
很快,身披孔雀羽毛制成的披风的少女,被几名青壮年用竹制的轿辇抬着,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口。面部被涂抹红白相间的脂粉,天黑看不清表情。长发披肩,头顶着的饰物,将她的头颅压得不住向后仰。
“象牙。”遂钰认出冠顶状如月牙的装饰,乃极难得的象牙所作。
轿辇后还跟着十几名老妪,看得出,她们以少女为尊,每走两步,便做出遂钰白日见小贩祈祷月神时的手势。
整个过程既虔诚,又透露着说不清的诡异。
“他们要将她抬去哪?”遂钰问。
萧韫缓步来到遂钰身后,手掌按住他的后脊,隔着薄薄的皮肤,掌腹能感受到骨骼收缩弯曲的变化,脊骨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咽喉致命,即刻定生死。而往脊骨某处轻轻推入一针,比死更难受的,是半身不遂地活着。
“这,刺进去。”萧韫食指中指合拢,缓缓挪至骨骼衔接之处,提醒道:“上下一寸,皆可驭敌。”
遂钰身体微僵,随后很快放松,腰眼抵着火热,他将下巴放在手臂,垂着眼说:“真的能杀人吗,没见过。”
话音刚落,不知萧韫碰了哪个穴位,遂钰眼前顿时天旋地转,回过神,下身已空无一物。
潮景帝伏在遂钰耳边说:“忍着,叫出来丢人的是你。”
遂钰:“……”
光天化日,不,天已经没那么明亮了。
“朗朗乾坤!”遂钰咬住嘴唇,改用额头抵着手背,放在窗台的十指收紧,指尖泛白。
“娘,你看!那有个漂亮哥哥呢。“
稚童天真无邪的声音搅扰满室春水,遂钰竭力抑制着涌动的浪潮,听到楼下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指着他说:“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为什么不下来呀。”
遂钰深呼吸,腰间被萧韫双手绞地发疼,勉强分神,单手取下支窗的木撑,砰地一声利落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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