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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算不上试探。&rdo;向衡摆出大方的姿态与她交流，&ldo;这就是正常聊天。但如果你给了一些反应，透露了什么，我也能有所收获。&rdo;

顾寒山点点头。

&ldo;我走了。&rdo;向衡再看一圈她的屋子，&ldo;你门窗要关好，注意安全。毕竟是人命案子，通缉令一发出去，他们就会知道有目击证人。虽然他们不知道证人是谁，但你出入还是要多加小心。&rdo;

&ldo;可我知道的都已经交代完了，已经没有灭口的价值了。&rdo;

&ldo;动机有很多种的。&rdo;向衡道：&ldo;比如，报复。&rdo;

顾寒山看着他，没说话。

向衡也看着她，道：&ldo;总之小心点。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别再没注意到了。你的超能力，要好好用。&rdo;向衡顿了顿：&ldo;那八个屏15倍速，你真能看到什么吗？&rdo;

顾寒山问他：&ldo;为什么怀疑？&rdo;

&ldo;不科学。超出我对意识通达的认知。&rdo;向衡道，&ldo;我得回去再学习学习。&rdo;

顾寒山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比她以往要灵动些，向衡笑道：&ldo;你感兴趣？&rdo;

&ldo;嗯。第一次有个不相关的普通人跟我聊意识通达这词。&rdo;

向衡：&ldo;……&rdo;

&ldo;不相关的，普通人&rdo;‐‐这个定语、这个词用的，向衡觉得观音菩萨都没法跟这姑娘好好聊个天。

向衡倔强地捧好自己的自尊心：&ldo;我们当警察也要学习各种知识，心理学，尤其犯罪心理学是很重要的一门课。脑科学也是有关联的。&rdo;

&ldo;你们的书我也看过。&rdo;顾寒山道：&ldo;分析和研究犯罪嫌疑人对抗动力来源的心理结构，是取得审讯成功的基本保证……犯罪嫌疑人对自己处境的客观认识是基本准确的，审讯人员的任务就是设法打乱犯罪嫌疑人的正确判断，把其推到相反的供述方向……引发犯罪嫌疑人心理状态改变的重要因素，是审讯人员的语用行为，有针对性地突破话题就是通过审讯人员的语用行为表现出来的。把握好突破话题的语用行为，是取得审讯成功的基本保障……&rdo;（备注：摘自《镜头下的讯问-全程录音录像下的讯问方略与技巧》，作者：吴克利）

顾寒山巴拉巴拉一口气背了一大段。

向衡：&ldo;……&rdo;如来佛主，你听听，她居然还告诉警察她研究过审讯。

向衡沉默几秒。

顾寒山问他：&ldo;你不感兴趣吗？&rdo;

&ldo;这是你搭讪聊天技巧里的一招？&rdo;这位妹妹，你看上去是在跟警察示威挑衅你知道吗？

&ldo;你刚才不就是这样。&rdo;

向衡被噎得很彻底。究竟是怎么能做到每一句都很对但又让人觉得很不对的呢。&ldo;那为什么不继续聊意识通达，聊聊八个屏15倍速？&rdo;

&ldo;你说你要回去学习学习，我怕你接不上话尴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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