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默默一叹,又凶道:“安全带!” 马卡龙重新汇入夜晚的车流,朝着桥湾前进,距离森仙鹿不远,距离米贝明上班的地方更加近。 “都布置好了吗?” “差不多。前天拿到的钥匙,家具都搬进去了,今天让助理盯着家电安装。” 米贝明开始猜想冰箱会放在哪里。 梁绪好像看透他一样:“睡觉没问题,但要开火还不行,厨房还是空的,柴米油盐和冰箱都没到位。” 米贝明开始琢磨怎么办,他的情书在兜儿里都被捂热乎了,别到时候没地方贴。 他又问:“吃饭了么?年底忙得你,日理万机。” 梁绪心情太美妙了,小车里坐着这么大一只alpha,还不太老实,不仅眼睛要看着他的beta,手也闲不住地想挨着。 他“嗯”一声:“八点多点了一份外卖,卤肉饭,还行。” 说着就把左手往米贝明这边伸,不想打扰他的小米开车,所以不摸腿也不碰腰,只很规矩地锁定了米贝明的衣兜儿,那么大一个口袋,把手揣进去就可以很满足。 马卡龙正要变道下高架,米贝明毫无防备,打完转向灯盯着后视镜的时候才感觉到右边衣服被拉扯,还奇怪,一瞥,顿时头发都要竖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喊:“啊!你干什么!” 拦不住了,手再快也快不过已经发现蹊跷的梁绪。 口袋里有东西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偏偏小米心里有鬼,反应大得令人不得不怀疑。 梁绪稳稳拿住这张叠过几叠的纸,咂摸道:“不能看?” 米贝明脸红脖子粗,想抢抢不到,被周围“嘀嘀嘀”嘀他的车嘀得恨不得撞车,他恶狠狠道:“你他妈!你不许看!你敢看我就敢把你丢在这,你流浪街头吧你!” 梁绪妥协道:“我不看,你好好开车。” 米贝明根本不信他,因为有人嘴上说不看,手上已经把纸展开了。 操,窒息!!! 马卡龙排队停在红灯路口,米贝明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整个人害臊到要跳车,戴上兜帽就转头看窗外,全当旁边的梁绪不存在。 而梁绪看着纸上的字迹,轻轻笑出声,上书到:梁总,今天想我了吗?爱你的小米。 作者有话说: 感谢! 上周忘记申榜了,所以我这周没有榜单,狠狠eo,请赏我海星吧!爱你的小米 桥湾的房子买在十八楼,面对着一泊人工湖湾。 米贝明到处瞧瞧,新屋即使布置得再温馨,还是会因为没有浸泡过烟火气而显得有些冷清。 其实不打算上来的。 情书被误打误撞地提前看光后,米贝明羞耻得见不得人,小车开过路口,靠边停下,他放狠话道:“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梁绪把情书叠好,收进贴着心口的内兜里安置稳妥,还飘在天堂里,软话道:“就赶我走,不爱我了么?” 米贝明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乱飞,受不了地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怒嚎:“你什么大病啊!靠!我他妈聋了!聋了!” 弃车逃跑当然失败,梁绪拽住他的手腕不松开,欣赏他的小米就像微波炉里高火加热的爆米花,炸得一蹦一跳,太惹人爱了。 强吻时被咬了一口。 梁绪毫不在意,仍是以唇厮磨,捧着米贝明的脸颊沉醉无比地享受,喃喃道:“在哪儿学的?” 米贝明再咬他一口,羞愤就算是发泄完毕了。他挣开梁绪,一把把兜帽掀下去,安全带也重新扣上,佯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网约车司机模样,答非所问道:“就把你送到楼下,听见没?莫要不知好歹。” 结果还是被强行绑架上来了。 “应该回星垂天野的,”米贝明坐进沙发里,手里啥也捞不着,很寂寞,“应该把娃娃全都搬过来摆上,堆满。” “明天吧。”梁绪安排道,“明天你下班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别墅,可以么?” 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米贝明冒出了更好的想法。 他放倒一个靠枕当枕头,以最熟练的动作躺上去翘起二郎腿,说:“你不是说好久没设计新的了吗?也可以先去生产线上搬一车回来暖暖房,然后再慢慢设计新成员,添砖加瓦。” 梁绪撑在沙发靠背上,垂头看他的小米,头发有点长长了,脸上瘦了些,但是精神气比起之前用定位器追踪时好太多。 那时生病、颓靡、竖着刺,现在又该如何形容呢? 贝壳没有紧紧闭合,而是敞露心扉,把柔软的心和珍珠都乖乖呈现。 梁绪弯下腰想要吻他,却被抱枕怼脸。 “我要走了。”米贝明宣布,“我都把你送到家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跟你讲。” 梁绪噙着笑,直接翻身越过沙发靠背,一整个儿毫不客气地压到米贝明身上,压得小米破口大骂,脸都涨红了,又被梁绪抱着一起滚到地毯上,挤在沙发和茶几柜之间。 “你今晚到底犯什么大病啊操!” “你今晚本来是什么计划?” 面对面的姿势,梁绪有点凶地抓着米贝明的头发,得逞地亲他,另一只手更加不容抗拒,牢牢地揽在小米的腰上,把属于自己的beta囚禁在怀里。 米贝明服气:“是不是我说我要走,刺激到你的占有欲了?” 梁绪一笑,坦白道:“嗯,不许走,别想走。” 说罢又来吻他,意图格外明显。 “计划?”间隙里发问,梁绪已经情动,转身把米贝明彻底压覆在身下,猜道,“把我送回星垂天野,趁我不注意,把情书贴到冰箱上,再溜之大吉?” 毕竟情书里那句“今天想我了吗”不太适合出现在明早的冰箱门上。 “溜屁。”米贝明骂他,觉得真的好没面子,无敌难为情。 “你有没有想过,你找不到时机贴它。” 米贝明就看这个得意的alpha能吹出什么花儿来。 “我没有不注意你的时候。”梁绪开始脱小米的衣服,欲望喷薄待发,眼神也沉下来了,把米贝明看得忍不住咽口水,有一种今晚自己的确走不了的预感。 不过梁绪猜错了。 米贝明趁着梁绪直起身脱光上衣,他也撑着地毯爬起来,报复被泰山压顶一般,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梁绪的背肌上,“啪”一声,清脆响亮,手心立刻就麻透了,也把梁绪拍得一愣。 时间短暂地空白几秒。 米贝明顶着梁绪莫名其妙的疑问眼神,艰难地开口化解尴尬甚至不想化解了,操了这窒息感,暧昧氛围全被他一掌破坏,真溜之大吉得了! “我,是想”米贝明环抱着梁绪,用酥麻手心揉揉被他拍烫的皮肉,“疼不疼?” 梁绪掐住他的脸颊,用鼻息轻笑一声:“想什么?” “想我特么还是回去算了!”米贝明一鼓作气,试图把梁绪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而梁绪竟也从善如流,甚至把小米从地上拽起来。 米贝明衣衫不整,毛线衣领口歪着,一边卡在脖子下,一边露出半个肩膀,还不等他整理好,下一秒就被梁绪托着屁股抗到肩上,以绑匪之势抗去了卧室里。 米贝明气绝了。 他怒骂:“操,你他妈连暖气都开好了!” 毛线衣被脱下来扔去床头,梁绪再度压下来,兴致高昂得有点叫米贝明害怕。 他闭上叫嚣的嘴,识时务地仰起下巴任由梁绪到处亲吻,亡羊补牢道:“我没打算贴在冰箱上,我是打算” 梁绪抬起头,嘴里叼着戒指,以吻喂给小米。 米贝明便抿唇含住,说话时戒指一上一下地翘:“打算在临走时用力拥抱你,借机把纸贴在你背上。” 梁绪被逗笑,评价他的行为为:“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米贝明承受着贯穿,受不了地喘。真是活该了,他妈的,连前戏都没有,惩罚他么这是,就这样硬闯。 “你慢点。” 梁绪不慢,握着米贝明的腿弯儿十分坚定地继续进攻。 “操!”真的弄疼了,米贝明眼睛都红了,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强忍着,被碾过要命的地方时,腰狠狠一弹,顿时又骂,“让你慢点儿!你他妈不爱我了吗?” 梁绪的眼睛里溢满宠溺,用那种亲密时独有的声线低笑道:“爱,怎么不爱。” 说罢就摆动腰杆捣进最深处,干得米贝明失声大叫,直接把脚踹到了梁绪的脸上。 当晚转钟,小米的手机在客厅里响过几遍。 又响了。 卧室门终于打开,只有梁绪的身影出现,浑身赤裸,漂亮遒劲的肌肉上覆着汗珠,看状态连中场休息都算不上,应该就是被使唤出来拿手机的。 米贝明在屋里面喊:“谁啊?” 他担心是林真或者米仲辰,没想到是苗儿。 米贝明趴在床边,腰被重新捞起来了,他哽了一声,没能阻止梁绪跟个恶棍似的还要弄他,通话键滑过去的那一秒,米贝明生怕苗柏月会听出不对劲。 “说。”言简意赅,同时反手使劲儿扒拉梁绪,让他忍忍。 苗柏月吸着鼻涕:“你睡了吗已经?敲门不开,打电话不接的!我早上出门没带钥匙,你给我开个门,快,冻死了!” 米贝明:“” 梁绪覆在小米的背上,舌尖沿着脊椎往下舔,舔得这片热烫的皮肉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米贝明深吸一口气,稳得听不出丝毫怪异:“去开房吧,我今晚不回。” “啊?去找梁总了?” “嗯。” 苗柏月顾影自怜:“行吧,知道了。我刚加完班,把边科送回,呸,边科开车把我送回来,说太晚了。好家伙么,终于不无视我了。” 米贝明没空听他分享喜悦,他被磨得腿都要跪不住,草草挂断后就立刻关机,再歪过头去咬梁绪撑在床上的手臂,骂他:“你不怕丢人,我还怕!梁总好不要脸!” 梁绪被他骂笑,捏着他脸颊强吻他,下面还不余遗力地征讨,力道和速度全部都过分野蛮,凶得小米几乎招架不住,在挣扎里被干到射出来。 换了个姿势。 米贝明坐在梁绪的怀抱里,这时候乖了,下巴搁在梁绪的肩头上很乖地哼。 梁绪问:“手机都给你拿进来了,还不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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