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个变化就是从林小娘子追歹人的那一刻开始的。花一棠歪头?眯眼,“那日见尤九娘,瞳若含水,莹莹动人,今日为何感觉少了些动人之色?”伊塔:“她?快被你吓苦(哭)了,眼睛有水。”木夏:“咳!”尤九娘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因为这几日葡萄泪用完了,所以眼睛看起来没有那般通透了。”花一棠:“葡萄泪为何物?”“是一种可滴入眼中的露水,入眼之后?几个时辰内,瞳孔变大,神似葡萄,因此得名葡萄泪。”“哇哦,了不?得,这儿居然有提炼散瞳眼药水的技术?”林随安和靳若快步走过来,靳若拉着脸,林随安的表情却挺高兴。花一棠腾一下站起身:“如何?”林随安摇头?:“人跑了。”“是什么人?”“云中月,”林随安指了指靳若,“净门权威认证,天?下第一盗的传人。”伊塔和木夏同?时“哇!”了一声。靳若哼哼,“传说中的云中月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这个居然还有同?伙,真是个半吊子。”花一棠挑眉,慢条斯理?摇起了小扇子。林随安撩袍蹲下,直勾勾看着尤九娘的眼睛,“这么一说还真是,这葡萄泪散瞳效果?不?错啊。”尤九娘诧异看了看林随安,又看了看花一棠,真是见鬼了,在这位林小娘子出现的那一瞬间,花家四郎身上那种惊悚的气质突然消失了。“这葡萄泪尤九娘是从何处购得的?”林随安扶尤九娘起身,问道。尤九娘终于松了口气,“自然是纪氏医馆,葡萄泪乃是纪大夫的独门秘方,莫说扬都,恐怕连东都都寻不?到呢。”林随安皱眉:又是纪氏医馆……突然,旁侧的花一棠笑了一声,嘴角斜勾,眸光忽明忽暗,仿佛眼球里装了警示灯,显然在想什么馊主意。林随安明显感觉到尤九娘的身体猝然紧绷,似乎被花一棠的不?正经气质吓到了,不?禁有些纳闷,莫不?是这纨绔趁她?不?在的时候又作妖了?“木夏,送尤九娘回去。”花一棠道。尤九娘惊得一个激灵:“不?必、不?必。”“九娘若有葡萄泪用剩的空瓶,可否赠花某一个。”“啊?”尤九娘怔了一下,“哦,有有有。”“伊塔留在这儿,继续十倍价收购珍珠首饰。”花一棠说完这句话,两个掌柜都快哭了,他?嘿嘿一乐,示意林随安随他?一起走。他?不?用说,林随安也知道目的地?,既然尤九娘说珍珠簪是纪高阳妻子的嫁妆,自然要?去再探探纪氏医馆。她?明白,靳若可不?明白,屁颠屁颠跟了过来,“你们去哪?莫非有抓到云中月的办法——哎呦见鬼了!”靳若瞧见花一棠手?里把玩的簪子,惊得眼珠子险些掉出来,“真让你找到了?”一想,又觉不?对,“既然你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为何还要?继续收购首饰?”林随安:“避免打草惊蛇。”“此乃其一,其二是——”花一棠一脸正色:“花氏做生意最讲诚信,说了要?十倍收珍珠首饰,自然要?将河岳城所有的珍珠首饰都买回来。”林随安:我信了你的邪!靳若翻白眼,根本不?信花一棠这套说辞,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这簪子是谁送来的?”林随安:“纪高阳卖给尤九娘的,说是他?妻子的嫁妆。”靳若:“真的假的?!”“是真是假,一问便知。”花一棠用下巴指了指前方。时近黄昏,纪氏医馆的牌匾笼罩在夕阳之下,泛起血般的红光,十分不?详。林随安:“靳若,去探探纪高阳在不?在,若在就想办法将他?骗走,若不?在就给个信号。”靳若竖起一根手?指头?。花一棠:“行行行,算一条消息的价格!”靳若并未贸然进医馆,反倒在四周转了转,也不?知道和街坊四邻聊了点什么,不?消片刻又回来了。“纪高阳出诊去了,依平日的习惯,还有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你们要?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可利索点——”林随安一巴掌呼到靳若的后?脑勺上,“想什么呢!”“我们可是正经人。”花一棠大摇大摆进了纪氏医馆。纪高阳不?在,前堂自然没人,后?院还是和上次一样,院子里种满了绿油油的药草,几只?肥兔子四散啃着草叶,装兔子的笼子又坏了,小娃躺在摇椅上睡着了,圆滚滚的小肚皮上盖着棉布小花被,厨房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纪高阳的妻子正在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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