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可没在求你相信我的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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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壳类动物的碎片堆得很高。路易莎和李菲在盛着柠檬味水的盆里沾沾手指,随后李用
眉毛示意服务员拿走盘子。&ldo;我弄得一团糟。&rdo;路易莎把餐巾纸掉地上了。&ldo;我是班里最邋遢
的人,菲。你真该在瑞士为年轻女士们开设一所捕鱼学校。&rdo;
&ldo;海滨村的大多数人可不那样看我。有人告诉过你我的外号吗?没有?李先生。&rdo;
路易莎不知道她想听到什么样的反应。&ldo;给点故事背景可能我会懂。&rdo;
&ldo;我干这份工作的第一个星期,在餐厅,为自己弄杯咖啡。有个工程师走过来,跟我说
他遇到了个机械性质方面的问题,问我能否帮忙。和他一起的人在后面窃笑。我说:&lso;恐怕
不能。&rso;这个家伙说:&lso;你肯定能帮忙。&rso;他想让我帮他给螺栓上上油以减轻他螺母上过多的
压力(注:此处暗指性骚扰。)。&rdo;
&ldo;这个工程师多大了?十三岁?&rdo;
&ldo;四十,已婚,两个孩子。接着他的伙计们就高声大笑起来。你会怎么办?急中生智地
说些贬损他的话,让他们知道你给惹毛了?扇他,然后被人说成发癔症?再或者,好像喜欢
被侮辱一样偷偷溜出去,什么也不做?这样任何在场的男人都能跟你说那样的狗屎话而不受
惩罚?&rdo;
&ldo;正式控诉?&rdo;
&ldo;证明女人在情况变得困难时会求助于男上司?&rdo;
&ldo;那你做了什么?&rdo;
&ldo;一月中旬让他调到了我们在堪萨斯的工厂。在荒无人烟的中部。我为他的妻子感到难
过,但是谁让她跟他结婚呢。消息传开,我就有了绰号叫&lso;李先生&rso;。一个真正的女人不会
那么残忍地对待那个可怜的家伙,不,一个真正的女人会把他的笑话当成一种恭维。&rdo;李菲
展平桌布的皱纹,&ldo;你在你的工作中撞上过这样讨厌的事吗?&rdo;
路易莎想起了纳斯鲍姆和杰克斯,说:&ldo;一直有。&rdo;
&ldo;可能我们的女儿们会生活在一个开放的世界,但是我们,算了吧。我们必须帮助自己,
路易莎。男人不会为我们做这件事的。&rdo;
这个记者感觉到了议事日程正在改变。
李菲靠过来,说:&ldo;我希望你愿意把我看作你自己在天鹅颈岛的消息灵通人士。&rdo;
路易莎小心试探着说:&ldo;新闻记者需要消息灵通人士,菲,所以我当然会记着。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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