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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罗杰问：&ldo;还需要多少毯子？&rdo;

&ldo;一两条。&rdo;霍尔克懊悔地说，&ldo;我不该弄断那盏路灯。&rdo;

&ldo;但效果很好。&rdo;罗杰由衷地说，&ldo;像电影里的镜头，使者经过，路灯倒在他身后。&rdo;

他从薇洛丽卡手中接过厚厚的毛毯替霍尔克裹在身上，毯子一碰到霍尔克的身体就像被看不见的火焰烧着了似的，慢慢变成一堆灰烬。等到还清代价，霍尔克才松了口气，穿上自己的衣服。

&ldo;你们之中有没有人可以控制别人的思想？&rdo;

&ldo;没有。&rdo;罗杰说，&ldo;要是有的话一切都好办了。&rdo;

&ldo;那我一定是发了疯才会答应帮助你们。&rdo;

&ldo;可刚才你明明也玩得很开心。&rdo;

&ldo;这就像派对上的酒，人们总是在狂欢之后追悔莫及。&rdo;霍尔克似乎觉得很冷，又多加了一件外套。

&ldo;你觉得他能吓住他们多久？&rdo;

&ldo;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但是受伤的那几个一定吓得半死。总之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还是个保守的中立派，不想卷入你们两方的战争。&rdo;

&ldo;可你毕竟帮了我们不是吗？&rdo;罗杰说，&ldo;如果你想保持中立，又为什么要帮我们？&rdo;

霍尔克回到里面的房间，坐在自己喜欢的座椅上，熟悉的环境让人感到舒适，他心满意足地吸了口气。

罗杰跟了进来。

&ldo;我来解释一下吧。&rdo;霍尔克说，&ldo;我是个真正的灵媒，即使不在这里我也有超能力。&rdo;

罗杰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明白这和帮助他们欺骗守卫又有什么关系？

&ldo;你知道灵媒的超能力是什么吗？&rdo;

&ldo;通灵？和死人说话？&rdo;

&ldo;都不是。&rdo;霍尔克说，&ldo;是读心术。&rdo;

&ldo;读心术？&rdo;罗杰好奇地问，&ldo;你是说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rdo;

&ldo;你在想我一定是个骗子，灵媒都是骗子。即使在这个镇上，你也不相信外面的世界有超能力。&rdo;霍尔克把双手放在桌上，微笑着说，&ldo;是的，你想的一点都没有错，灵媒都是骗子，但我们不是天生的骗子，我们只是比别人更懂一点人的心理而已。看穿他，你就能知道更多秘密，他也会自动把秘密告诉你。你知道克拉克警官在想什么吗？&rdo;

罗杰问：&ldo;难道你知道？我总觉得克拉克警官的想法没人猜得到，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就像他公开广播告诉所有人他和使者的关系一样。&rdo;

&ldo;这就是我帮助你们的原因。他的心中是一片迷雾，没有人看得清。&rdo;霍尔克说，&ldo;真正的灵媒就是要看见那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为了能看得更清楚，所以帮助他，让他活得久一点。&rdo;

第26章动物们

这里更隐蔽，而且没有焦味，是一个长四十英尺，宽二十五英尺的房间。

四面空空荡荡，到处是灰尘，在那些不太活动的区域，只要有人走过就会扬起一阵小型的灰尘风暴。

唯一的窗户位于正对房门的墙上，大约八英尺高的位置，窗户无法打开，图案是一片彩色玻璃构成的玫瑰。从外面应该无法看到房间内部的样子，如果天气好，阳光从窗外透进来，会在地板上留下一大块愤怒的红色。

路克斯觉得它们看起来有点像血泊，像一大瓶墨水打翻在地。

现在是晚上，他拉动窗户边上的绳子，把厚重的窗帘放下，这样整个房间就成了一片绝对的黑暗。

这是个小教堂的地下，镇上没有神职人员，或许是因为人人都觉得主宰是小镇唯一的真神，在这里信奉其他宗教是违和而不敬的缘故。可是同样，人们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主宰会在这里留下一座教堂。这是对他们的试探和考验。不管怎么样，没有人会接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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