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池愿没轻没重地扑进他怀里,小铁头撞得贺昭玉心颤,搂着他呜呜地哭。开心也庆幸,贺昭玉只是误会了,贺昭玉还是喜欢他的。贺昭玉心如磐石,“别哭了,对我不管用。”“呜呜呜呜……”“好吧,是我错了。”贺昭玉认真检讨自己,“其实说你欠我钱…我从来没想让你还过,也不想让它成为捆绑我们的纽带。我是怕你真的想走,着急才……”他越说池愿哭得越凶,贺昭玉无措地哄着,等他稍微平静些才试着开口,“其实……我觉得我人也还可以,”无论如何他舍不得放掉池愿,那就给彼此一个机会。头一次向别人这么推荐自己,贺昭玉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要试着真正喜欢我?”雀雀画画贺昭玉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哪句话又说错了,池愿刚止住的哭声又大起来。让他试着喜欢我也不行?贺昭玉陷入自我怀疑,这话没法说了,索性闭口不言,等他自己冷静。池愿哭得头嗡嗡响,才从贺昭玉肩上移开。脸都压红了,低垂着眉眼,睫毛上挂着水珠,因为哭太凶还一抽一抽的。“别难过了。”贺昭玉心疼道。池愿吸吸鼻子,“我是感动的。”贺昭玉无声地惊叹,他跟不上池愿的情绪。“如果我说……我已经很爱你了,你还信吗?”池愿坐得笔直,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一眨眼又滚下两颗眼泪珠珠,这谁能不信。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贺昭玉轻轻点了下头,池愿又扑到他身上。“你……你别哭了啊,”贺昭玉肩上被他哭湿一大片,衣服都沉甸甸的,心有余悸道,“有话好好说。”以前怎么没发现池愿挺爱哭的,前两年的眼泪加起来都没这些天多。池愿没吭声,粘在他身上腻歪。来回蹭他的脖子,转着圈地蹭,额头贴上皮肤,贺昭玉暗叫不好。池愿的脸一直红彤彤的,他还以为是羞的,照现在这个体温,应该是在发烧。贺昭玉把人从身上揪下来,又用手摸了摸,“池愿,你发烧了。”“嗯。”池愿特别淡定地点头,“我有话说。”“先吃点药躺下慢慢说,一会儿别烧起来了。”测了体温是低热,吃点药发发汗应该就没事了。贺昭玉忙前忙后,中间池愿几次开口都被打断施法,塞到被子里裹成个粽子。贺昭玉才微微放下心,“你要说什么?”最想倾诉的当口被掐断了,池愿不好意思起来,扭捏道,“其实…其实你听到的那些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贺昭玉挑眉,又凑近了两厘米,“那是什么?”池愿一抬头就能亲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轻轻碰了下嘴唇,贺昭玉的眼神怜爱又沉醉,池愿便像是获得了坦诚的力量。“是我……把我自己困住了……我只是很遗憾没能更好的认识你。”池愿这么一说贺昭玉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想过池愿居然会这么在意,大概是爱到深处的卑微吧。他说想还钱,确实是能摆正心态最好的方式。只是以他目前的薪资状况,要还清恐怕还得纠缠个几辈子。贺昭玉开始认真思考给他划点公司股份的事。“我想势均力敌地爱你。”池愿背过身去,害羞道,“不过现在我想开啦,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所以也不是非要跟你算那么清楚……如果还不上就当我没说。”“好。”贺昭玉脸贴着他的背,像抱着一个小火炉,“那我等着被苞氧的那天。”夜里池愿可能是烧迷糊了,没睡几分钟,非说和好了,要do个i庆祝一下。“特别热,”池愿不遗余力地引诱,声音都跟着发粘,“你不信你伸进去……”贺昭玉:“我信我信我信,你快睡吧。”安静没一会儿,池愿又开始撒癔症,“有专家说发烧时的体温才是最适合做的。”贺昭玉唬他,“我们刚才已经做完了。”“是吗?”池愿皱紧眉头,像只找不到尾巴的小狗,转着圈朝身后看,狐疑道,“我怎么没感觉,你使劲了吗?”“……”意识到挫伤贺昭玉的自信了,又非常贴心地拍拍他的脸,“没事,下次努力吧。”池愿睡不着,贺昭玉又干起他的老本行,讲催眠故事。“后来比克大魔王生了一个蛋,也就是小比克,悟空……”“比克不是男的吗?”贺昭玉认真讲解,“他是那美克星人,那里的人不分性别……”池愿来了兴致,“你去问问比克怎么生的,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贺昭玉以为还要磨合一阵,事实证明是不用的。池愿只要绕清了我爱你你爱我,立马就能撒欢。隔天池愿还有点烧,但精神特别好,没事就盯着贺昭玉傻笑。贺昭玉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一步都不带差的。贺昭玉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还要强装镇定,“那什么,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电话。”池愿痴痴地看着他,“没事能打吗?”卖萌犯规了。贺昭玉喉结滚动,“什么时候都能打。”贺昭玉走后,池愿又睡了一大觉,这下彻底睡够了,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起来晃悠晃悠,叼了片面包在落地窗边画设计稿。池愿工作起来很专注,连贺昭玉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被身后的轻咳声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早?”“不放心你。”贺昭玉冲着画稿扬了扬下巴,明知故问,“忙着呢?”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还是能看出吊坠上的图案是苏晨。“他要的那条项链……全款都给我老板打过去了。我刚入职就说我做不了,不太好。做完这个我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贺昭玉点点头表示理解。“你吃醋了吧。”“没有。”“哦。”池愿继续画,马上就完事了。贺昭玉在屋里转了两圈,“你再问一遍。”“啊?”池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抿着唇笑,配合着又问,“你吃醋了吗?”“嗯。”在家里画别的男人,都没给他画过。池愿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卡通小人几笔就完了,要不我给你画一张细致的,全身的怎么样?”“你学珠宝设计,人像也画这么好吗?”“我从小就学画画,你上网搜我的名字就能看见获奖记录了。”池愿得意道,架上画架,“拉窗帘,现在就画。”学艺术的不是最在意光线了吗。贺昭玉不懂也没多问,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要拉窗帘了。池愿笑眯眯地用笔对着他比划了下,“把衣服都脱了,我要开始画了。”离家出走贺昭玉把睡着的池愿从书房抱回房间的时候,瞟了眼画架上的大作。画中的他居然是穿着衣服的。贺昭玉第一反应:“得,白脱了,还白被他撩了那么久。”细看这套衣服有点眼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贺昭玉的时候穿的,池愿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把他画得英俊潇洒不说,周围还闪烁着万丈光芒,就差把“你是照耀在我生命的一束光”写纸上了。贺昭玉感动得不是一星半点,于是本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的池愿,又被他的光狠狠疼爱了一番。池愿一头雾水地抠着床沿,脚趾缩在一起,“怎么又来……真不行了……明天还上班呢……”“你梦里说还想要。”贺昭玉轻轻抓着他的头发,池愿自觉地亲上去,还嘴硬地反驳,“瞎说…我一点都不想了……”贺昭玉笑,“那你倒是叫小声一点啊。”“……”次日老板关切地询问办公室的座椅是否不舒服时,池愿倔强地回答站着才有灵感。老板了然地哦了一声,“得到爱情的滋润了?看你前几天都带死不活的,今天满面春风。”“这么明显的吗?”池愿开心地摸了摸脸,谦虚道,“也就还好。”“昨天请假不是做了一天?”老板语不惊人死不休,池愿跳起来解释,“天地良心!我是真发烧了!”“嘶……”老板眉头一皱,“都做发烧了?”“我…”池愿见翻不过这篇去了,奋力想挽回面子,“怎么可能,我是1啊!”“这样啊,”老板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你交的是女朋友呢。”“……”池愿在心里比了个中指,可去你妈的吧,你明明就啥都猜到了。池愿的老板一看就是搞艺术的,因为本身长得就很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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