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守说,王壕死前曾言,关于东晁在京云坊有铺子的消息是?他信口胡说,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活命的理由。”凌芝颜掐了掐眉头。看凌芝颜的表情,林随安就知道周太守恐怕不止说了这一句,八成还有不少难听?的话。裴诗均:“周长?平这老家伙挺会啊,之前一直装病躲清闲,如今一看冯氏出了事,立刻尽职尽责了,只是?凭他的本事,冯氏还是?自求多福吧。”凌芝颜叹气:“仅靠净门的人,效率太低了。花四?郎,可?否请花氏的人帮忙?”“扬都这么大,就算把花氏的人全放出去,也是?杯水车薪。”花一棠靠着凭几?,半眯着眼,“与其大海捞针,不如引蛇出洞。”凌芝颜不解:“什么引蛇出洞?”花一棠从?袖口里抽出一样东西递给凌芝颜,竟然是?祁元笙翻出来的那卷关于“十酷刑”的竹简。林随安十分诧异:他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之前不是?还对这上面的记载嗤之以鼻吗?凌芝颜扫了眼竹简,面色大变,“花四?郎,此物——”“东晁对尸体?的处理和这上面的记载一模一样,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按这个?顺序和方?法杀人。”花一棠似乎很疲惫,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杀了四?个?人,还差六个?,而且他上次说了,下?一个?就是?我,按他的计划,给我安排的应该是?断椎之刑。”凌芝颜:“荒唐!这东西谁找出来的?哪找出来的?!”“回?禀凌司直,是?我。”角落里冒出一个?声音,把大家吓了个?激灵。众人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司法曹的书佐。祁元笙坐在阴影里,像只地缚灵,语气一板一眼,“竹简是?经林娘子提醒,从?司法曹封存的案卷古籍里寻到的。”凌芝颜诧异:“林娘子又是?如何知道这十酷刑的?”完了!林随安心呼不妙,总不能说她有金手指吧?这也太不科学?了。要不就说她和东晁对战的时候,东晁说漏了嘴?不行,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都眼巴巴看着呢,肯定混不过去。“等一下?,我见过这上面的话!”靳若眼珠都快贴到了竹简上,“‘十酷之后,便是?十净’,净门本宗刀谱残卷上也有这句!”花一棠猝然睁眼。“啊。对,”林随安立刻道,“我以前听?阿爷提过十酷刑,只是?当时年纪小忘了,后来见了这几?具尸体?的惨状,才想起来。”“你之前说,你的功夫都是?王壕教的?”花一棠问靳若。靳若:“是?啊。”“那么之前保存刀谱残卷的人是??”“自然是?王壕。”众人齐齐沉默。“这便说的通了,”花一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看来东晁是?从?王壕的刀谱上得到的杀人灵感?。”裴诗均:“四?郎你要去哪?”“东晁说,扬都苦纨绔久矣,他要替天行道,既然如此,”花一棠迈步走向大门,逆光而立,此时黄昏已至,昼光倾斜一束落在他的身上,凝光如柱,“我,扬都“虽然吧……但是吧……”靳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林随安:“哇哦。”刚至酉正?,华灯初上,他们站在红妆坊一所大宅前,这是一处六进六出的特大号四合院套宅,门上挂着“梅五家”的小木牌,院内结构完全左右对?称,雅致回廊环绕贯穿整座宅院,从门口向?内望去,但见?那堂楼敞明,账幔垂飘,池水涟漪,花卉芬芳,夜雾袅袅,宛若仙境。“梅五是红妆坊最?有名的?头牌名妓,”靳若见林随安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忙为她科普,“这里就是红妆坊鼎鼎有名的销金窟。”“四郎,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名身着石榴裙的?女子款款向?花一棠施礼道。花一棠微微笑道:“此次麻烦你?了。”女子:“四郎这就见?外了,这几日还多亏四郎送钱送药送医,娘子们才能安心?养伤。借个场地,不过是小事。”花一棠点了点头:“帖子都送出去了?”女子笑道,“算算时辰,大家都该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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