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_扮鬼脸表情([日]宫部美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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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谓作祟应该做些什么?&rdo;武士抱着手臂，手支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说，&ldo;是做坏事吗?&rdo;

&ldo;故事中的幽灵都是这样。&rdo;阿铃小声说，&ldo;七兵卫爷爷说的。&rdo;

&ldo;例如做这种事?&rdo;

武士说完，右手掌左右摇晃，突然自右而左吹过一阵冷风戏弄阿铃头发。

&ldo;还是这种事?&rdo;

武十这回啪的一声弹了下手指。瞬间，楼梯下的小榻榻米房、厨房、走廊上的蜡烛及瓦灯全眨了一下便熄灭了。阿铃脚边漆黑得像蒙住一块黑布巾。头上榻榻米房依旧发出温暖的光线，也听得到喧闹声。

&ldo;要不然就是这种事?&rdo;

武士保持坐在楼梯上的姿势，飘然凌空浮起约一寸，就像阿铃在二楼黑暗的房间内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孩一样。

&ldo;我能做很多事，&rdo;武士飘然落到原地，又露出白皙的牙齿笑道，&ldo;但对生活处世没什么用处。不过幽灵本来就不需要烦恼那种事，这也是当然的吧。&rdo;

阿铃脑中同时浮起一堆疑问，却不知该先说哪一件，也没有自信能说得得体，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ldo;好像在变戏法&rdo;。

&ldo;阿铃喜欢变戏法?&rdo;

&ldo;是的。不过只看过一次。&rdo;

&ldo;在哪里看的?东两国吗?&rdo;

七兵卫爷爷说那里的戏棚子不正派，从来没带阿铃去过。

&ldo;是以前还住在高田屋那时，七兵卫爷爷认识的爷爷表演给我看的。&rdo;

&ldo;是吗?我在东两国的临时戏棚子看过。&rdo;武士口气带着几分自夸，&ldo;那儿有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名叫丽兰。这女人真的美得要命，她在观众眼前，从空无一物的地方取出一个美得像龙宫的小箱子搁在手心，打开那箱子……&rdo;

武士比手画脚地热心描述，然后突然察觉阿铃的表情，张着嘴停下来。阿铃也默默地仰望他。

&ldo;阿铃，&rdo;武士放下双手，故意咳了一声，问，&ldo;你从刚才一直在说&lso;七兵卫爷爷&rso;，他到底是谁?也住在这里吗?&rdo;

阿铃摇头说：&ldo;不是。&rdo;

&ldo;那正好。你能不能说一下你们到这儿来的经过?不止我，大家都想知道。&rdo;

&ldo;大家?&rdo;

&ldo;嗯，大家。你应该见过其他人了吧?阿梅和阿蜜，还有笑和尚老头子。&rdo;

&ldo;见过?……那么，那些人都跟您一样是幽灵?&rdo;

&ldo;是的，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太吃惊吧。&rdo;

不，阿铃还是吃了一惊。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指着楼上榻榻米房说：&ldo;我之前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到一个小女孩……&rdo;

&ldo;她就是阿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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