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好奇:“喂,什么人能把你弄成这样?”
单飞白无意识地:“宁……”
宁灼随手掏了把枪出来,横指在单飞白的颈动脉上:“打住,听清问题,想好再说。你要敢当着其他人泼我脏水,不如我现在宰了你干净。”
或许是被脖子上的凉意吓到了,单飞白不再说话,乖乖抿起了嘴角。
难得见他这样老实,宁灼沉下了眼睫,把冰冷坚硬的枪口沿着他微微起伏着的颈动脉滑动。
玩了一会儿,宁灼直起腰来,以扳机为圆心,把枪在食指上一下下打着环,认真地打量起单飞白来。
即使在重伤状态,他依然是锋利而英俊的。
……只是眼睛闭着,没了那股天然自得的散漫,叫人心烦。
看着看着,宁灼又有了幻觉。
眼前不再是二十三的单飞白,是一个比现在年轻得多的孩子,正睁着眼望他。
一头鬈曲偏长的蓬松狼尾,嘴角浮着个小梨涡,笑嘻嘻地叫他宁哥,声音又脆又亮。
……同样叫人心烦。
不管醒着还是睡着,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单飞白都是让人厌恶恼火的。
快死了也不忘给他制造麻烦。
在宁灼心烦间,单飞白又有了动静。
他轻声喃喃:“宁灼,我还没带你看过我的桥……”
什么桥?
他的“磐桥”吗?
宁灼没来得及细听下去,就听外间传来了一阵骚乱。
其中夹杂着“宁兔子给我滚出来”的粗话,听也知道是单飞白带出来的那群“磐桥”的蠢崽子。
宁灼慢慢晃了出去,撩开厚重的急救室门,和一张怒发冲冠的面孔正面对上。
有个28、9岁的男人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他顶着个鲻鱼头,一条链状纹身从他鬓角一路延伸下来,缠住了他的脖子。
宁灼认得他,他叫匡鹤轩,擅长近身格斗,被自己打断过肋骨,不记得是两根还是三根了。
匡鹤轩急得眼珠子都是红的,如今见到宁灼,几乎要扑上来活撕了他:“我们老大呢?”
“再喊大声一点啊、”宁灼冷冷道,“挺好,他快死了,你们鬼哭狼嚎的再给他补个临门一脚,就可以等着给他烧头七了。”
闻言,匡鹤轩眼里的愤怒仍是浓烈要滴出来,声调倒是老实地放低了个八度:“……到底怎么回事?”
“他脊梁骨被人敲断了。人是我捡回来的。”宁灼简单概括现状,“我打算给他换个新的。”
听到宁灼的轻描淡写,匡鹤轩脸都给憋青了。
即使在义肢风行的当下,换脊椎也是最凶险最要紧的手艺活儿,对机械师的水准是顶级的考验。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纨绔少爷在村追妻 是或否 重生之将军太难追 闪婚深宠:席先生,轻一点 汉唐精神:直面历史与经典的13堂课 青年斯大林 火爆天王 倒影烟花随水流 徒弟怎么还不上钩 我就是这样的小狐狸[快穿] 大纵深战役理论 被蛇蛇饲养以后 一脸懵逼.jpg 惊悚游戏公测中[无限] 水湄清箫 橘生淮南 狮子城堡 我想撩的不是你 大世界 解读大秦政坛双星:吕不韦与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