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的快,这是黎弛的异能,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同行的朋友,却没发现朋友看他的眼神古怪,然后他就被他那朋友给卖了。没等到祁倦动手,两天前,实验室先迎来了一波丧尸危机。有人感染了,这玩意儿一个传染俩,传播得很快,大家都忙着从特殊通道转移逃命,通道都快塞满了人,遍地都是尖叫声,场面混乱不堪,没人顾上黎弛,他被关在隔壁的玻璃房里。他们要给黎弛做脑电波实验,往他脑袋上贴了奇奇怪怪的贴片,祁倦找到人时,没有钥匙,直接撂起凳子把玻璃房砸了,扯掉那些黎弛脑袋上的线。黎弛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眼底还有迷茫的神色,祁倦见他醒了,在他面前半蹲下身,碰他时,黎弛瑟缩着躲了一下,格外的紧绷。“我是你姐夫。”祁倦手顿在空中,“不认人了?”“……姐夫?”黎弛嗓音都打着颤,还是没认出来的样子。然后,他就晕了过去。祁倦把人扛着从实验室里突破重围,开车找到了这偏僻的地方,这里是他没找到黎弛之前的暂时落脚地,黎弛发起了高烧,他今天出去找了点药回来。还没醒呢,祁倦摸了摸他额头,拿出体温计一量,都快上四十度了,他拆了药,就着水给他喂下去,喂得过程不太顺利,黎弛吞不下去,水顺着嘴角溢出来。祁倦擦掉那点水,把他扶了起来,给昏迷的人喂药不太容易,吞咽是个麻烦,要卡在喉咙里就更麻烦了,他摸着黎弛的喉结,感觉指腹下滚了几下才松开。好不容易给你带出来,好歹争点气啊。这地下室还有点余粮,他煮了点粥,客厅的灯不算亮,是老式的灯泡,结了一层蜘蛛丝网,沙发上破了几个洞,都能看到里面黄色的海绵了。祁倦去洗了个澡,换了件无袖t恤出来,叼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给手腕红肿的地方缠着绷带,缠完了绷带,他才躺在了沙发上,长舒一口气。这几天……不,是末世来了之后就跟做梦一样,这几天这感觉是更严重了,要说在那本小说里,黎弛是反派,那他就是男主的情敌。小说虽然是本升级流,但少不了女主的存在,不巧,他那位未婚妻,就是女主,而他是痴恋女主爱而不得的男配。总而言之人设非常可怜就是了,可怜到祁倦都他妈快信了。天黑了,一轮血月挂在半空,开着的房门悄声无息的出来了一道身影,沙发上的人在睡着,一只手枕在脑后,缠了绷带的手悬在沙发边缘。沙沙的脚步声慢吞吞的在房中回响,许是房间过于安静,无限的放大了这点声音。走到沙发旁边时,脚步声停下了。祁倦没睡太沉,在脚步声停下没两秒,他醒了,睁开眼看到沙发边上的身影,低骂了声脏话,一下坐了起来。没几分钟,房间里亮了灯,祁倦指尖夹着一根烟,额角还有细密的汗,房间没有空调,现在天气有点热了,他看了眼对面坐姿一看就是好学生的黎弛,一条腿架在桌上,抖了抖烟灰,一只手拿着体温计,对着灯找那根红线的位置。黎弛那张脸随他妈,容貌昳丽,垂着眼时跟他姐还有点像,祁倦以前跟他以前关系算得上熟,他没比黎弛大几岁,黎弛初高中经常喜欢叫上他一起打篮球,挺阳光开朗一小孩,爱笑,偶尔祁倦也有点嫌他吵的。黎弛在他们那个年纪的男孩堆里很受欢迎,那个年纪,男孩干什么事儿爱凑堆,以前祁倦每次见着他跟同龄人走在一起,都是别人跟在他后头,他像什么组织老大似的,很有号召力。但总归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沉默寡言的垂着眼,沉静的跟他完全不熟的样儿。“还有哪不舒服?”祁倦眯着眼找到了那根体温计的线。黎弛沙哑着嗓音,说:“喉咙痛。”祁倦:“桌子底下有矿泉水,还有退烧药。”黎弛找到药,垂眸拿出来就想吃,体温计一头抵在了上面,祁倦说:“等会儿,吃点东西再吃。”黎弛还在发烧,不过比之前退了点,他把体温计放下:“还行,可算是醒了。”黎弛:“我睡了很久吗?”“两天。”祁倦问,“还记得我是谁吗?”黎弛看着他,面上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轻声道:“姐夫。”还行,没烧傻。厨房里煮了粥,他拧灭了烟头,起身去厨房给他盛粥,粥还是热的,煮得很软烂,卖相还行,他把粥放在黎弛面前,黎弛就端着吃,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看起来是很听话,也没点异议。一碗粥很快见底,又盛了一碗,吃了两碗粥,祁倦没让他再吃,吃得太多等会胃又不舒服,听到水声,他侧头看过去:“碗放池子里,等会我收拾,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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