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喜欢亲近凡人,但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很快明白过来这是青楼女子在招客人。看上了谁,就将绣球砸过去,男子若是有意便接了上楼,无意便把绣球归还楼下的龟公。
我无意于她们,便将绣球还了回去。
那女子颇为遗憾地冲我挥了挥帕子:“公子回心转意,大可来找我”
不会的,别想了。我的心我自己都扭转不过来,更何况你们几个。
灵泽频频回头,好奇不已。
“那是什么?”
我抓着他快走几步,含糊道:“绣球。”
“为什么她要送你绣球?”
“嗯……”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跟他解释。
他将我不答,不屈不挠地又问了遍:“为什么?”
我被他问得烦了,索性开始瞎编:“因为她喜欢我。他们这里就是这样的,喜欢谁,就会送谁定情信物。但我不喜欢她,就把信物还了,懂了吗?”说完我回头看他。
灵泽抓住重点:“定情信物?”
“……怎么了?”
“你从来没送过我定情信物。”
我怔了怔,两片唇张了又闭,想说的很多,可临到嘴边,又觉得说得再多也没用,这傻子根本不懂。
“好,送你送你。”我牵着他来到一个专卖男子发饰的摊位。
小摊上一排排木头雕琢的发簪摆放整齐,做工不算精致,甚至有几分粗糙。这种东西以前别说给灵泽用,估计就是给他剔鞋底的泥,他都觉得寒酸。
不过是哄小孩的玩具罢了,我随便挑了一支常见的流云簪,在他发间衬了衬,替他小心插了进去。
“好看好看,公子戴着真的好看,气度不凡,英明神武!”摊主为了卖出簪子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灵泽脸都黑成这样了,他夸他好看竟然夸得眼也不眨。
灵泽看不到自己样子,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满眼期许地看着我:“好看吗?”
我想起从前他带我去看荧鱼,那个晚上他也问过我这个问题,还问了不止一次,而我的答案永远是……
“好看。”我将他碎发别到耳后,“特别好看。”
灵泽将我压·在树上,俯身亲·吻我的唇。背脊粗·暴地撞·击着树干,就算隔着一件亵衣,仍能清晰感觉到树皮摩擦过肌肤·产生的火辣痛感。可我没有叫停,只是更用力地环住了灵泽。
汹涌的魔气在体内不甘地叫嚣,时日久了,已经越来越难以压制。如今我每日都要与灵泽交·媾来平复它们,白日赶路,夜晚缠绵,颇有几分浓情蜜意,倒是比我俩曾经任何时候都要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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