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云璃也不好说她在想大人的事儿,转头望了夜惊堂一眼后,嘀咕道:
“惊堂哥,你能这么教,怎么不早点说?”
“我那天在燕京才琢磨透,这不刚醒过来吗。”
折云璃做出自己很吃亏的样子,想想抬手在夜惊堂裸露的胸肌上摸了把,而后起身就跑:
“咱们两清了,惊堂哥你先歇会儿,功夫我等你闲了再学。”
咚咚咚~
话没说完,便提着裙子跑到了门外,眨眼不见了踪影。
夜惊堂低头看了看赤条条的胸口,摇头一叹,撩开被子站起身来,从床头处拿起衣袍。
衣袍是水云锦质地的黑袍,和去年三娘给他置办的那套一样,尺寸恰到好处,穿在身上十分舒服。
夜惊堂在铜镜前穿戴整齐,又把头发盘起来,略微感觉,身体情况并不是很差,就是肚子有点饿。
夜惊堂摸了摸肚子,又把螭龙刀拿起来挂回了腰间,转身走出睡房,来到主屋的正厅里。
‘凌寒阁’的匾额挂在正堂上方,罗汉榻收拾的整整齐齐,上面还摆着棋盘,看模样是钰虎时常过来,在这里和青芷下棋。
主屋东侧就是茶厅、书房,书房之中,多了不少画卷,有海上的鲸鱼、仙岛,也有燕京的一人压一城,不过暖手宝的那副‘小贩卖鸡图’,还是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此时青芷身着秋装,在书桌后端坐,面前放着笔墨纸砚,把碧玉小乌龟当镇纸,正在认真作画。
鸟鸟则站在笔山上,摆出大鹏展翅的造型当模特。
夜惊堂来到门前,发现青芷提笔作画十分专注,并没有发现睡房的动静,便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
“叽?”
鸟鸟顿时把脑袋转到了背后,瞧见夜惊堂,就飞起来落在了肩膀上,对着脖子一顿猛蹭。
华青芷闻声抬起眼帘,瞧见一袭黑袍冷峻不凡的情郎,好端端站在门口,眸子里涌现惊喜,连忙把画笔放下,起身来到跟前:
“相公,你醒了?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
夜惊堂揉了揉黏人的小破鸟,又搂住青芷,低头在唇上啵了口,询问道:
“在画画?”
华青芷脸色一红,抬手抱住夜惊堂的胳膊,走到了书桌旁:
“在家没事,随便画罢了。爹爹也过来了,不过圣上经常过来,他比较惶恐,整天都在外面闲逛……”
夜惊堂在太师椅上就坐,把青芷拉着坐在了腿上,聆听片刻后,又握住了手腕号脉。
华青芷瞧见此景,眉宇间便显出三分惆怅:
“已经找梵姐姐号脉好多次了,还是没动静。白锦明明后进门,凭什么她马上就有了,我都这么久了,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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