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直隶和北直隶的建设进度,朱棣已经看了。
&esp;&esp;按照约定,南直隶的建设到时间了以后,各项数据就被记录在案,随后截止了。
&esp;&esp;南直隶这些年的发展,不可谓不好。
&esp;&esp;也正是因为如此,朱高煦带领的北直隶,各项数据哪怕有着动态平衡的算法,还是没有太高的胜算,因为留给朱高煦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北征和防御帖木儿远征,虽然把时间额外补了一些以示公平,但这段时间其实理论上都在发展,所以并没有补太多,几个月的工夫,北直隶哪怕加上动态平衡的乘数,也很难超越南直隶这几年的跨越式发展。
&esp;&esp;朱棣其实很清楚,作为皇帝他应该选择那个更能够承担起国家重任的儿子。
&esp;&esp;但是作为父亲,他又如何能够割舍对另一个儿子的深深喜爱呢?
&esp;&esp;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朱棣的内心依然如同一团乱麻,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esp;&esp;这不是什么别的决定,这是储君大位。
&esp;&esp;储君以后不一定都会成为皇帝,因为废太子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实在是为数甚多,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关乎国本的大事。
&esp;&esp;这个决定注定会改变两个儿子的命运,也会影响到整个大明王朝的未来,朱棣必须慎重考虑,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esp;&esp;然而,无论朱棣坐在书房里如何努力地去思考和分析,他的内心始终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esp;&esp;这种纠结,让哪怕精力充沛如朱棣,也感到有些疲惫,轻微的无助感让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之中。
&esp;&esp;夜色如墨,深沉且静谧,皇宫内的灯火在初夏的暖风中摇曳,仿佛也感受到了朱棣内心的波澜。
&esp;&esp;朱棣从座位上站起来,独自站在书房的窗前,目光穿透漆黑的夜幕,望向遥远而深邃的星空,试图从那里寻找一丝指引。
&esp;&esp;他的内心犹如战场,两种情感、两种期许在其中激烈交锋。
&esp;&esp;朱高炽的沉稳与智慧,朱高煦的勇武与豪情,在他的脑海中交替闪现,每一次闪现都如同一次刀割,让他更加纠结。
&esp;&esp;夜色愈发深沉,皇宫内的喧嚣已逐渐退去,只余下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
&esp;&esp;朱棣依旧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心中的纠结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就连窗外初夏的细雨带来的微风都纾解不了他心头的烦躁。
&esp;&esp;他闭上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然而,两个儿子的身影却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esp;&esp;于是,他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esp;&esp;片刻之后,一名小宦官匆匆走了进来:“陛下。”
&esp;&esp;“去,把三皇子朱高燧叫来。”朱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esp;&esp;不多时,朱高燧来到了书房,朱高燧神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esp;&esp;“父皇,这么晚了召见儿臣,不知有何要事?”但朱高燧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esp;&esp;朱棣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朱高燧身上:“你觉得,朕应该立谁为储君?”
&esp;&esp;朱高燧微微一愣,随即躬身道:“父皇,这是国事,儿臣不敢妄言。”
&esp;&esp;“国事就不是家事了?你不是朱家人?”
&esp;&esp;朱棣摆了摆手:“但说无妨储君之位抵定,朕放你去吕宋。”
&esp;&esp;朱高燧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父皇,两位兄长都是人中龙凤,无论立谁为储君,都是大明之福,但儿臣以为,储君之选,应以能够继承父皇施政方针者为先。”
&esp;&esp;朱棣听后陷入了沉思,朱高燧的话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但却为他指明了一个方向。
&esp;&esp;朱棣抬起头,看向朱高燧:“你觉得你能当储君吗?”
&esp;&esp;朱高燧没有想到父皇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躬身道:“父皇,儿臣顽劣,文不如大哥,武不如二哥,绝无才能当此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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