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凭歌一个激动,折过身抱住她:“小雨,你对我真好!”江雨拍着她的背脊哈哈大笑:“应该的!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明明自己经济也不宽裕,还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养了我两个月!”孟凭歌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那两个月我都没给你吃什么!十天里有八天都是素!”江雨乐呵呵地捏着她的手:“笨蛋!你当时也穷得抠脚啊,都那样了还能从牙缝里头挤吃的给我,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好吗?!讲真,我想好了,以后我要是发达了,我就包养你!”孟凭歌听着她这话,只觉得一股暖流蔓延进了心底,天气再怎么霸道,也都不冷了。两个人看着彼此,莫名其妙笑得前俯后仰,又继续搜索着关于这个山庄的一切攻略,展望着到了那儿以后的美好时光,期待着会在那里吃到何等好吃的食物,开心得像极了两个期待春节到来的小朋友。一会儿后,孟凭歌就有点儿精力不济了,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卧室:“小雨,我有点困了,得先进去了。”江雨连连点头:“行行行,晚安!”丢掉手中的垃圾,江雨不动声色地掏出耳机戴上,并插到平板的接口处。孟凭歌重新拎起包,抚着脖颈缓缓地转了下头,带着一身疲惫推门进了卧室。洗完澡换上一套舒适的睡衣,她躺到床上关掉了灯。很奇怪的是,明明刚才的她还困得要死,追锦江连载文,加企鹅君羊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上下眼皮都打架了,这会儿等她真躺进了温暖的被窝拉上了柔软的被子,反倒一点都不困了。思维意识清醒又活络,感觉就算是要她即刻起床,奔外面狂跑个五公里,都没什么问题。在床上摊了十几分钟煎饼,孟凭歌还是睡不着,脑袋胀得她想要拎住自己领子哐哐撞墙。没办法,她还是重新摸出了手机。刚把微信一打开,最近联系人列表中的姜炙,就暴露在眼前。他的头像还是和当年一样没带换的,是一条戴着墨镜的柴犬,看起来贱兮兮又蠢兮兮的。孟凭歌神使鬼差地就抬起手点开头像,进了他朋友圈。和大部分人不一样,姜炙的朋友圈没有设置半年或三个月或三天可见,所有内容就那么大剌剌地摆放在门面儿上,哪怕是很久以前的动态,也都能看见,非常坦然。孟凭歌随便划拉了几下,发现他过得挺精彩。不愧是有钱人,这些年真是吃喝玩乐没有一个落下的,高尔夫球也好马术也罢,潜水也好滑翔也罢,各种普通人偶尔才能玩一回的运动对他而言,似乎就是个家常便饭。她甚至还在他的各类大合照里头捕捉到了一些演艺圈明星的身影。看着他和人的一连串合照,孟凭歌的思维玩起了漂移,不知不觉中思考起了一个问题:这里头……哪个是莎莎?是那个白得发光笑得很甜,像天使一样的妹妹?还是那个前凸后翘,化着魅惑妆容的黑皮辣妹?看着看着,孟凭歌不自觉地咬起了大拇指。意识到这是一个坏习惯后,她呸呸两声,又放下了手。她在想什么呢。莎莎是谁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孟凭歌机械地往下继续翻着。时间轴一不留神就扒拉到了18年。她发现,在整个2015-2018这段时间里,他的朋友圈动态都是一片空白。他删掉了所有他们认识那段时间里发的内容。就如她一般,她也删掉了所有与他有关的动态。孟凭歌又情不自禁地咬起了手指。她还记得那会儿正值深秋,学校里的银杏树叶子飘落在地,铺成了金灿灿的一片,特别好看。由于学校放了假,加上想到自从上了大学,她和他就再也没有见面了,联系得也越来越少。她本身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被闹得很不安心,有点焦虑,成天担心姜炙跟着其他女人跑了,就生出了想去邻市找姜炙一起过周末的念头。但她那时候偏偏又有点傲娇,觉得既然对方都不怎么主动找自己,自己还巴巴地把脸贴过去,未免有点儿太没骨气,思来想去,就还是选择了回家。谁料她刚一回去,就发现林广莲和孟军两个人正在屋里头拿刀持棒地闹。孟凭歌开门的瞬间,正好有个擀面棒从里头飞了出来,好巧不巧地砸中了她脑袋,疼得她脑仁都麻了一半。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有没有被砸到,有没有被砸疼,林广莲丢完擀面棒,继续红着眼睛指着孟军问:“你最近为什么老不回家,你外边儿是不是有人了?你说,你说!”孟军像是脊梁骨被戳到了一样,立马皱着眉头挺直胸膛一声大喊:“说什么屁话呢,你不会下蛋我也都忍了那么多年,我四五十的人还一个孩子都没有,要乱来早乱来了,结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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