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的黑西装简洁利落,纯白的衬衫一尘不染,周正整洁,没有任何过多的装饰,更显干净清透的气质。霍序商坐靠在梳妆台,上下打量他一遍,招招手说:“过来。”简裴杉低眉顺目,走过去笔直站在他身前。霍序商姿态很松散,轻踢一脚他并在一起的皮鞋,“腿夹这么紧干什么?”简裴杉刚站开一些,霍序商膝盖猛然别进他双腿之间,一只手勾住他的腰,连拉带抱地将人强行摁坐在大腿上。怀里的身子骨肉均匀,瘦而不削,摸着柔韧紧致,每一寸皮肤弹性绵软,猝不及防地被搂进怀里,身子绷紧了一下,又很松弛地任由他搂着。霍序商瞧着他系得整齐的扣子,一本正经地说:“衬衫扣子歪了,我来帮你。”简裴杉垂着眼,目光欲言又止。霍序商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白衬衫扣子,动作和神态一样正经,“太瘦了,你该多长点肉,抱着更舒服。”简裴杉拢住松散的衣领,“我自己来。”霍序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另只手系扣子速度很慢,挟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度,说得很淡定,“你这里很漂亮,以后在家多穿低领,露给我看,别总捂得严严实实。”扣子系到脖颈下的那一颗,简裴杉一言不发,霍序商顺势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一阵说:“差个领结。”简裴杉说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带领结很像一件礼物。”霍序商拉开抽屉,挑出洁□□巧的丝绸领结,绕着他脖颈环一圈,就像在给礼物打蝴蝶结一样打上领结,“你就是礼物。”简裴杉笑了下,“你今晚回家么?”“不回来。”霍序商不假思索地回答。今晚是洛泱的生日,很有可能洛泱会留宿他,做一些成年人爱做的事情。简裴杉低头略显失望,闷闷地“嗯”一声。霍序商轻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可以炖一蛊杜仲党参乳鸽汤。”如果他成功睡到洛泱,将洛泱拉下神坛,坠入凡世的欲望中,再睡简裴杉就不存在亵渎。简裴杉斜睨他眼,双手整了整他的衣领,“祝你今晚玩的开心。”酒吧穹顶灯光柔和深沉,浅蓝光点像水母似淌游过墙壁,穿着闪亮的侍应端着亮晶晶的鸡尾酒穿梭在卡座之间。简裴杉坐在舞台下的卡座,瞧一眼台上扭腰卖弄风情的舞男。薛意从簇拥的人群里脱身,端两杯鸡尾酒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画廊里刚下班,正好过来坐坐。”简裴杉推开面前的酒,笑着摇摇头,“我喝不了酒。”薛意朝侍应招招手,从托盘里拿了杯橙汁给他,“这个能喝吧?”简裴杉接过橙汁,随手碰他的鸡尾酒杯,“上回很抱歉,没好好招待你。”“没关系。”薛意顿一下,同情地看着他,“你是无辜的。”砰砰砰——伴随着音乐高潮的节奏点,舞台的天花板喷下漫天水花,一群身材性感的舞男向下滑跪,淋着雨大秀肌肉。台下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钞票往台上砸,被鼓风机一吹,混合闪耀的金纸纷纷扬扬的漫天飞舞。旁边嗨翻的人蹦上吧台,双手高举撬开一瓶香槟,刹那间热火朝天。简裴杉那身简约干净的西装与乌烟瘴气的气氛格格不入,坐在吧台椅的姿态标准,腰背挺直,西装裤裹着的长腿漫不经心踩着地,从头到脚的线条利落顺畅。跪在台上的舞男钱都不去捡,频频地朝他抛媚眼,他轻笑了下,伸手摸出头发散乱的金纸,手很白,奢靡灯光下尤为的白,精心养护的手细腻无暇。周身透着干净和昂贵。像从优雅的盛宴里误踏入纸醉金迷里的艺术家。不怪薛意觉得他无辜。两个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公子哥,亲昵勾住薛意的肩膀坐下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和哥们打招呼?”“有段日子没见了,你拍完戏就玩失踪,都以为你死了呢!”“哎,这是谁啊?你们公司新签约的演员?”“你们老板眼光不错啊!这个肯定能红!”“兄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俩个人虽然是和薛意讲话,眼神却一直黏在简裴杉身上,这模样坐在酒吧里太显眼了,想不注意到都难。薛意敷衍地介绍:“这是简裴杉,我的朋友,人家不是圈里的。”高壮的寸头男拍拍胸口,“你叫我凯少就行了,酒吧这条街都归我罩着,报我名字免费喝酒。”另一个挑染蓝毛,顶着浓重黑眼圈一脸肾虚样,从口袋里掏出玛莎拉蒂的车钥匙,“不经意”地扔在吧台,“长你朋友这样不出道,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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