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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第1页）

&ldo;一份资料多少钱？&rdo;向衡问。

陈思洁赶紧道：&ldo;我没要钱，我跟他谈恋爱呢，我没要钱。我就是想着帮自己男朋友发展发展事业，我不是图钱的，没用这个营利。&rdo;

&ldo;那你介绍别的医院的朋友卖的资料呢？&rdo;向衡问的笃定，一副早已经掌握情况的模样，陈思洁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道：&ldo;我没要钱，我是介绍了一些同学和朋友给他认识，大家一起吃吃饭什么的。但那都是正常的朋友间的交际，他也带我去见过他的朋友。他认识朋友后，有一些交往和合作，我也没过问。&rdo;

&ldo;你给杨安志一共介绍了多少病人？&rdo;

陈思洁道：&ldo;我没数过，我就是偶尔看到有合适的，就记下来告诉他。我真的没有拿这个赚钱。而且我跟他分手了，我没有再给他介绍。&rdo;

&ld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帮他物色病人的？&rdo;

&ldo;我不记得了。&rdo;陈思洁小心看了看向衡，见得他阴沉着脸色，便改口：&ldo;大概，不到一年吧。&rdo;

&ldo;你跟杨安志谈恋爱多久？&rdo;

陈思洁犹豫了一下：&ldo;18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医院值班，他来探望朋友，就跟我搭讪，我们就认识了。然后，过了两三个月吧，确定了恋爱关系。&rdo;

李新武敲着电脑，向衡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着。

向衡继续问：&ldo;你给杨安志提供的病人名单有留底吗？&rdo;

&ldo;没有。&rdo;

&ldo;那你怎么记录的？怎么发给杨安志？&rdo;

&ldo;我抄在纸上，见面的时候给他。我不敢用手机发。&rdo;

&ldo;为什么不敢？&rdo;向衡问。

陈思洁沉默了几秒，小声道：&ldo;是违规的，我怕被人知道。&rdo;

向衡把纸笔推给陈思洁：&ldo;请你把给杨安志提供的病人名单写一下。&rdo;

陈思洁紧张地咬唇：&ldo;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他们名字，更不可能记得那些号码。时间过去很久了。&rdo;

&ldo;陈思洁。&rdo;向衡沉着声音唤她的名字。

陈思洁吓得一震。

&ldo;我告诉过你必须说实话，我给过你机会说实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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