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先生说:&ldo;没希望了,昨夜我和会计师已暗中清理了一下&lso;新远东&rso;的财产,就算本所股还能保住一元二角的现价,放在腾达的款能提出,我们仍亏大约70万。而你可能知道的,腾达日夜银行已完了,珍老又下落不明,腾达的款我们一分拿不到。再者,&lso;新远东&rso;的本所股也保不住一元二角的现价,只怕第一盘开拍就会跌得一钱不值。&rdo;
朱明安惊恐地问:&ldo;那……那我们会亏多少?&rdo;
田先生说:&ldo;怕不下500万吧!&rdo;
朱明安不太相信,又问了一遍:&ldo;多……多少?&rdo;
田先生再次肯定地道:&ldo;500万左右!&rdo;
天哪,竟是这么大的窟窿!这就是说&ldo;新远东&rdo;已破产了,开门不开门都没意义了‐‐只怕开门情况会更坏,本所股跌至一钱不值,他和&ldo;新远东&rdo;交易所的负债额就更大!
田先生怕他逃跑,又在电话里嚷:&ldo;理事长,你可不能害我呀!你得马上来,你要不来,我可负不了这天大的责任!&rdo;
朱明安这时虽是万念俱焚,却还没想到逃,双手摸着话筒想了半天,想出了一头汗,攥话筒的手也出了汗,才对田先生说:&ldo;你先别急,也……也别提前开门,我马上就过去。&rdo;
田先生道:&ldo;好,好,那你就快过来吧,其它的事我就不说了,见面我们再商量。&rdo;
放下话筒,朱明安马上想到何总长,觉得何总长咋着也得对&ldo;新远东&rdo;负一份责任,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老东西想脱身开溜是不行的。
便把电话挂到何公馆。
接电话的是五太太,五太太说,何总长不在家,昨夜被某议员邀着去了北京,想为国会拟个南北统一约书草案。
朱明安一听就知道五太太在说谎,怒道:&ldo;你莫骗我,昨夜他还和我通过电话的!&rdo;
五太太不急不躁地说:&ldo;是呀,就是和你通完电话没多久,老东西便走了。
那个议员硬拖他,且又是事先约好的,头等车的票也拿来了,不走不行。明安,你不要气,你想想,南北统一,多大的事呀,老头子这种忧国忧民的人,能推么?&rdo;
朱明安气得浑身发抖:&ldo;那……那&lso;新远东&rso;他就不管了?&rdo;
五太太说:&ldo;哪能不管呢?老头子临走时留下话了,要我转告你:第一,公告社会,以合乎情理之名义,使&lso;新远东&rso;本所股票交易停板三日,静观其变;第二,作为债权人参加胡全珍腾达日夜银行之财产清理拍卖,力争减少本所损失;第三,他不会袖手旁观,其余的事,待他回来总有办法。&rdo;
全是屁话!朱明安愤愤地放下了电话。
再挂电话到《华光报》报馆,找孙亚先,孙亚先仍无踪影。
接电话的人说,孙亚先已和一个做实业的什么人一起逃了。还卷走了大发银行的二十余万现款,眼下正在抓,大发已送来公告,宣称,凡提供消息使其抓获者,均赏银洋3000元。
接电话的人大约想赚那3000的赏钱,一劲问他:你是谁?是不是和孙亚先很熟?孙亚先欠不欠你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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