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术指着周围道:&ldo;这里有很多木块,还有一些破布什么的,我那里还有点酒,只能做火把了。&rdo;
&ldo;对了,那种蜈蚣,你为什么叫它千足赤红?&rdo;贺晨雪问。
&ldo;一种称呼,那种蜈蚣很少见,也算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吧,不过在这里,东北几乎见不到,这些东西应该是当初修建的人故意养的,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活下来这么多,这就说明,这里除了千足赤红之外,还有其他的动物存在,否则的话,只有蜈蚣的前提下,这些东西早死了。&rdo;刑术回头看着那屋子,&ldo;千足赤红有剧毒,本身分泌的一种液体会从人的皮肤渗入,就是一种神经毒素,会令人手脚麻痹,肌肉僵硬,接着就是窒息性死亡。&rdo;
贺晨雪点头:&ldo;你懂得真多,原来当逐货师这么难。&rdo;
&ldo;经验。&rdo;刑术看着贺晨雪道,&ldo;逐货师不算是全能吧,但至少大多数的东西要懂,我从拜师那天开始,就在大江南北闯荡,但是我师父因为身体原因,从来没有带着我出去过,我都是独闯,我每次出门之前,师父都让我写份遗书,他说,做这一行,也许迈出一步,再走第二步就死了。&rdo;
贺晨雪看着那个洞穴问:&ldo;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rdo;
&ldo;你呢?&rdo;刑术问,&ldo;你为什么会进铸玉会?&rdo;
&ldo;我没得选。&rdo;贺晨雪道,&ldo;就像那些父母在工厂里面当工人,子女将来也有极大可能当工人是一样的道理,人生的道路早在出生的时候就定下来了。&rdo;
刑术点头:&ldo;我也没得选,我不知道爹妈是谁,我妈是个疯子,都不知道我爹是谁,她在精神病院生下的我,然后就死了,接着我被收养,然后在精神病院长大,周围没有一个正常人,一个都没有,包括我养父,他都是一个整天研究各种病例和案例的人,我师父呢?每天给我讲的都是这个物件,那个东西。你知道我从懂事的那天起,我的梦想是长大做什么吗?&rdo;
&ldo;什么?&rdo;贺晨雪看着刑术。
刑术笑道:&ldo;我的梦想是长大以后一定要去卖游乐场的门票。&rdo;
&ldo;啊?&rdo;贺晨雪不解道,&ldo;为什么?&rdo;
刑术解释道:&ldo;因为我养父第一次带我去游乐场的时候,我玩得很高兴,然后觉得要是我是卖票的那个人,我肯定可以天天在里面玩。后来,我长大了,有一次有个生意伙伴约我在游乐场见面,我等他的时候,一直看着售票的地方,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的梦想压根儿就没变,我还是想当个卖票的,普普通通的挺好。&rdo;
贺晨雪不语,刑术顿了顿又道:&ldo;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逐货师,我没得选,要是以后我有儿子的话,一定不让他涉足这一行,如果他感兴趣的话,我就揍死他!&rdo;
贺晨雪笑了,刑术看着她,贺晨雪意识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时候,脸一红,问:&ldo;怎么?&rdo;
&ldo;你笑起来就像是另外一个人。&rdo;刑术摇头,&ldo;不像是那个冰冰冷冷的贺晨雪,对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找双瞳?不可能是因为奇门吧?&rdo;
贺晨雪沉默了一阵道:&ldo;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当然,条件是你能够帮助我找双瞳的前提下。&rdo;
&ldo;我考虑考虑。&rdo;刑术看着那个洞穴,&ldo;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回去呢。&rdo;
贺晨雪只是苦笑了下,转身回屋。
一小时后,休息够了的白仲政起身,大家喝水吃了点干粮,做了些备用的火把之后,朝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走去。走到洞口时,白仲政停下来,扭头道:&ldo;我在最前面,你们跟在后面,贺小姐走中间,刑老板断后,发现任何动向,不要自己做决定,除非是紧急情况,必须通知其他人。&rdo;
&ldo;明白。&rdo;刑术点头,点燃火把,&ldo;走吧。&rdo;
白仲政举着火把在前面走着,因为火把也不多的关系,只点燃了一个,毕竟不知道洞有多深,还得走多远,前面是不是还可以找到制作火把的东西。
走进洞穴十来米之后,依然看不到前面有光线,不过相对早先他们在上面走的那条通道来说,心理压力少了许多,至少知道后路不会被堵死,实在不行,可以先撤回花灯下面那个屋子再想办法。
贺晨雪虽然沿途走得很慢,时不时想去伸手抓刑术,但相对之前来说,胆子大了许久,之前的胆小是因为他对刑术和白仲政都不是很了解,经过红门断桥那一次命悬一线的经历后,她很清楚,这两个同行的人值得信任,至少现在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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