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与薛锦楼久别重逢,正是****的时候,两人凝望了彼此一番后,便双双奔入了彼此的怀中。
尤其是莹儿,一被薛锦楼抱进怀中后便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又悲怆,仿佛是要把分别这两年里的思念一并哭出来一般。
薛锦楼也抱进了莹儿,他手边用的力道极大,仿佛是要把莹儿嵌入自己的骨肉之中。
“你瘦了。”他哽咽着说道。
莹儿也流着泪道:“爷也瘦了不少。”
许是两人之间弥漫着的伤心意味太过浓重,连屋外的小桃等人也忍不住抹了抹泪,又哭又笑地说道:“好了,这下咱们姨娘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一时外院的婆子又进屋来与小桃说:“外头出了大变故,瞧着云和院那儿的意思是,这场婚事不会再办下去了。”
这可是双喜临门,小桃喜极而泣道:“真好。”
*
屋内的薛锦楼已不可自抑地吻上了莹儿的粉唇,两人相拥而吻,仿佛只能以此方式来慰藉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一般。
薛锦楼吻掉了莹儿脸颊处凝着的晶莹泪珠,笑着对她说:“傻姑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莹儿的泪水有一半都是因欢喜而生。天知晓在薛锦楼赶赴西北的这两年里,她做过几次噩梦,梦中的薛锦楼满身是伤,匍匐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身上到处是骇人的伤口。
如今他能凯旋而归,莹儿自然高兴。
两人相拥着互诉衷肠,时光反复在这一刻停缓了下来,彼此间只能听见清晰的心跳声。
“我好高兴。”莹儿抹去泪水之后,便一直扬着浅浅盈盈的笑意。
她是真的高兴,既高兴着薛锦楼的凯旋而归,更高兴着自己与薛锦楼的将来。
上一回薛锦楼寄回来的家书里说,他要用自己的军功换取正妻一位,让莹儿能正大光明地成为他的妻子,往后生同衾死同穴、永不分离。
莹儿在拿到那封家书的时候根本忍不住心头的欢喜,一时又因为薛锦楼炽热的情意而感动不已,便又哭又笑地将那家书反复品阅了几番。
丫鬟们都知晓莹儿已全心全意地爱上了薛锦楼,心里虽觉得以莹儿的身份难以成为薛锦楼的正妻,却也没有出言莹儿的积极性。
万一,世子爷当真能为姨娘寻到一个合适的身份呢?万一永明帝也当真应允下了此事呢?
当日夜里,薛锦楼与瑛瑛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两人颠鸾倒凤到了后半夜,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薛锦楼才肯放过莹儿。
莹儿怨怪般地拍了薛锦楼一下,委委屈屈地说:“世子爷欺负人,才回京城就这样折腾我。”
她困恼疲惫到了极点,连“妾身”也不自称了,只口称了“我”。
薛锦楼哪里计较这些小事,当下便笑道:“好了,是我不好。”
话虽如此说着,可翌日天明时,薛锦楼又忍不住心内的欢喜,再度与莹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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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衔月番。
此番**,也让莹儿趁机瞧见了薛锦楼后背上狰狞的伤痕,那伤痕从脖颈处攀岩而下,大约有两寸长,瞧着骇人无比。
莹儿登时醒了大半,撑起手臂去瞧薛锦楼的后背,果真在上头瞧见了更多的伤痕,这些伤痕都已结疤作古。
她立时红了眼眶,哽咽着问:“爷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薛锦楼慌忙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轻柔地劝哄她道:“这些伤痕只是瞧着吓人而已,其实早就不痛了。”
怎么可能?那半丈长的伤痕要勾带出多少血肉,薛锦楼又要吃多少苦头,西北苦寒,随行的军医都只是半吊子的手艺而已。
想到此处,莹儿竟是倚靠在薛锦楼的肩头放声大哭了起来。她一哭,薛锦楼就没了主意,只道:“我的小祖宗,别哭了,真的不疼,不信我把上头的痂剥下来给你看。”
莹儿连忙制止她,一叠声地让小桃进屋来伺候,又吩咐她从博古架上拿来药箱,她亲自取了银勺替薛锦楼上药,并满脸心疼地说:“昨夜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瞧见这些伤处,爷该主动与我说才是。”
薛锦楼笑笑:“真的不疼了,若不是方才被你瞧见了,我早已忘了这伤痕。”
莹儿嗔怪般地瞪了他一眼,到底不舍得让他吃苦,替他上完药后只道:“这几日爷不能再如此肆意行事了,否则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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