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文在津扪心自问,他始终忘不掉苏稚那头披散着的乌发,光亮柔顺,总有如练的月华洒在上头。
“文大夫。”闻人椿撑着脑袋,懒洋洋地叫他,“你当初是怎么忍住对苏稚的喜欢的啊?”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当时好像也是这样的。明明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霍府二少爷英气非凡,如书中冒仙气的哥儿,可她知道身份是天差地别,便习惯低头,不贪看、不肖想。
事实证明最初的她才是对的。
气氛一度安静,文在津不知想到了何处,忽然补了一句:“许是我还不够喜欢吧。”
“那你觉得我对霍他的喜欢够不够?”她问得诚挚,像追着先生要答案的学童。
文在津被难倒了。
他皱皱眉,说:“我觉得你很喜欢霍钰。”顿了顿,又说,“我想他也感受到了。”
“那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是霍府的二少爷,如今又自立门户做了主君,自然有很多很多的不得已。”
“可是我同他说好痛好痛,他都不相信。难道这也是不得已吗?”
闻人椿总是克制不住地去看那块白纱。纵使盖着厚厚一层,闻人椿却好像还是望见了里头蜿蜒曲折的伤口,它不再鲜红,却更加丑陋了。
“祛疤的药膏还有吗?我给你拿一瓶。”
“唔。”闻人椿摇头,她想要留住它,给自己一个教训,“何况那方子治不了这么深的疤,就不要徒留希望了吧。”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呵欠。
她近日看起来好像很累。
文在津医者天性,担忧地抓过她的手要把脉。
闻人椿没有缩手,不过很快开口,否认了文在津的猜测:“我没有害喜。”
“你吃过避子的药汤?”
闻人椿点点头。
“是霍钰?”
“是我自己。”闻人椿收回手,理了理衣袖,“谁也不能保证大娘子这一胎是男是女,若我不小心怀上,夺了长子的位子,岂不是又要腥风血雨。”她讲得平平淡淡,就好像她从未求子心切过。
除了叹气只能叹气。文在津又问:“那他知道吗?”
“嗯。”
虽然他知道的那回没有说话,但闻人椿觉得他应该很欣慰吧,不用做恶人,不用对她解释什么权宜之计,不用替她擦眼泪,她已经听话地未雨绸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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