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和华健大吃一惊,程墨越遇大事越镇定,还能稳稳站起来。华健刚站起,腿软绵绵如踏在棉花上,一下子摔倒在地。
程墨顾不得扶他,冲了出来,道:&ldo;陛下怎么了?&rdo;
小陆子听到他的声音,冲进来,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眼里只有华健,越过程墨,拖起瘫在地上的华健就走。
程墨抢上抱起迈不开步的华健,喝道:&ldo;备车!&rdo;
有什么事,车上再说不迟,无论发生什么事,时间就是生命,先赶进宫再说。
小陆子哭道:&ldo;车在外面。&rdo;
不待他说第二句,程墨健步如飞,抱了华健飞快出府。果然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是小陆子乘坐来的。
程墨把华健放好,小陆子也手脚并用,爬上车。程墨喝道:&ldo;走。&rdo;
车夫驾起马车,如飞朝宫门赶。
华健缓过气,问小陆子:&ldo;陛下怎么了?&rdo;
昨天不是好好的么?
小陆子哭道:&ldo;陛下如厕小半个时辰,一直没有出来,奴才们不放心,进去看,才发现陛下晕倒在地。呜呜呜,可怜的陛下。&rdo;
&ldo;如厕?可是蹲太久了,站起来头晕眼花,以致晕厥?&rdo;程墨问。这是血压太低吧?
小陆子边哭边点头,道:&ldo;五郎说得是。&rdo;
怎么程五郎如亲眼所见?
华健一听皇帝晕厥过去,急了,又想起一事,一拍大腿,道:&ldo;我的药箱。&rdo;
好在黑子等人见程墨抱华健上车,不用吩咐,翻身上马,跟了过来。程墨让黑子回去取药箱,华健又特地交待拿几枚特制的针。
马车如飞赶到宫门口,程墨抱华健下车,拿腰牌晃一下,便进宫去了。他们都是惯常进宫的,宫门守卫并没细查,倒是见华健被程墨如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觉得好笑。
这时赶时间,华健也不计较这个了。
昭帝不省人事,在太医院的太医已经来了,诊了脉,围在一处议方子,不知哪里说岔了,吵成一团。
霍光也到了,神色焦急,见程墨抱华健来,道:&ldo;快入内诊脉。&rdo;
华健是昭帝的主治医生,用什么药,他最有发言权了。
&ldo;放我下来。&rdo;到寝宫门口,华健道。
程墨放下他,小陆子递上药箱,扶他进寝室去了。
程墨向霍光行礼毕,在下首坐了,道:&ldo;大将军,陛下怎么样了?&rdo;
他得等华健诊好脉,才能进去看望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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