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淳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指着报纸道:“那他们怎么收到了?”
蝉箬头疼,想了想道:“报纸是报社印刷的,报社家大业大,有很多的船和车,自然信也收的快些。”
尤淳好歹是被哄住了。
等尤淳自个出去玩了,蝉箬开始给尤靖写信,抬笔一个字都还未落下时,便有些头痛了,
蝉箬是个情绪很少的人,她喜欢一个人是淡淡的,不喜欢一个人便更是淡淡。她对尤靖意乱情迷过,可回头发现其间蛛丝马迹后,便基本断了念想。
这五年里,她收了尤靖三封信,却一封都未寄过。父亲去世的时候,她的信写好了,最后却犹豫着没有寄出,想等到自己料理完后重写封告知的信寄去,还是他不知从哪听到消息,自己回来的。
蝉箬想了想,翻出几年前写的那封未寄出的信,模仿起了过去的自己,落笔写下尤靖的字。
怀林:
见字如晤。
近日报上刊登汝作,念与淳听,淳甚喜。思及淳生至今日见汝未及月余,近日愈发念汝,盼汝课余闲暇偶作家书与淳。若有小像,烦请附信,一并寄来。
万谢。
盼复。
最后题下落款,蝉箬松了口气。别看这信只短短数言,却琢磨得她要耗尽心思。
她反复读了几遍,有些犹豫是否要同旁人一般,加些“卿卿”爱语,亦或表达对尤靖的思念,可她想了又想,又觉不必在尤靖跟前如此惺惺作态,省得两人都不舒坦,还不若这样干脆利落些。
蝉箬想明白了,便派人将信拿去送了。
等蝉箬都快忘记这事的时候,尤靖的回信终于漂洋过海地回来。
蝉箬带着尤淳一起拆信,看着尤淳亮晶晶的眼神,只觉自己写信时的为难与斟酌都值了。
尤淳其实还有许多字看不懂,却又急着自己看,实在琢磨不明白了,才抬头要母亲告诉她是什么意思。
蝉箬就着尤淳的手,倒也一点一点将信看完。尤靖很配合,写了许多关心尤淳的话,遣词造句也特地用得直白简洁,避开了那些诗意却也有些晦涩的词汇。
直到最后,他语气一改,显然是写给蝉箬看的,落笔着:不日当归。
蝉箬有些惊讶,一时没有拿稳夹在指尖的信封,信封落地,一张黑白照片滑落出来。照片上的青年西装革履,戴着眼镜,却仍然一副锋芒毕露的模样。
比起五年前,他现在要更成熟,也更有底气得多,面上不再是那种刻意伪装出来的清高,而是有意遮掩却仍免不了泄露的意气风发的傲慢。
看来他这五年过的不错,至少比她想象中要精彩。其实这也不算出人意料,像他这样的人,只要能抓到一把助力,便会努力一步登天。这是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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