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呕呕呕……作者先吐为敬_(:_”∠)_这帮畜生下章就会死,昏君还要等一等。待喧嚣消弭于黑夜,没抢到人的恶官带着皇帝嫔妃留宿,抢到人的已是连路都不会走,让寺人搀扶着前往秦恒公主住处,身后跟着个猥琐至极的狗皇帝。秦恒公主住在储秀宫最里面的偏殿,殿前有一片不小的空院,因为无人打理,略显荒凉,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桃树。恶官俨然醉得不清,口不择言道:“圣上可真会给公主安排地方,都说金屋藏美人,圣上这破院藏美人,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事啊。”其间讽刺王漭岂会听不出,不过他压着火并未发作,谁让他手底下空荡,不得不向这些狗东西示好。等冬祭被上苍承认,他就再开一次科考,左右礼部尚书已经归顺于他,不必担心手下被安插细作。只要有人,那权势还不是徐徐图之,这些狗东西那时就做祭品换成民心继续为他效力罢。假醉的恶官见王漭没发火,而是满面阴沉,立即了然其所想,八成琢磨着卸磨杀驴呢,真是可笑,这王漭不会以为那礼部钟顼真的归顺于他吧?哼,不过是被三公威胁到性命,不得已投靠王漭罢了,就钟顼那有些古板正直的性子,岂会给你昏君做事?左右昏君如何,他们都不会管,他们仅仅是借昏君这棵歪树来躲避百姓的怒火而已,最好顺便给昏君埋几个坑,等来日三公上位,他们即可青云直上。现在嘛,就让老子尝尝公主的滋味吧。恶官颇是兴奋,比起品尝绝色美人,撬周阎王墙角更让他觉得刺激,浑身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麻痒麻痒的,满心的迫不及待。于是恶官猴急地往偏殿闯,令王漭暗自嗤笑,真是饿死鬼投胎。嘲是这般嘲,王漭也加快脚步,他又何尝不急色,可惜没了逞凶之物。二人让寺人守在门口,一前一后急冲冲地往寝屋所在而去,甚至小跑起来。待见寝屋门口别说护卫,连侍女都没一个,当即就觉得美色已成囊中之物。恶官与昏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猥琐下流的笑。旋即王漭后退一步,恶官上前,轻轻推开门,边往里走边调戏道:“小美人儿,爷来让你享福了。”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光垂直劈下,转瞬即逝,唯有一条红线自恶官脑门延伸到两股。恶官的笑僵在脸上,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仅把眼睛瞪大,神采几息间消散于空洞浑浊。在其后的王漭看前面人不动了,刚想出声询问,就见前面那人突然“分开”,皮肉血丝拉扯不住彼此,竟那般一寸寸断裂,随后“彭”的一声闷响,两半各自倒在一边,下坠的血似雨如瀑。刹那,王漭与一双漆黑无比的眼睛对上,吓得心停跳一瞬,紧随而来的是冷,彻骨的,能把血冻住的冷。静默,死一般的静默。直到那持剑之人开口:“《秦法》卷三新修第十条律文,深夜不经允许擅闯女子闺房者,不论动机如何,皆当处死。今秦法公见证一切罪行,行使不告执法之权,圣上可有异议?”冰冷至极的话音落下,王漭打了个激灵,他不敢去看地上的血肉模糊,光是嗅到都想吐,可他不敢吐。当下王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快跑,远离这地上阎王”!他甚至来不及去想周霖为何在此。王漭自当听从内心叫嚣,迅速转身抬腿将跑,然而一把染血的剑先一步架在他的颈侧,敢动一下,必是血溅当场。他僵在原地,上身不敢动分毫,下身两股战战,屁滚尿流。此间味道即刻更加难闻起来。“圣上深夜带一男子擅闯公主寝宫,所欲为何?”周霖语调平稳,无有半分心绪外泄,好似在与王漭谈公事。可那话语却宛若一把闸刀悬在王漭头顶,但凡他答错一句,必将人头落地。王漭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为何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朝官一听周霖回京即脸色大变,更甚者抖如筛糠。“我……我……”他连“朕”这一字都不敢宣之于口,脑袋且发晕,根本不知该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见状,周霖轻笑一声,将剑收回鞘,语气客气,言辞嚣张至极:“圣上且安心,臣岂会对您不利,起码现在还不到您人头落地之时。今晚之事,臣可睁只眼闭只眼,然再有下次,臣就不会再顾虑什么,还望圣上行事前多多三思,莫叫臣为难。”为难为难,他可真是为难,为难到杀人不眨眼,为难到威胁帝王!王漭气极,但面上唯唯诺诺,认怂认孙子地讨好道:“是是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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