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晋发现了薛恒,他说了两句,就收线,然后说:“有事?”薛恒抿着唇,斟酌半响后,才试探性的道:“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魏宗晋抬脚,跟他错身离开,“不是。”薛恒踌躇着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跟上去,他不是害怕魏宗晋会伤害自己,相反,他是不知该用什么态度跟魏宗晋相处。他能看出魏宗晋在疏远自己,但却没有丝毫生气。因为他隐约猜出,魏宗晋心里有他。薛恒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心道,自己花了一个星期才想通魏宗晋是真的对他有意思,而且还是基于他受伤的前提下,并且从陆容白的只言片语中才能确定。不然的话,薛恒到现在还在纠结魏宗晋是否真的喜欢自己。魏宗晋这老男人也太闷骚吧。薛恒忍不住在心里想。为什么喜欢却又不说呢,害他之前白白伤心这么久。魏宗晋背脊挺得直直的,他察觉出身后有一道牢牢锁定自己的视线,但却没有要因此停下脚步的意思。可走路慢吞吞的薛恒却一直没跟丢魏宗晋。两人一直保持着一个不长不短的距离。司机在医院门口等着,见薛恒提着行李出来时,他忙帮忙将运行李搬进后备箱。在回去的路上,车内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薛恒总是忍不住瞥向魏宗晋的侧脸,从猜出魏宗晋对他也有意思后,薛恒就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了。回到军区大院后,魏宗晋率先进屋,薛恒跟在身后,进屋后先去客厅喝水,喝到一半,见司机局促的拎着行李站在一边,说:“你把东西放在客厅,待会我来收拾。”司机松口气,将包放下,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魏宗晋走进书房,没多久又走出来,还没等他说话,薛恒的手机铃声响起,薛恒拿起来一看,慌张:“我先上楼洗澡。”魏宗晋拿着几张纸站在原地,看薛恒心虚避开自己上楼的背影,抿着唇,眼眸中尽是探究。但什么也没说。薛恒上楼,细心的将门给关上,盘着腿坐在床上,说:“你好。”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带笑意:“你好,我是卫曾。”“嗯,我知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薛恒不安的摸脑袋,他先前不知道闷骚的魏宗晋怎么想的,所以并没有拒绝卫曾,但现在当他猜到魏宗晋也对自己有意后,薛恒这才懊恼之前鲁莽的决定。卫曾似乎是察觉到薛恒突然改变的态度,他很聪明,所以即便隐约猜到薛恒的态度了,却也没有在电话里点破:“我前几天出国拍戏,需要封闭式赶戏,一直没时间单独联系你,希望你不要误会。”停顿了一下,卫曾继续:“如果您没有意见,我们今天下午能见一面吗?”薛恒迟疑道:“不好意思,我现在,嗯,暂时没有那个意思了。”卫曾再次沉默,但却也礼貌的继续道:“如果您没有那个意思了,但我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现在快十一点了,我请你吃午饭吧。”薛恒心有愧疚,毕竟是自己做事莽撞,以至给了卫曾错误的信息,所以薛恒便应允:“好。地点你来点,这次我请客。”卫曾给了一个地点,可能是知道薛恒尴尬的心思,于是也没多聊,直接挂断了电话。薛恒挠了挠粗糙扎手的脑袋,想了想,从衣柜里面翻出一件黑白相间的休闲西装,又套上一件羊呢大衣,拿上皮夹出门。不过,当薛恒下楼,看到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魏宗晋时,心道一声糟糕,脚步明显放慢,他局促的走到沙发边,说:“书店有事要出去一趟。”魏宗晋看他,一双黑眸平淡无奇:“嗯,早点回来。”薛恒不敢多看魏宗晋的眼睛,他害怕,同时也格外心虚。魏宗晋没说话,微微颔首。薛恒逃也似得赶紧出门了。只是,他离开的急,所以并没看到,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魏宗晋的眼眸刹那间幽深。见面后,卫曾许是早就看出薛恒心不在焉的态度,所以也不意外薛恒电话里说的话,更没有当面让薛恒难堪,他点了几样菜,跟薛恒边吃边聊,聊天话题很随便,礼貌而疏离。就像是普通朋友见面吃饭那样随便。薛恒很满意。吃完饭,卫曾提出想跟薛恒去一家清吧喝酒,薛恒见时间还早,于是欣然接受邀请。卫曾是一个很温柔的朋友,可能是在娱乐圈混饭吃的原因,所以这人做事的方式方法也格外周全,不会谈论让人不喜的话题,更不会让身边的人不自在。点了两杯招牌果酒,卫曾迎上薛恒迷茫的眼神,解释道:“待会还要开车,喝点度数低的果酒比较好。不过,你为什么会改变主意?虽然很唐突,但我还是想争取。因为我对薛先生有很大的好感,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继续。”薛恒两口果酒下肚,没有先前那般拘束,他晃了晃高脚杯里的果酒,说:“你很好,但在对你产生感觉之前,我遇上一个更好的人。像你所说的,你不想放弃,同样我也不太想放弃。”说着,薛恒便颇感歉意道:“先前因为一些误会,所以想重新开始一段恋情,但误会解开了,所以我就想……很宝抱歉,希望卫先生能谅解。”卫曾抿着唇,薛恒看不出这人是不是生气了,但很快的,卫曾就不着痕迹的转换了一个话题。等薛恒跟卫曾聊完后,时间也快到傍晚了,薛恒正欲起身告辞,但却被卫曾率先抢过钥匙,卫曾晃了晃钥匙说:“你喝太多酒了,我来送你回去吧。”这点果酒不醉人,但薛恒看着卫曾,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好。我给你指路。”回去的路上,薛恒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看着窗外的夜色,说:“你不是开车吗,你的车怎么办?”卫曾只说:“我已经给助理发短信了。”说着,卫曾调整了一下地图。薛恒看不远处的红绿灯:“去军区大院,我家在那里。”卫曾神色不变,没问薛恒一个商人怎么会住在那个地方,只默默的开车,等差不多到军区大院的时候,他才道:“我们还能做朋友吧。”薛恒没说话,淡淡的看着警卫检查后放人。卫曾不再开口,想来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做法太出格,让薛恒不喜了。但卫曾却没后悔的意思。又开了一会,薛恒让卫曾停车,他站在车外,对卫曾说:“这里不好打车,你把车开回去,明天让你助理跟我联系。”卫曾看着薛恒笑,又重复了一次刚刚在军区大院门口的问题,他在等着薛恒的回答。薛恒本意是多交一个朋友也好,但卫曾从在酒吧的故意为之到现在的理所当然,都让薛恒感到一丝烦躁跟不悦。卫曾是个聪明人,他能看出薛恒的态度,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薛恒,不再纠缠,开车离开。薛恒松口气,他扯了扯领口,有些烦躁的走进大门,敢走两步,他意识到不对劲,于是抬头看,看到魏宗晋站在二楼的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魏宗晋冷漠的看着薛恒,手上还捧着一本书,似乎是能看出这人在薛恒回来前,他一直待在二楼看书。薛恒突然就笑了,这笑不像是刚刚敷衍的笑,而是开心到极点的灿烂的笑,他比了比手势,示意魏宗晋下楼。魏宗晋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的看着薛恒。薛恒却不再理他,自顾自拿着钥匙进屋。薛恒在玄关处换鞋,他听到拖鞋走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头也不抬道:“吃饭了没?要不我们吃蛋炒饭吧?”然而却没有人回答薛恒。下一刻,就在薛恒想再次开口询问的时候,他的手腕一紧,被来人用力的攥住,那力道像是要把薛恒的手腕给劈开一样。薛恒吃疼,下意识跟着来人的步伐,跌跌撞撞的跟着魏宗晋的步伐走进客厅。“魏宗晋你疯了吗?”薛恒忍不住叫疼。魏宗晋冷着脸将薛恒半拽半拖的带到二楼的主卧,薛恒试图反抗并且挣扎,但是却无一毫无用处。等推开主卧的门,魏宗晋用领带绑薛恒的手腕,并且拿起不知何时放在床边的皮带,在青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举起皮带,朝着薛恒的屁股狠狠的抽。啪啪啪。挣扎着恢复精神状态后,薛恒扶着墙壁出门,他下楼,没有在书房跟客卧找到魏宗晋,心下焦急。就在薛恒下意识想用手机给魏宗晋打电话时,他突然想起刚刚在楼上时,他似乎听到院里有汽车发动的声音,薛恒扶额,冷静片刻后转身走进魏宗晋住着的客卧。陆容白说过,魏宗晋有病,但对方却没有详细说是什么病。薛恒原先以为对方在撒谎,但刚刚的事却让薛恒心下烦躁不已,他不喜欢这种被瞒在鼓里的感觉。也不知道是魏宗晋藏得太好,还是薛恒的搜查本领太差,以至于当薛恒翻遍了整个客卧后,他都没有找到一瓶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薛恒不由得怀疑陆容白话里的真假。折腾了十来分钟后,薛恒酒醒了,他拿手机找到陆容白的联系方法,直接拨通。陆容白早就预料到薛恒会主动联系自己,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薛恒换身衣服出门,他的车借给卫曾,于是便开走魏宗晋的私人车辆。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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