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忍着火气,表面上依旧风流帅气的样子,亲了亲顾谨白嫩光滑的脸蛋,“抱歉,宝贝儿。”“0或者1这种事,干嘛分得这么清楚?”司昭廉把玩着小小的酒杯,嘴角的笑意在迷乱的灯光下一闪而过,“能爽到不就好了?”本来只是句玩笑,但这话就是变相承认了,更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不是吧?真的?你小子够牛啊,来莫凡这里的非富即贵,你就这么把人家扳弯了,就不怕别人拿刀上门把你砍了?”司昭廉:“论打架,有几个能打得赢我?”“这倒是。”卫末霖问,“是谁啊?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能说吗?”莫凡一口酒下肚,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辛辣的酒味瞬间扩散,喉结一滚,顺着食道流下,激出一阵刺激的灼烫感,没吃东西就连喝三瓶酒,胃里生出几分隐隐的痛。司昭廉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闻言轻笑一声,刘海垂下挡住了眼睛,他往后撩了撩,露出刀刻般深邃的眉眼,余光一直黏在莫凡身上,“没什么不能说的。”“!”莫凡心里一紧,往嘴里灌得酒水来不及咽下,顿时咳起来,动静有些大,咳嗽的声音甚至压过了朋友八卦的嬉笑。顾谨赶紧帮他顺背,拿过桌上的纸巾帮他擦嘴,“莫哥,你慢点。”纪阳就坐莫凡身边,见他咳得这么厉害也帮他拍了拍背,“你怎么回事儿?喝个酒都能呛着?”一旁的朋友跟着笑,顺口接道,“就是啊莫凡,你怎么一下咳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你听了司昭廉的话,吓得酒都喝不了了。”“你这话说得,司昭廉说上床的事儿呢,和莫凡有什么关系?他俩八竿子都打不着。”“谁说的?听说莫凡最近在学练拳啊,司昭廉又是教练。”那人顿了顿,灵光一闪,他们之间太熟了,各种过分的玩笑都开过,又借着酒劲儿,有些话不过脑张口就来,“正好这段时间司昭廉突然换了胃口,莫凡又好久没来酒吧了,妈的,该不会你们俩搞一起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都在笑,卫末霖深知他俩的矛盾,一边笑一边反驳,“放屁,他们的绝对不可能!”纪阳附和:“就是,他们矛盾深着呢。”其中一人喝得面红耳赤,酒意上头,笑得东倒西歪,“两个当事人都没说话,你们急着反驳干什么?”司昭廉一直嘴角含笑没说话,慢悠悠地拿起酒杯喝酒,一杯杯酒水下肚,口腔被刺激得有些得有些麻木,借着这个机会大大方方地看向莫凡。那口酒估计呛狠了,莫凡咳了这么会儿都没缓过来,他弓着背低头咳嗽,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借着幽暗的光线仍能看到皮肤微微泛红,解开扣子的领口敞开,从司昭廉的位置刚好可以将他的锁骨和匀称的胸肌尽收眼底。旁边的朋友还想开口说什么,“哐当”一声,某个玻璃杯被重重地扔在桌上,和满桌的酒杯、酒瓶撞了个激烈,桌上一时兵荒马乱,好些酒水被弄撒,扔出去的杯子重重地弹起来落在地上,最后不知滚在了哪里。“……”“……”“不好意思啊,手滑。”莫凡终于缓过气儿了,坐直身体靠在沙发上,脸颊有些微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呛的,“都是些大老爷们儿就别这么三八,人家睡得是0还是1跟你们有关系?司少爷换伴儿的频率比我换袜子都快,没几天就换人了,有什么可八卦的?别把老子扯进去。”大家都以为莫凡生气了,听他这话都松了口气,唯独司昭廉挑了挑眉。莫凡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模糊了重点,强调了司昭廉换人频繁,一个床伴而已,不足深究。果然,有人被这番话带偏,顺着往下接,“你得了吧,说得好像你换伴不勤一样。人家司昭廉至少在一起那段时间在认认真真谈恋爱,你还不如人家呢。”众人附和:“就是,大哥别说二哥,都不是什么好鸟。”卫末霖搂着名正言顺的老婆感慨道:“瞧瞧我身边一个二个的,幸亏我没受到他们污染。”何薰冉似笑非笑:“你在邀功什么?以前那些事儿需要我翻翻旧账吗?”卫末霖赶紧搂着老婆亲,“别这样,给我留点儿面子。”“你有什么面子可留的?”莫凡尽可能忽略旁边那道颇有侵略性的视线,压着情绪,嗤笑道,“你的那些花花烂账,在座的有谁不知道?”何薰冉挑眉:“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卫末霖赶紧拿起瓶子吹,“哥几个,难得带我老婆出来玩儿,可别影响我家庭矛盾啊。”纪阳跟风,笑得张狂,“那得看你诚意了。”卫末霖直接吹了一瓶,众人跟着起哄,本以为司昭廉那事儿翻篇了,莫凡紧绷的神经正要放松下来,突然又有人旧事重提。“哎,司昭廉,你那个被你扳弯的床伴,真不能说啊?”莫凡咬了咬牙,森冷的目光瞪过去。妈的,没完了是吧!司昭廉莞尔:“我倒是想说,但那人脸皮薄,又是在莫哥酒吧里遇到的,没准儿大家还认识,所以先别说了吧。就像莫哥说的,我换人这么频繁,没准儿下次见面又是别人了呢?”“行行行,反正你这大少爷精力旺盛,找人跟换衣服似的,”朋友感慨,“等你那天浪子回头,像卫末霖那样确定下来后,再带给我们看吧。”“我看早着呢,”纪阳嗤笑,“司少才二十四,不得再玩儿个十年八年的?”这话司昭廉不太同意,“卫哥就比我大两岁,人家二十六就回归家庭,我二十四结婚也不算早吧?”何薰冉:“怎么?听你这意思,已经有计划了?”“暂时还没有,不过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司昭廉漫不经心地说,“指不定哪天就有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和我以前遇到过的类型都不一样,然后让我心动、非他不可,就想定下来了呢?就像你和卫哥一样,对吧?”何薰冉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那就祝你得偿所愿?”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鸡尾酒在灯光的滤镜下散发出绚丽的光泽。司昭廉仰头饮尽,轻笑一声:“顺其自然吧。”酒过三巡,时间逼近零点,酒吧里的音乐更加震耳热闹,外面舞池中的人群已经到了癫狂又亢奋的状态。包厢这里同样如此,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又带着伴儿,酒桌游戏一个接一个不重样,司昭廉没带人,这种情况下正好当裁判,谁输了谁就把带来的人压在桌上接吻,然后一人脱掉一件衣服,到最后脱光的一对儿直接在这打一炮。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玩儿的都挺没下限的,在场的全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自然是怎么黄暴怎么来。其实莫凡他们清楚,虽然规矩是这样定的,但不可能真的让人当众打炮,以前这么玩儿的时候,最后都会留一条裤衩,分出输赢后,让输的那对儿一人干五瓶酒,然后上楼开房,至于睡觉还是滚床单那就是自由发挥。所有人对规矩心知肚明,包括何薰冉也没意见,可司昭廉是【反骨】莫凡把司昭廉给打了,好端端的聚会被打断,成了一场闹剧。事情发生得太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司昭廉生生挨了两拳,在莫凡打出第三拳的时候,抬手接下拳头,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将嘴里的血沫吐在地上,嘴角笑意带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深意,“莫哥,别生气啊。”莫凡脖子上青筋凸起,怒骂一句:“我操你大爷!”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纪阳,他率先冲过去分开二人,其他人跟着醒了神,赶快制止看上去更冲动的莫凡。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一头雾水,这种情况当然是先劝架要紧,左一句别生气,又一句消消火,先安抚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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