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也看了一眼,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疗辅助器具,他对alpha信息素似乎也有所研究,抬头问了问:“比标准高这么多……不是说alpha信息素含量过高,很容易……”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很合适的词来形容:“更加外向?”oga的信息素大多与生殖和性有关,alpha则不同,影响更多的生理和情绪。信息素含量过高,会导致暴躁易怒,行事冲动,具有暴力倾向。含量过低,又会引发情绪的忧郁低落,还有身体方面的瘦弱。但陆惊蛰表现得很平静理智,连在床上都不会失控,不太像信息素紊乱患者的一贯症状。陈寻随口说:“这个啊,可能是他的病比较罕见,所以症状也和别人不一样。信息素对陆先生情绪方面的影响好像十分有限,老师说他从小就这样了。”陈寻自顾自忙了一会,查收了几份邮件,自以为隐蔽地多看了温时几眼,才说:“老师说应该要开始下一个疗程了。”温时眨了下眼,没有问哪一个。陈寻只好继续,他的声音很低:“可能要进入生殖腔。”虽然从通常意义上来说都差不多,但对于oga而言,是否进入那里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做爱方式。未结婚之前,oga很少会允许对方进入如此隐秘的地方。就算不进行标记,进入后,怀孕的几率会大大增加,需要使用更强效的避孕药,也会……陈寻有点为难:“你之前还有过两次流产……”温时轻轻打断他的话:“这些和治疗没有关系吧。”陈寻便不再说下去了。即使只是治疗,但对于一个oga而言,是否过于残忍。如果温时对此抗议,陈寻会上报给老师,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但就像他们当天晚上的十点钟,像过去一个月里的每一天,陆惊蛰推开那扇永远不会上锁的房门。温时安静地伏在床上,很难令人和今天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oga产生联想。陆惊蛰停在床头,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他们进行这次治疗。温时已经很习惯了。陆惊蛰不算粗暴,只是控制欲很强,温时的求饶、退缩、逃跑都是不被允许的。温时只有承受。疼痛让他变得敏感,但感觉也很单一,每一种都与陆惊蛰有关。他能闻到淡雪的信息素逐渐浓郁,压过陆惊蛰才洗完澡、残留的沐浴露的味道。也能让他察觉到别的。温时竭力抓住什么,随便什么,反正是属于陆惊蛰身体的某个部位,疼痛和情欲让温时难以思考,他用很低的声音说:“别管我了。”又添了一句很假的假话:“没有很痛。”陆惊蛰反手握住温时的手腕,那里是冰的,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沉默了一会:“好。”陆惊蛰抱住温时,将温时放在自己腿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没有力气。”温时痛的想要逃开。陆惊蛰似乎有点为难:“不要人管的是你,逃跑的也是你。”但这次温时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像是成熟的、柔软的贝,强硬地被人撬开,无能为力地露出内里,不能继续保护自己,无论对方想做什么都只有接受。温时脊背紧绷,像一根被拉满力的弦,再多一分一毫都会断。他用一种疑惑且求知的语气说:“温时,这是什么?”温时没有说话。陆惊蛰又问:“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温时忍着痛,听他说话,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坏。他那么痛,这个人却要问使自己难堪的问题。他低下头,很轻地咬了一下陆惊蛰的肩膀,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知道。”对方的肌肉很硬,温时也没用力气,留下的痕迹存在的时间不会长于十秒。陆惊蛰大约是感觉不到痛的,他开玩笑般的说:“嗯,还会发脾气,怎么没有哭。”好像很想他哭一样。温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坏,有点幼稚,说一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他不想哭,也不想搭理他。温时像是不完整的弧终于寻到丢失的另一部分,拼凑在一起,成为一个满的圆。可能oga就是这样,温时也不能例外。软而热的触感蹭过他的脸颊一下,温时很想留住,抬手握住了什么,然后听到一个有点无奈的声音:“等一会,给你倒水。”温时很乖地说好。那人离开后,信息素如潮水般退去,虚假的幸福也很快冷却。温时忽然清醒过来,掌心里什么也没握住。他产生很强烈的恐惧感,回忆起过去两次流产的疼痛。不想再有下一次了。也不能有下一次了。陆惊蛰重新推开门,屋里一片黑暗,他却能看得出床上没有人。床头柜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摆放着各种药剂,不比陆惊蛰需要服用的种类少,但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有一罐没有来得及拧紧瓶盖的药片。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以及掩盖着的、很轻的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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