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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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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要说宋清漪长这么大，头一个自信的是什么？
那绝对是她的分母命。
比起这个，连发论文都要退居二线。
毕竟她的稿子也曾有不过审的经历，但她活了二十三年，在分母命这个位置上可以说是稳如泰山，屹立不倒，不容撼动。
所以一听到周院长这个决定，宋清漪立刻满脸崇拜。
心想，果然是多吃了几十年盐巴的人，遇事如此沉着冷静，应对如此机智脱俗，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自叹弗如！
当即，宋清漪就义不容辞地表示：“好，就用我的分母命让他们无话可说！”
周院长会心一笑。
……
这师徒两人还在合计的时候，另一边，纪校长早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沉吟了一下，拨了纪随的号码。
一大清早，纪随那边已经在开着会了。
cfo正在汇报，纪随手边的手机屏幕无声亮起，纪随目光淡淡扫过，挑了下眉。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动作，甚至无需多余的言语，他手下的cfo立刻领会，停了下来，十多人的会议室里顿时针落能闻。
纪随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听纪校长说完，意兴阑珊反问了一声：“抽签？”
做科研的人还真是有创意。
“他就不怕好巧不巧抽到他的宝贝徒弟？”
纪校长摇头叹息：“你不知道，这个宋清漪是出了名的分母命，谁抽到她都抽不到。就说今年女神节，学校给老师们做活动抽奖，后勤部那边本来安排的100中奖，结果因为疏忽少备了一份礼物，宋清漪就成了唯一一个没抽到奖品的。”
“那还真是个分母命。”纪随唇角弯了弯。
纪校长意味深长反问：“所以，周院长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吧？”
纪随没说话，长指在黑色的会议桌上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纪校长便明白他的意思了，只得自己把话挑明，从中斡旋：“环境科学院做这个课题的就只有朱宏展和宋清漪两个，现在老周却安排了全院所有正教授去抽签，如果最终抽到的人既不是宋清漪也不是朱宏展，而是一个研究方向与你电影完全无关的，我看你怕是要重写剧本了，那多得不偿失？”
纪校长叹道：“老周是个硬脾气，又是老教授了，我也不可能命令他必须怎么做。不如，你就退一步吧。”
“局面僵成这样，再往前也走不动了，的确要有人退一步。”纪随黑瞳沉静，“可惜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自我牺牲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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