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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方青宜口干舌燥,生理的本能需求促使他乖乖仰头,张唇喝下闻驭递给他的水。舌尖尝到一股淡淡甜咸味,是补充葡萄糖与盐分的功能性饮料。他迷糊喝了几口,红肿的嘴唇沾着湿漉漉的水渍。闻驭盯他看了几秒,忽然移开水瓶,自己喝了一口含进嘴里,捧起方青宜的后脑勺,把口里的水渡入对方口腔。一口接一口,闻驭就这样唇齿勾缠,把水喂给方青宜。做这一切时,他毫不避讳前头开车的司机。司机从后视镜扫了一眼,撞见后座场景,慌忙移开目光集中注意力开车。然而后座衣物摩擦的动静、舌头翻搅的水声,还是让司机背影僵直。66汽车在道路上走走停停,摇晃方青宜身体,他很快眼皮打架,脑袋枕回闻驭腿上,再度陷入昏睡。到家后,闻驭把方青宜抱进卧室,让他继续睡觉。傍晚方青宜醒了,依旧没什么精神。闻驭在厨房煮了粥,见他醒来,把方青宜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腿上,像是喂养宠物,一勺一勺将温热的红枣小米粥喂入方青宜嘴中。平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度过间歇性的稳定期,alpha的欲望再次变得亢奋。闻驭粗重喘息,深邃眉目锁着浓烈欲色,额头与背脊渗出一层薄汗。他在被子里把手伸进oga裤子,手指在软嫩穴肉里抽插一阵,弄得那片地方湿滑泥泞。牵连粘液的手指拽下oga的内裤,裤边卡在大腿处,滚烫、粗胀的阴茎就从后方插了进去。充满压迫感的alpha信息素填满被子每个角落,方青宜颤栗着,喉咙里发出呜咽音节,却分辨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他被撞得耸动,乳尖挺翘、屁股高抬,阴茎甩出淫液,却自始至终没再反抗,意志迅速退化到oga的原始状态臣服、畏怯甚至沉迷于alpha凶悍、强势的性凌虐里。闻驭从后面箍紧方青宜,架高他一条腿,愈发用力地往oga体内撞。床上不断传出肉体重重拍打的声响,他不管怎么填满怀中之人躯体,心中总不满足……oga的信息素,他需要oga的信息素。方青宜的信息素太微弱了,令他犹如困兽,隔铁栏杆看到猎物,却只能焦躁来回踱步。闻驭牙齿发痒,喉咙烧痛,雪白的颈子在月光下落入他视线,激得他双目赤红,心底再度窜起撕咬对方腺体的冲动。可那片后颈已被咬得伤痕累累……闻驭压抑喘息,凌厉肌肉紧绷,掐牢oga的胯骨狠狠操干。被子从床上掉落下去,床单也被揉得乱七八糟。闻驭汗涔涔从床上坐起,捞方青宜坐到腿上,以一种能够顶得极限的方式,插入了方青宜生殖腔。生殖腔遭受外物入侵猛地收缩,方青宜嘶叫出来,两条腿死死缠住alpha精壮的腰杆,原本凹陷的肚子被alpha的性器撑得饱胀,在单薄肚皮上形成隆起移动的形状。oga的信息素开始变得浓稠,情潮像小虫子密密麻麻爬上来,意识彻底被性欲肢解。他控制不住地一手自慰,一手拨弄乳头,双腿发狠摩擦alpha结实的躯体,拼命扭动腰肢与屁股,湿淋淋的穴肉绞紧alpha阴茎。闻驭被oga沦陷情欲的举动挑逗得阴茎突突直跳,只恨不把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媚态的人彻底操烂。他的手指大力揉抓对方雪白的臀肉,将之往外掰开,仿佛要把臀肉捏爆般,宽大手掌包裹着重重往下一按,性器对准oga的前列腺疯狂碾压。“啊啊啊……”方青宜难耐尖叫,抵死仰头把身线控成一张拉满的弓,摇摆的屁股塌在闻驭跨间,每个毛孔都被叫嚣的性欲淹没。他张大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下,电流击穿一般攀上灭顶高潮,穴内痉挛喷水,腺体急遽跳动,香甜的oga信息素冲破堤坝汹涌泻出。他被彻底开了。嗅到铺天盖地的oga信息素,闻驭深深吸气,面庞埋入对方起伏的胸口,吮咬oga红嫩的乳头,如饥饿的婴儿吸吮乳房,整个动作弥漫蒙昧原始的兽性。alpha就像尝到世间最美味的甜点,阴茎在生殖腔内持续射精,彻底释放出来。alpha易感期射精量极大,方青宜肚皮被撑得鼓胀难耐。他颤栗不休,急促喘息里辨不出愉悦还是痛苦,陷入失神的高潮里,双腿抖动着喷出淫水。闻驭射精后,精神的狂躁抚平下去,抱方青宜去浴室洗了澡,回卧室换上干燥洁净的床单,将方青宜放回床上。他没有给方青宜穿睡衣。方青宜嘶声说:“衣……服。”“不用穿了,”闻驭躺下来,搂紧自己妻子,两具赤裸发热的躯体紧贴一处。他俯下身,细碎亲吻方青宜身体每个部位,连手指缝、脚指头都舔了个遍,吻够了,贴着方青宜耳朵,哑着音说:“家里只有我跟你,没必要穿衣服。”方青宜似乎理解不了他的话语,怔怔看了闻驭一阵,倦怠慵懒地昏睡过去。67不知道为什么,方青宜只觉得困,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困。他困得不想思考,不能说话,也不愿动弹。严丝合缝的厚重窗帘隔绝了白天与黑夜,方青宜时醒时睡,分不清具体的时间。迷迷蒙蒙间,他感到有人在检查他的身体。那只手戴乳胶手套,动作平稳如执行既定程序,分开他双腿,伴随凉意与刺痛,将某种栓剂置入体内。很快,那只手离开了他的躯体,伴随一阵收拾东西的响动,一个陌生的嗓音落入耳中。怎么弄成这样?声音问另一个人。被询问者维持沉默,没有回答。易感期情绪失控,应及时寻求专业医生帮助,而不是强行与oga性交,这不仅无助于缓解alpha的易感期症状,更会造成oga身体与心理的双重伤害。那人仍旧沉默。身体的伤害或许能痊愈,心理的伤害一旦造成难以治疗。“是,”那人终于开口,嗓音暗哑、疲惫,“是我的问题,我以后都会注意。”对方不再说话,鞋底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响起,朝远离的方向消失。房间陷入安静。过了片刻,房门咔哒一声,又被人推开,那人在门口停了一停,朝床的方向走来。床垫一陷,对方在床沿坐下,伴随俯下身体的动作,他把手隔被子放在床上之人的肩头,低低说:“怡怡,你醒着对吗?”方青宜闭目没有回答。闻驭静静坐着,垂眸不再说话。体内埋藏多年的刺,在这三天的凌虐里,拨皮抽骨一般从血污里拽了出来。隐匿的偏执、阴暗与疯狂,竟全然不加克制、不管不顾地加诸在了无从反抗的方青宜身上。闻驭心中变得死寂,疼痛一点点强烈,后知后觉弥漫四肢百骸。方青宜虽然大多数时候都躺着,但睡眠并不好,总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迷糊间有人按住他的腰,轻轻脱掉他的裤子。方青宜陡地一惊,双腿下意识并拢。“是我,”闻驭急忙说,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指尖摸到睡衣上沤出潮湿冷汗。他呼吸一窒,停下动作,看着方青宜低声解释:“你别怕,我不做别的,你需要换药了……只是给你换药。”方青宜缓缓回神,陷在床单里,没精打采地眨动眼睛。好像醒来是异常消耗精力的事情,没多久,他倦倦闭目,把脸埋入枕头,任由闻驭将药栓塞入他的下体。闻驭给方青宜换了药,给他穿好裤子,关灯躺回被子里,从背后揽住方青宜的腰。方青宜原本就瘦,这几天下来,肉眼可见的愈发消瘦,隔一层睡衣的布料,也能清晰感知对方皮肉下一截截凸起的肋骨。闻驭眼神黯了黯,想要抱紧又不敢再抱紧,只能虚拢着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散发沐浴乳淡香的头发,在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陪他沉入海底一般睡去。闻驭十一岁,跟随母亲第一次走进方家,闯过大厅到后面的草坪,见到一个小男孩快步走来。男孩热得脸色通红、鼻子沁汗,书包往椅上一扔,理所当然命令闻驭帮他倒水。太阳很晒,他待得烦躁,把玩手中瓢虫,定定打量对方没动。心想:这就是方家最小的少爷。住在一栋房子里,日子一长,闻驭总忍不住捉弄他。方青宜一紧张或不高兴就爱啃指甲,每次被闻驭撞见,闻驭都要嘲弄几句,说他乳臭未干、还没断奶;方青宜过敏,西医不见好,家里找中医开药方。中药苦,方青宜绷一张小脸,说什么不肯吃药。闻驭便跟他玩游戏,打赌谁输谁吃,方青宜不肯认输,每次又总输给闻驭,苦得舌尖麻到喉咙的中药,被闻驭捏着下巴强行灌进肚里。还有,方青宜怕疼,外人不清楚,闻驭是知道的。不小心摔到哪里,眼眶都会迅速红一圈。他倒并不出声哭,或许觉得哭很没面子。但那副强忍眼泪,紧抿嘴唇的模样,反倒让闻驭觉得更加委屈又可怜。那些年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拂去覆盖其上,因时间流逝而累积的厚重灰尘,重新浮现闻驭脑海。伴随对最初记忆的回溯,闻驭浑身上下,突然骨头敲断了似的痛。他猛地想了起来在他遭遇备受折磨的霸凌之前,他与怀中这个人,其实悄然建立起了某种只属于两人的亲昵。然而,当他的课本第一次被撕碎、校服里沤着污水、书包里莫名塞了女孩裙子之后,当他在学校被辱骂野种、孤立排挤,回到方家也同样遭受无论主人还是佣人,不动声色又充满恶意的对待之后,方青宜选择了冷眼旁观、置身事外。他被前所未有的错愕与困惑冲击。两人的关系急遽拉远,他试图走到方青宜面前,问他为什么?然而方青宜不等他走近,便像躲避病毒一般,匆匆扭头快步走开。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把欺凌他的几个学生打得半死,又与方屿川、方明江扭打在一起。他已经把方屿川揍倒在地,打红了眼,像个瘟神,没人拦得住,眼睁睁看他要把方明江从四层高的窗户推出去。母亲哭着赶来,抱住他双腿,才把他的精神从剧烈燃烧的愤怒中拉回。那次事件后,母亲决定带他彻底离开。离开当天,方青宜没有出现。明明意料之中,可当他转过头,注视他生活了五年的宅邸。晨雾笼罩下,砖石房子无声无息,庭院空空荡荡。他仍然止不住心中一空。他随母亲坐进车中,熟悉的景象迅速往后消逝,变成越来越陌生、模糊的背影。他漆黑瞳孔闪过恨意,狠狠发誓:方青宜最好永远别出现他绝对不会再理睬对方。他没有做到。方青宜在巷子里遭遇危险时他做不到,方青宜分化时,他也做不到。那天下午他正参加一场重要的商业活动,安排与国会议员一起剪彩。看到来电,很奇怪方青宜什么事找他,回拨过去却是另一个人接通电话。对方语气慌乱地说,方青宜分化了,状况很不好。方青宜一直没分化,闻驭都快忘记他还会分化了。他挂断电话就往会场外走,甚至忘了问对方一句,方青宜分化的性别。于是他毫无防备,贸然站在了一个刚分化的oga面前。方青宜的分化不对劲,信息素剂量高得失控。他从没感受那么高剂量的oga信息素,一下子钉在那里,头皮要被轰得掀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行控制腺体的剧痛,把方青宜抱进汽车,开车送去专门医院的。他喘不过气,血液像灌了毒液,灼烧得五脏六腑都要化为灰烬。医生察觉他状态不对,帮他注射阻隔剂,但加大一倍剂量依然难以缓解不适。从那之后,他有意回避方青宜,直到那起舆论汹涌的案件。受害者的父亲无法接受网民对女儿的谩骂,持刀冲动捅死犯人。当时,身为案件检察官之一的方青宜就站在旁边,犯人的血溅满他的藏青色制服。杀人者与被杀者不再重要,闻驭的目光钉在新闻视频里,那个面容苍白的青年检察官身上。他一遍遍回看视频,一遍遍想,为什么要当着方青宜的面杀人?但所有念头都被他独自吞吃、消化,哪怕他知道方青宜就此辞职、转行律师,他也一次都没联系过方青宜。再后来,母亲罹患重症,他公司、医院两头跑,每日疲累不堪,再顾不上其他事。当他母亲在岁末的雪夜逝世时,他知道方青宜来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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