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梁松庭为郁清灼做过那么多事,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恋人,深谙彼此的好恶。郁清灼却可以不顾他的感受,执意地认为仅凭自己的判断就能解决问题。这个真相让梁松庭无法释然。郁清灼不再说话了。又过了很久,也许十分钟,二十分钟,郁清灼没有感到梁松庭的手臂松开。他轻轻地说,“庭哥,我好想回到六岁那年,就甜了大半夜发什么疯梁松庭和郁清灼在周六下午离开温泉会所,开车回了北京。比起来时的轻松惬意,回去的路上郁清灼多了几分忐忑。他很怕梁松庭这一趟车直接把他送回还未搬家的那间小公寓里。最近这半个月,郁清灼几乎算是与梁松庭同居了。他们各自的房子地段都买得凑巧。郁清灼的新家距离建筑事务所更近,而梁松庭的住址则靠近地铁站,乘坐4号线可以直达国家图书馆那一站。不过交通便利什么的都只是借口,梁松庭想让郁清灼住下,这比什么理由都充分。半个月前的一天,北京暴雨。梁松庭去古籍研究所接郁清灼下班,没再把他送回家。郁清灼至今记得那天傍晚梁松庭手扶方向盘说话时的神态。他的男朋友眉目俊朗且慵懒,以平常的语气说出一句,“去我那里住吧,换洗衣服给你准备好了。”郁清灼心里忽然有无数烟火绽放。此前梁松庭说过,让清灼准备换洗的衣物留在自己家里。郁清灼始终有些顾虑,担心自己真的拿去了是否显得太冒失急切。后来的一周梁松庭没再提过这件事,郁清灼也不曾主动。没想到梁松庭却在私下里把一切生活用品都置办好了,还到郁清灼喜欢的衣服品牌网站上下单了基础款的t恤和毛衣,总之为他考虑得很周全。郁清灼这半个月里乐不思蜀,连搬家都没有劲头,乔迁的时间一拖再拖。此时他坐在副驾,明显地已有些昏昏欲睡,却还强撑着精神看向窗外。梁松庭把暖气调高了些,对他说,“你睡一个小时就到了。”郁清灼摇摇头。梁松庭失笑,“硬撑着干嘛呢?”郁清灼的视线转回来,看向梁松庭,“我怕一觉醒来就到了自己家楼下,我得看着路。”语气像是玩笑,但郁清灼和梁松庭脸上都没有笑意。梁松庭仍然看着前方的路,眸色却似沉了些。他不是立刻回应的,而是在短暂的几秒沉默后,才说,“不会。放心睡。”郁清灼在那一瞬间有种直觉,梁松庭是真的有想过先把他送回家的,但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后半程郁清灼好好睡下去了,他调低了座椅靠背,把梁松庭的外套搭在自己身上,略微侧着身睡得很香。一直到越野车开会小区地库,又熄火停了几分钟,郁清灼才慢慢醒过来。梁松庭坐在一旁,正在用手机看邮件。郁清灼翻身坐起来,看着他,叫他“庭哥。”梁松庭语气淡淡的,手机荧光映着他立挺深邃的五官。他说,“我让你放心睡,你还真放心。”郁清灼轻轻叹了口,说,“不然呢。”梁松庭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他信任的人,没有之一。郁清灼终于还是如愿回到了梁松庭家里,但两人相处的气氛总不如去温泉会所之前那么融洽了。当晚梁松庭和郁清灼说,“我睡客房。”清灼似乎对此早有预见,他垂着眼,“嗯”了声表示同意,心却一点一点往下沉。梁松庭说需要时间过自己这一关。郁清灼理智上完全理解,可在情感上仍然有些受挫。他回国将要一年了,春节就在下个月。郁苏发信息来问他,春节期间要不要回英国团聚,提前给他订机票。郁清灼回复姐姐的信息里带有一丝自嘲:追人大计还未成功,今年就不回了吧。我给妞妞寄点礼物。他和梁松庭在同一个屋檐下分居已有一周,还不见缓和的迹象。梁松庭这次真是气得不轻。尽管他没有对郁清灼冷脸,两个人同处时也能好好说话,偶尔梁松庭下班早一些还会给郁清灼做顿晚饭,但晚饭一过,梁松庭就进入书房加班,晚上独自睡在客卧。郁清灼此前也陷入过各种追人的困境,也都想出各种方法化险为夷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些束手无策。距离泡温泉过了一周,这天晚上他突然收到一条祁嘉发来的信息,内容很简单:你和梁总怎么样?郁清灼对着手机愣了愣,继而决定不用敷衍或圆滑的态度回复祁嘉,而是对他说实话:还没和好,情况很焦灼。过了半分钟,祁嘉回复他,仍是短短一句:住在一起了还怕解决不了?郁清灼看着那句话,不禁失笑。祁嘉很一针见血。这一周和梁松庭这么僵持着,梁松庭固然有冷淡的理由,但也的确是郁清灼顾虑太多了。他没再给祁嘉回复,说谢谢什么的倒显得彼此见外。祁嘉也用不着郁清灼虚以客套。郁清灼放下手机,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再走进去。这是一周以来,他第一次进梁松庭的书房。梁松庭转头看他,郁清灼走到书桌边。家里暖气开得足,郁清灼只穿了件薄款的细针毛衣,颜色是灰蓝的,衬得他整个人格外干净白皙。他问梁松庭,“庭哥,要怎样你才能消气?才能睡回主卧。”梁松庭皱了皱眉,这个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沉默以对时,郁清灼突然开始解牛仔裤的扣子。裤子很快从他腰上滑脱,露出两条修长漂亮的腿。郁清灼两手在桌沿边一撑,直接坐到了书桌上,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梁松庭腿上,足尖慢慢往前挪。梁松庭无比冷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始终没有出声。郁清灼说,“你十天没碰我了,就不想我吗?”梁松庭不说话没有关系,郁清灼知道怎么说。他眉目也淡淡的,嘴唇色泽并不多么红艳,却有种朦胧的诱人。他说,“可是我想你了,想你吻我,揉我的腰,想着我的脖子把我压在枕头上。想你抱着我,想听你喘气,想你咬我的耳垂,喉结,锁骨,身上每一处。郁清灼越说越慢,每个字音仿佛都带着勾子,撩着梁松庭最心软的那一处。说到最后,郁清灼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形,“怎么办,梁松庭,你硬了。”郁清灼的挑衅当然有结果,他来不及说更多的话,梁松庭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站了起来,紧接着将他两腿分开,一手拍住他脖子,一手开始揉他同样硬挺的分身。郁清灼仰头被压在书桌上,双重的刺激令他瞬间无法思考。梁松庭扯掉他的内裤,突然埋头下去时,郁清灼低低叫了一声,伸手抓住梁松庭的头发,继而就被过度飘升的快感激得浑身发抖。梁松庭正在给他口,这个认知让郁清灼身上每个器官都变得无比敏感。他的也被掌握在梁松庭手里,被踩蹦被搓揉,梁松庭太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了。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被推至了欲望的顶点,眼神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叫着“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梁松庭没想在这件事上折磨他,他将郁清灼的东西整根含进嘴里,只是深喉了几次,郁清灼就带着哭腔泄了,梁松庭等他渐渐不抖了,站起身抽了张纸擦嘴。郁清灼慢慢从桌上坐起来,眼神还没有聚焦,垂着头呼吸凌乱。两人位置的反转只是让郁清灼变得更为敏感,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被推至了顶点,眼神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语气支离破碎地叫着“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梁松庭没有折磨他太久,郁清灼很快便交待了出来。等到他渐渐不抖了,梁松庭站起身抽了张纸擦嘴。郁清灼慢慢从桌上坐起来,眼神还没有聚焦,垂着头呼吸仍旧凌乱。梁松庭走到他跟前,抬手抹开他额前的碎发,沉声问他,“还想要吗?”郁清灼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梁松庭又说,“想要明晚继续,来敲书房的门,我给你服务。”说完伸手将郁清灼一把抱起来,走出书房回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给他盖好,这才转身出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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