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流泪,并不代表真的伤心;一个人微笑,也并不代表一切都好。
&ldo;凌少……&rdo;方庭止住来回不安的脚步,看着推门而入的凌子墨。从容进了浴室已经半个小时了,除了水声再无一丝声响,任她如何叫唤也未答应一声。
凌子墨眸子一扫,已知晓方庭的欲言又止。那本就拢起的眉峰再一紧,朝方庭挥挥手,示意她先出去。
从容一个人静静的蜷缩在浴缸旁,身上还是那未清洗的猩红。她呆呆的出神,连凌子墨破门而入巨大的声响都没使她的眼眸跳动一下。
仿若被一把巨大的利刀生生刺入心脏,没有惊慌没有哭泣也没有绝望,可此刻的从容却让他觉出了比五年前希腊街头初遇时更甚的压抑与心痛。她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凌子墨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走上前跪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头与自己对视,那双眼依旧不染一丝情绪,静的犹如一滩死水。而这却莫名的让他觉得一阵恐慌,不管是怎样的情绪,即使是愤怒是伤心都好过如今的无波无绪。
凌子墨紧紧抓着她的肩膀,而锐利的眸光却一眨不眨直直盯着她的,非要逼着她生出一丝情绪来不可。而从容的眼神却透过他落在了一片虚无里。
许久许久,久到凌子墨的手几乎要掐进她的肌肤里,终于有一滴清泪从她眼眶滑落,把猩红脸庞涤出一行洁净。
一声长叹,凌子墨墨玉般的眼眸已是另一番风起云涌,伸手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庞,&ldo;你看,我不在,他们竟可以把你伤的这么重,你怎么能说不是非我不可呢。我们在一起五年你都不曾为我流过一滴眼泪,你的泪水本应该比珍珠还珍贵,怎么可以轻易的为他人而流。&rdo;
从容缓缓抬头,依旧有些呆呆的望着他,而眼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扑簌而下,仿佛要把这么多年所积攒的泪水一次宣泄完。
看着从容脸上交错的红与白,根本不复一丝平日镜头前的光鲜艳丽,无比的狼狈却让凌子墨蓦然勾唇而笑,眼中的忧心也卸去了七分,为着从容这少有的眼泪。
轻叹一口气,凌子墨起身,也顺势把她拉起来带到淋浴蓬下,把水势开到最大,让水冲刷过她身上的猩红和泪水,也浸透他的眉眼和西装。凌子墨专心的一缕缕的梳洗着她的长发,擦拭着她的脸庞,却不劝不说任她尽情哭着。
从容站在他面前苦的专心,除此之外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凌子墨帮她洗着工程最为浩大的澡……
林伊和方庭已经在走廊外不安来回了数十趟,房间里一点响声也没有,一开始几次林伊忍不住想冲进房间看个究竟,都被方庭拦住了。到后面连方庭都忍不住了,又被荣轩拦下了。
&ldo;有少爷在,你们俩都不需要担心。&rdo;荣轩倚在栏杆边,淡然而道,&ldo;你们可以回去跟从芯小姐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rdo;
&ldo;可是……&rdo;林伊瞟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迟疑道,&ldo;可是,从容姐跟你们凌少不是已经分手了吗?&rdo;
荣轩被她这话说的一怔。
&ldo;好了。&rdo;方庭拉了拉林伊的胳膊,&ldo;就听荣轩的,我们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从芯姐,免得她被记者问个措手不及。&rdo;
接着林伊便被方庭硬拉走,而荣轩则无声的望着那精致豪华的房门数秒,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似感叹似唏嘘,接着也转身离去。
&ldo;这么哭下去,未来五年的份额也要被你用完了。&rdo;凌子墨拿起纸巾拭干她的有一行眼泪。
花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把那一身猩红洗干净,而从容的眼泪也整整流了两个小时。两人身上都穿着酒店的浴袍,原本的衣服都彻底报废给了那血和水。
&ldo;哇……&rdo;被凌子墨这一说,从容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ldo;好好好,是我错。你哭,尽情哭,纸巾无限量供应。&rdo;面对她的眼泪,凌子墨几乎举手投降。
接下来两人还真就一个专心的嚎啕大哭,一个认真的递着纸巾。直到从容哭到声音沙哑,凌子墨递上一杯温水,才止住眼泪。
从容一饮而尽,然后红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ldo;这就是≈e今时今日的安保措施?这样哪还有人敢来≈e住宿?&rdo;质问的口气,十足十。&ldo;也不知道你怎么管的?&rdo;
凌子墨哑然,这也怪到他头上。
&ldo;还有把刚刚在浴室里的所有画面在你的脑海里给我delete掉。&rdo;
&ldo;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可不是说删就删的。而且即使刚刚的那些我delete了,那以前的呢?有些画面在我脑子里可早已是根深蒂固。&rdo;全然不理会从容无力的威胁,调戏之意反而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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