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皓醒来时已经不见赵将军的身影,外头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他判断现在可能不早了。
身体的痠痛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事,他羞耻的将自己埋回棉被里,反正没人把他赶出赵将军的房间,他决定当个鸵鸟在里头多待一下,而且有床啊!虽然比不上弹簧床,还是比乾草好几百倍!
等等,现在他还在赵将军的房里,没有被送回俘虏屋,是不是代表他暂时逃过一劫了?
还是只是还没被送去而已?
不安感让莫天皓再也无法窝在棉被里,坐起身,脑海中回忆着昨天的一切。
「呜。」甫一细想,莫天皓便羞耻地摀着脸,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甩甩头,试图甩掉那些回忆,手却突然碰到床边的东西,莫天皓一看,那是件衣袍,和昨天他穿的不一样,褶得好好的放在床边,料子倒是比原本那件好一些。
所以……他是通过考验了?这是皇上的奖赏是吗?
莫天皓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古代的妃子了。
「呜。」莫天皓放弃思考,将自己再次埋回棉被里,当个称职的鸵鸟。
***
莫天皓还是被送回了原本的房间,虽然没有床,但至少不是回俘虏屋,而且送他回来的士兵还给了他一罐膏药。
「将军说是擦伤口的。」
士兵只拋下这句话,就把他关起来了。
莫天皓一时拿不定这伤口指的是他脚上的,还是……
***
再一次踏进赵将军的房间是三天后了。
莫天皓穿着上次拿到的衣袍,满脸腓红,脚步有些彆扭,手依旧不安的抓着衣袍,低着头,等着士兵将他脚上的铁鍊绑上床脚。
等士兵退出房外,关门声传来,莫天皓才缓缓抬头,一抬头就看到赵将军在桌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像是看穿了他想掩藏的一切,让莫天皓脸烫得好像能煎蛋了。
刚刚在房里替自己扩张时,他忆起第一次的惨痛教训,决定多加一隻手指来扩张,但这事说来简单,实际做时却很耗费时间,等他觉得可以时,士兵也来敲门了。
他只来得及把衣袍套上,就被士兵带出去,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自己被挑起的情慾,于是他沿路只能祈祷没人发现,或是这衣袍够宽松到能遮掩他下身的状况。
但此时,莫天皓觉得赵将军一定发现了,一咬牙,索性扯开绑带,任由眼前的男人看个够。
赵将军也不客气,将他打量了一番,当然也没错过那硬挺的地方。
「伤口好了吗?」
迟疑了一下,莫天皓不知道这指的是哪个伤口,「好了。」两个都是,「将军今天可以从后面来了。」
轻笑,赵将军指着桌旁另一张椅子,「坐吧,你真的很有趣。」还倒了杯茶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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