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好吗?”祁霁不耐烦地问。门外传来服务人员带着歉意的声音:“抱歉,设备还在调试中,预计会比原来晚一个小时开场,麻烦您等一会了。”祁霁合上门,靠着沙发一边坐了下来。躺在沙发上的柏钧自然地把脚腕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撑着,懒洋洋地说:“那么急干嘛,祁总。”祁家作为海市老牌的税收大户,自然是不可能缺席这种场合。拖他的福,柏钧还跟着蹭到了单独的舒适的休息室,此刻正靠着抱枕回远在美国的妹妹的消息。“我只是讨厌不守时的人。”祁霁说,他瞥了柏钧一眼:“你再这样躺下去,熨好的西装也要皱起来了。”“我有带备用的,不用担心。”柏钧随口道,这个时候,手机上浮现出来新一条消息。柏璇问他:你跟季珵发展的怎么样?柏钧躺在那,眼睛从手机转向头顶的天花板。……没有发展。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在他办公桌旁的文件夹里放了三个星期,每次他取资料时都会看到,那上面的每个字他都熟记于心。但是他就是没有去。明明很想见到那个人,但是每次想到他而感到胸膛都微微热起来的时候,脑海里的另一些东西便会立刻跳出来,像是浇了一桶冰水那样让柏钧冷静下来。“雨点儿。”柏钧手里拿着宣传册,看到了上面的一个名字:“戴文晋今天也在呢。”祁霁头都没有抬,快速地签名之后将手里的文件翻过一页:“这种场合他当然会在,别告诉我你之前没看见。”“啊,我看见了。但是再提醒一遍嘛,不要到时候你看见他生气,晚上又把气撒在我身上。”柏钧说。“你不做让我生气的事,我自然不会生气。”祁霁淡淡地说,目光仍然停留在合同的条款上。柏钧随手将宣传册一扔:“我怎么知道哪些事会让你生气?是跟他上床那种?还是只是对他笑一笑?”祁霁拿笔的手一顿,转过头来,不带感情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下柏钧。“你今天好像格外地想找事。”祁霁说。柏钧毫不畏惧地朝他弯起眼睛:“因为已经半年没有睡过新的人了,所以说难免心情有些躁动——亲爱的,你不觉得你有点独裁过头了吗?”他坐起身来,亲昵地摸了摸祁霁棱角分明的脸:“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觉得腻烦吗?也许我们分开一下会比较好一点,你对我的感情,多少是真的出于对我的喜欢,又有多少只是被初恋抛弃后扭曲的占有欲作祟呢?”祁霁垂着眼睫,没什么反应地听他说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了柏钧的脚踝,古怪地笑了一声:“柏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皮肤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的感觉很怪异,柏钧弯起膝盖,试图将自己的腿从男人的桎梏抽出来,失败了,他稍微动了动,原本松松地圈住他的手立刻变成坚固的铁环,力道大道柏钧开始感觉到痛的地步。他抬起眼,盈盈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祁霁却不理他,自顾自地说:“放任你游离在两个男人中间,还能一有闲工夫就出去拈花惹草,即使是这样,对你的要求依然是有求必应,任凭你高兴了就来哄一哄,不高兴就放在旁边晾着。”“——简直下贱得就像是你的狗一样。”“但是柏钧,”祁霁握着柏钧的脚踝猛地一拉,柏钧整个身体向后仰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来被男人的身体牢牢地压在了沙发上,脚踝处肿痛发热,喉咙却又被一只大手摁住,为了呼吸顺畅,柏钧只能艰难地抬起头。窒息的感觉涌上来之前,男人带着恶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给你当狗的前提都是你要做个好主人,主人要是动了遗弃的念头,狗也是会咬主人的。”于是这次的试探就这么结束了。情况比预想的更糟,市长发言的时候,柏钧被祁霁捏过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镜头扫过的时候柏钧带着微笑鼓掌,替补的那一套西装终究是派上了用场。他被祁霁按着不管不顾地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做了一回,现在在他整齐的正装下面,腰上满是男人的手指印子。政府公布出来的都是业界早就流出来的小道消息,今天这一遭不过是办了个体面的发布现场。没有什么正事可做,强迫主人把自己喂饱的恶犬不在他身边,柏钧就开始堂而皇之的走神。一直到官员们开始走下台来,三三两两的和企业家们握手,柏钧才将思绪抽离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好像是刚刚到场的戴文晋,他不太出现在公众面前,但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知道这位历经数届政府仍然屹立不倒的戴部长的重量,一时间在他身边围了一大圈人,甚至比市长那边都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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