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孟易反应过来,难耐的酷刑再一次临幸了他的左耳,像是从耳后炸开一路跳跳糖,噼里啪啦的,把他整个身子都激活了。 “啊啊啊……求你……了!” 他的话连不成句子,身体过电般耸动,彭争双腿钳住他的腿,他无处可逃,被迫承受这一切。 一阵压抑在喉咙里的喟叹之后,彭争手上一热,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洒在孟易的腹肌和毛发上。 “哈……哈……”他大张着嘴喘气,彭争就着他的精液把手指送进了他的后穴里。 “呃”孟易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轮,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浪潮中。 做过准备的后穴湿润绵软,彭争轻而易举送进两个手指头,他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拿出润滑剂,挤了一堆细细开拓。 “你怎么发现的?”孟易蒙着脸问。 彭争嗤笑:“不是长官你自己招的吗?”什么东西都爱藏枕头底下,鬼才找不到。 待到容得下三根手指,彭争还没着急,某人先急了。孟易小腿蹭着彭争,趁彭争戴套的功夫把人往怀里一勾说:“进来。” 彭争觉得心脏已经不是心脏了,跳动的频率远超往常,位置也从胸腔移到了嗓子眼,他红着眼睛鼓着青筋,握住性器对上那个张合的小口。 刚塞进去一个头,孟易小幅度抽了口气,彭争解开他磨红的手腕,掀开碍事的衣服,两人重新对上目光。 刚高潮过的眼睛散着焦,看上去多情又醉人,这是另一种状态下的孟易,是彭争从没见过的样子。 从前冷静的、睿智的、阳光的孟易的眼睛,此刻和眼前的他重叠,仿佛穿过千万条时间线后躺在彭争身下的,就是那个一开始意气风发的人。 彭争眼睛一热,将下身用力推了进去。 孟易绷紧了身体,后穴紧紧箍住彭争,两人死死咬在一起,谁都不好受,彭争俯下身轻吻安抚,帮助他放松。 孟易皮肤光滑,小腹等私密部位一如当初那般白皙,暴露在外的地方被镀上了浅浅的古铜色,彭争吻过去,留下濡湿的水痕和湮没的白印。 静下来观察才发现,孟易身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陈年旧伤早已结成疤,成为他身上永久的标痕。 这都是那七年带给他的,是洛城带给他的,是没有彭争的日子孟易一点点刻上的,时光的刀削掉了彭争的一身肥肉,却带给孟易刻骨铭心的痛。 而他还大言不惭想要感谢这七年。 想到这,彭争的唇开始颤抖,直到肌肤相亲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疼,孟易有多疼。 两滴热泪砸在孟易的肋骨,孟易摸了摸彭争的脸,把人捞起来捧在面前,彭争含着泪花,发现孟易眼角也湿了。 “又哭又笑的,神经病啊……”孟易带着鼻音说他。 彭争破涕为笑,不知道怎么哭意更甚,他吻住孟易的耳后,用力挺动起下身。 适应了粗度之后,褪去了少许痛意的后穴敏感起来,孟易能够感受到肠壁和彭争阴茎相互摩擦的热度,龟头无意间戳到某个部位,他浑身一颤,发出的音调都拐了个弯。 “找到了。”彭争粗着嗓子说,然后朝着那里频繁攻击。 “嗯……啊!” 孟易嗓子微哑,却又忍不住叫出声,前列腺酸胀酥麻的感觉攻陷小腹,刚软下来的阴茎再次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彭争奋力往孟易体内进发,紧致的肠道绞得他一阵舒爽,和打飞机的快感完全不同,他似乎被堵住了眼耳口鼻,只剩下下半身的知觉。 润滑剂乳化后在震颤中抖落,孟易的体内已被捣得一片泥泞,他也从中得了趣,双脚渐渐分得更开,脚趾蜷缩着,又难耐地圈住彭争的腰。 他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彭争认真专注的眼,他从没想过真的会有这么一天,他朝思暮想的人成为带给他极致欢愉的人,他们从远在天边到近在眼前,从脑海中到床笫之上。 彭争从前至纯的面庞变得刚毅坚挺,此刻正覆在他身上,和他一样深深喘息着。 他们错过了彼此的蜕变,现在却一同长大了。 他们接了很久的吻,久到孟易又哭了起来,眼泪不断被彭争舔净又流出,他太幸福了,觉得如果就此死去也别无他愿。 彭争像是被他的眼泪激怒了,他狠插几下,孟易颤抖着射出来,彭争拔出阴茎扯掉灌满的套子,把孟易翻了个身重新趴上去。 孟易的后背像是微棕的画布,无奈早已有人作了画,彭争发狠地撕咬那些伤疤,渴望咬破这层巧克力脆皮,把里面白嫩的孟易露出来,让他散发乳香,永不腐坏。 齿下的孟易轻轻颤抖着,是和彭争嘴唇同样的频率,彭争在他臀尖上蹭了把脸,又拆一个套,挺起孟易的腰挤了进去。 他们换了很多姿势,孟易再无刚开始时的气势,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杂音,手臂双腿软软地打开,任揉任操。 最后一次的时候,彭争躺在床上,把孟易放在自己身上,两人张着双腿一上一下,让孟易跳跃的阴茎独享灯光的洗礼。 身上的人已经不会反抗,他只有偶尔受不住时才往下看一眼,而后羞耻地跌回彭争的臂弯。 彭争锁住孟易的腿,脑海中想着那张启蒙的动图,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俩月老 待到房间重新恢复安静,只剩下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已经是后半夜了。 孟易还躺在彭争身上没下来,浑身酸软,只有肚子起起伏伏,一副累傻了的样子。彭争一只手轻轻在他身上抚摸,另一只手揉着孟易的头发,回味着这一晚的性事,一脸餍足。 见身上人半天没动静,彭争把人放到床上,轻拍他的脸哄道:“困了?洗干净再睡……” 孟易没困,就是有点累,他不出声并且保持不动是因为贤者孟易又出来教训他。 对他的愚蠢表示愤怒,对他的放浪表示失望,对他的欲求不满表示震惊。 他无言以对,更不想和得了便宜的彭争有任何交流,干脆选择装死。 彭争站起来收拾了下自己,又叫了两声孟易无果,想把人抱到浴室去。 他刚把两个胳膊插到孟易身下,孟易就睁开了眼:“我自己能走。” 彭争弯着腰一挑眉:“你说这话我不太爱听。” 孟易乐了:“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你很强。”他站起身往浴室走,彭争捡起睡衣裤跟了上去。 两人在浴室又打闹半天,躺上床后彭争搂着孟易,觉得这一晚过于精彩。 他脑海中开始倒带,从浴室里往前回放,孟易柔软的腰肢和小腹,孟易的喘息,孟易可爱的自爆,孟易在微博上的回复…… 想到微博,他拿过孟易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屏幕的光影响了孟易,他轻哼一声,问彭争在干嘛。 “你微博还用呢啊?那我的留言你怎么从来不回?”彭争问他。 孟易遣散了一丝睡意,睁开眼叹了口气:“刚来的时候密码忘了,等后来想起来登上一看,全是你的评论。” “我当时愣住了,压根没想到你能这么做,”他稍稍后仰看着彭争,“后来不知道抽什么风,就偷偷看着你留言,你每发一条我就翻来覆去看,猜你那时候在干嘛。” 彭争越听越气:“合着你一直能跟我联系上,但却没联系是吧?” 孟易一怔:“你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彭争严肃,“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哪怕回复一句呢?让我知道你好好地活着呢?” 他说得很用力,孟易看出他是真生气了,赶忙哄道:“是是是,我太自私了,我的错。” 他早都后悔没第一时间联系彭争了,他自私地享受着彭争的偏爱和思念,却没想过彭争过得多么艰难。 “我错了,你惩罚我吧,”孟易小猫似的看着他,“我都听你的。” 彭争本来真的很生气,想到自己字字泣血的留言明明送到了,却一条都没有回复,宛若一片真心被人冷眼相待,内心一片冰凉。 可他又想到孟易当时的状态,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仅凭留言汲取养分存活,凄苦的生活中有他一条条留言照亮,也算有了些欣慰。 他心头气消,却没打算放过人。 他关了床头小灯,搂紧孟易说:“罚你这辈子都陪着我。” 过了个年彭争发现自己胖了。 其实那天和孟易抱在一起时他就有所发现,只是当时情况激烈,没工夫细瞅,直到有一天下班孟易接他来吃饭,换衣服时他才发现自己腰上的肉竟然能捏起来了。 体重秤上的数字也印证了这一点,他躺在床上哀嚎半天,然后冲进厨房按住了孟易打算下锅的排骨。 “求你千万别做了!我已经胖了!” 孟易敲了敲锅问:“那这调料怎么办?” 彭争环视四周,最终决定把麻婆豆腐改做糖醋豆腐。 事后两人盯着一盘黑漆漆的豆腐哭笑不得。 “我吃完这顿就得自己做饭了。”彭争又从碗里拨出去四分之一米饭说。 孟易皱着眉问:“你减肥的时候过年也一点不吃吗?” “吃,躲都躲不掉,刚开始还行,后来瘦下来我爸我妈和那些叔叔阿姨看着就心疼,一过年就开始疯狂喂我,每次都胖。” 孟易:“那怎么办?” “再减呗,回学校自己控制,我有个食谱,三天就能回到节前体重,百试百灵。”彭争用手指比了个三。 “真的假的?”孟易好奇,“我也想试试,我最近也沉了。”他说着捏了捏肚子。 “你那不是胖,是涨肌肉了,同体积的肌肉比脂肪重你又不是不知道。”彭争想着孟易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眸光暗了暗。 “那我也想试,你告诉我怎么做?” “行,回头我把菜谱发你。” 第二天一早,孟易按照彭争发来的食谱去想得美采购。 跟以往自助购物不同,今天俞后言不知道抽什么风,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好几次差点踩到孟易鞋跟。 “你什么毛病今天?”孟易把购物筐狠狠一放,“吃错药了?” 俞后言闪烁其词,几次欲开口都憋了回去,孟易指着他:“有屁赶紧放,再结巴信不信我抽你。” 俞后言几番犹豫终于开口:“那个,你能帮我问问彭争,苏杭的电话吗?” 孟易一愣:“你干嘛不自己问?你俩这么久连电话都没有?” “嗯,不留电话比较方便。”俞后言乖乖作答。 孟易看着他:“意思是,现在不方便了?” 俞后言看了孟易许久,快速嗯了一声。 然而孟易却没能从彭争那要来电话。 “苏杭特意叮嘱我不要给他。”彭争在视频里跟孟易说,着重强调了“特意”两个字。 “为什么?他俩这玩的什么游戏?” 彭争把手机立在一边,边做卷腹边说:“老俞估计有啥想法,呼……苏杭躲呢。” 像苏杭和俞后言这种人,基本上下了床就老死不相往来,下次见面全靠缘分,想留个联系方式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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