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现在很幸福,”孟易说,“就是那八个蛋糕有点可惜。” 彭争笑笑:“下回不叫苏杭了,这货就知道给我捣乱。” 孟易动了动身上,滞涩的感觉让他洁癖发作,他扯了扯彭争:“快点走,我想洗澡。” 彭争眼眸一亮,加快脚步道:“鸳鸳吗?” 孟易:“什么?” “鸳鸳,男女是鸳鸯,男男不就是鸳鸳。” “靠,”孟易佩服他的脑洞,“我是挺冤。” “带我一个吧,”彭争请求,“一起洗省水。” 孟易斜睨他:“那你老实点。”他家浴室空间小,他可不想摔个人仰马翻。 可当和彭争一起冲着水时,孟易才知道自己引来了一个大尾巴狼,火热的枪杆戳在他股缝中间,好像随时随地要开枪。 他一边揉着脑袋上的泡沫一边往后拱了拱腰:“离我远点。” 彭争置若罔闻欺身更近:“我帮你洗,头发上都是奶油你看不见,这儿,往这边点……”他象征性帮孟易揪了两下,下身趁机磨了磨。 “嘶……” 孟易用手撑着墙,彭争炽热的皮肤被热水冲得滚烫,混着白色泡沫湿滑地缠上他的身,不安分的手东撩一下西捏一下,把他本来想先洗澡再干正事的念头颠覆了。 他飞速冲干净头发,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身握住了彭争的身下。 “缴枪不杀!” 他眼神和手劲儿同样狠厉,却被温水泡软了几分,奶凶奶凶的,看得彭争不禁吸住了孟易的唇。 水流顺着相连的唇缝滑进去,在相互追逐挑逗的舌尖上逡巡一圈,再从受不住的一方的嘴角流出来,黏黏连连落在瓷砖上。 明明是彭争先撬开的齿关,却被孟易反客为主压迫欺近,他一手在柱身上不疾不徐的揉捏,一手抓住彭争的湿发强迫他仰头,灵活的舌头一会儿软着身子描摹齿贝,一会儿强硬地将彭争顶回去,再从上颚重重刮过,带出喉间阵阵呻吟。 “唔……” 彭争爽得头皮发麻,大口吟叫着喘气,他圈着孟易腰的手缓缓向下,顺着臀缝探向某个幽深的小口。 指纹勾画着洞穴边的菊纹,脑子里回想着上次包裹着他的温度,柔软弹绵的内壁吸附着他的神经,他眼眶发红,肉棍被玩弄得又涨又硬,恨不得现在就顶进去。 “宝贝,我想进去……”彭争喘着粗气哀求。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孟易,后者却不顾眼前人的难耐,顺着彭争的耳后一点点向下吻去。 “乖点儿,”孟易贴着他皮肤说,“一会儿让你进。” 温热的水流成股地从彭争胸前滑过,遇到锁骨的浅窝聚成沟壑,遇到挺阔的胸肌汇成瀑布,粉褐色的乳尖如同悬崖边顽固的砾石,将大片的水幕切割为二。 孟易张嘴吻上去,彭争的乳头大概从未被开发过,没被刺激时隐匿在小巧圆润的乳晕中,凸起来时中间有一个微小的浅窝,被水柱冲刷得颤颤巍巍,粉嫩诱人。 宽厚的舌面把上面的水纹舔净,又重新结出一层,孟易像是得了趣,拼命玩弄那两个小点,每碾过一次就会得到彭争战栗的反馈。 “呃嗯……哈……” 胸前的水珠随着起伏的喘息被甩起溅出,无处安放的手不知不觉扶上了孟易脑后,视线随即向下,直观地看着自己的乳粒在爱人唇舌里吸入又吐出。 过了好一会儿,孟易才放开他狼藉的前胸,缓缓朝下吻。 被肩膀一分为二的水流一部分滑过彭争遒劲的侧腰,沿着人鱼线的沟壑泯入森林,一部分如江河般飞流直下来到彭争的腹肌,砸碎在坚硬的八块岩石上,顺着石缝四溅横流。 孟易跟着水流俯下身子,又亲又咬地拂过彭争软硬的腰杆,细细品尝曾经深埋的腹肌,渐渐把脸埋在了被雨水打湿的热带丛林里。 彭争浑身一紧,猛地仰头吸气,白色的壁灯在他眼前有一瞬的恍惚,再回过神来,他竟觉得原本温热的水凉了几分。 浑身的感觉细胞全部汇聚至身下,它们有时聚集在肉冠处感受着嘴唇的柔软,有时聚集在根部渴望着唾液的浸润,有时来到囊带上觉得被叼住的滋味也很好,有时遍布茎身上下随着唇舌的摩擦反复横跳。 彭争觉得自己的大脑可能是个单线控制机器,只要下身被操控,他就无法自主掌握身体的其他机能。 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它总是不自然间滑出,在狭小的浴室中让人耳热;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在孟易几次想要抽出来时他选择无情地把他按住;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输精管,只是被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勾,他就抖着身子射了孟易一脸。 他缓着劲儿,看见孟易在布满白浊的脸上用拇指一刮,把颊边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他刚消下去一点的火又被拱了起来,猛地拉过人吻了上去。 十秒后,他率先放开了孟易。 “什么味儿。”他皱着眉咂咂嘴。 孟易勾勾嘴角:“还说我,你不也嫌弃你自己。” 他弯腰去水池的柜子里拿东西,趁彭争涂沐浴露的工夫把灌肠器灌满了水。 彭争此刻正浑身舒爽,把自己从上到下涂满泡沫,他想着快点洗完,一会儿到床上好好疼疼孟易。 正想着,自己屁股上被人揉了揉,下一秒就被塞进了一小截软管。 他猛一吸气,下意识往前挺腰,却被孟易牢牢锁住,几秒后,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入体内,他开始想上厕所。 “孟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彭争眯着眼质问。 孟易手上专心动作,唬人道:“你不是要上我吗,在上面都得这样。” “你放屁!”彭争骂道,几簇泡沫顺势滑进嘴里,他偏头吐掉,仍然气愤,“孟易你没安好心!” 孟易咯咯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拍了彭争屁股一下,“今天是我伺候你,乖乖受着吧。” 灌完肠,彭争迅速把自己擦干,提上裤子就想跑。 孟易眼疾手快,在他将将提上内裤的瞬间一把把人捞回来,扛上肩膀走进卧室。 彭争人高马大,一身肌肉,重量不比自己轻哪去,孟易废了好大劲把人扔上床,两下扯飞他挂在小腿的内裤,压着腿趴了上去。 彭争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伏在他身上的孟易此刻犹如冬眠后的豹子,精力充沛却饥渴难耐,绝不会放过他这个已经到嘴边的猎物。 可他威猛的目光后面却藏着盖不住的柔情,在此刻只留一盏小灯的室内显得旖旎浪漫,让彭争原本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忘了这人身下还藏着危险。 只当是自己的爱人。 “怕吗?”孟易轻声问他。 彭争梗了梗脖子:“开玩笑,我会怕吗?” 他说得毫不心虚,却在孟易向下伸手时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一下。” 孟易轻吻着他:“放松点儿,做过准备了,不会疼。” 刚刚在浴室浪费了大半瓶润滑剂,现在下面松软得很,彭争做足了心理准备,硬邦邦往下一躺,说:“来吧!” 孟易觉得好笑,轻轻分开他的腿,提枪顶到了洞口。 他在门口探了探,揉着彭争的乳尖,缓缓伸进去一个头。 “啊……” 彭争压抑地喊出声,他快速用胳膊捂住嘴,却在孟易猛地使劲的时候绷紧了全身,洞口的门也开始送客。 “放松点儿彭彭,”孟易被绞得难受,调整着呼吸告饶,“快被你夹断了……” 这句话正中彭争下怀:“夹断了正好换我来。” 孟易脸和脖子红了一片,喘着粗气说“想得美”,狠狠地顶了进去。 彭争只觉得从下到上都被孟易顶开了,从尾椎到颈椎犹如一条荆棘路,孟易一路乘风破浪,直直到达他的头顶。 乍一被温暖的腔道包裹,孟易也半天没缓过神,彭争的身体里面潮热而富有弹性,和他硬邦邦的浑身是两种感觉,他拼命压下想横冲直撞的念头,却被彭争的一句话给击碎了。 “好深……” 孟易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狠掐着彭争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 下身的冲撞又凶又猛,彭争两条长腿夹着孟易,脚趾痛苦地蜷缩,混乱中他往下看了一眼,自己软塌塌的性器和体内坚硬的凶器形成鲜明对比,他觉得自己被欺负狠了,有些委屈地噘起嘴。 直到要人命的杵棍终于改变了穴肉的雏形,开始放松各处肌肉接纳它。 孟易晃动着腰杆掌控节奏,适应了绵软内里的性器愈发精神,在彭争潮红脸蛋和深浅低吟中又涨大了一圈。 “唔……爽……” 彭争不自觉吐出一个字,说完两人俱是一愣,下一秒,孟易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而彭争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啊……” 他挣扎着推人,开始胡言乱语:“不爽……啊啊……爽……死了……” 孟易停下来笑话他:“到底爽不爽?” 彭争大概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孟易停下来他不喜欢,想让他继续。 “干嘛停了?” “不是不爽吗?”孟易做势要拔出,“不爽还操个什么劲儿。” “别!”彭争迅速勾住他的腰,孟易被他往前一带,趴在他身上。 彭争的热气喷在孟易脸上,让他觉得彭争充斥着整个房间,化成了空气水分养料和光,只有依赖他自己才能存活。 他们现在正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可孟易还觉得不够。 他觉得自己很大程度上遗传了孟令山变态的一面,这一刻他竟想着要和彭争再亲密一点。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独立人缝合手术,他不介意和彭争去做一个,就算彭争不愿意也不行。最好把他俩从脖子到四肢都缝在一起,共用一套心肝脾肺肾,白天迎接一圈异样的目光,晚上回到被窝里偷偷接吻。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彭争流泪他也流泪,彭争高潮他也高潮,不会有人走掉,不会有人消失,他们是这世界上最怪异也最亲密的一双人,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想什么呢?”彭争蹭了蹭他的腰,“做爱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孟易啄吻了下彭争的唇,说:“在想你。” 就算你已经在我面前,就算我已经在你里面,可我还是想你。 “我爱你彭彭……”孟易眼睛一热,“我好爱你。” 彭争定定地望着他,仿佛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镇住了,又似乎没做好准备听孟易说爱字。 他们无声对望,孟易通过彭争眼里逐渐蓄满的泪才判断出,他听见了的。 “我也爱你孟易,”眼泪划过眼角,“真是的,怎么被你抢先了呢……”他抚摸孟易的脸说。 孟易笑着偏头亲了亲彭争的手,问:“还做吗?” 彭争破涕为笑:“你敢跑,我就把你打到三天硬不起来。” 孟易拔出来涂了点润滑,重新挤进去前被彭争催促着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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