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今天也是太高兴,燕王神色异常,他也没太留意,随口说道:“父王,您看到桂园的景色了吧?阿稚这六七年都是在桂园读书的,很自在。您高兴么?”
“高兴,高兴。”燕王皮笑肉不笑。
卫夫人身边不断响起小姑娘银铃般的笑声,陆晟顺着笑声看过去,指给燕王看,“父王,中间那位便是卫夫人,桂园的山长。她风度娴雅,开明智慧,阿稚一直很喜欢她。她把桂园管理得很好,您说是么?”
“喜欢,喜欢。”燕王咬牙切齿。
陆晟这才注意到燕王有些不对劲,带着探究的神色看了他一眼,“父王,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燕王忽地大怒,“老子不舒服,老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老子看到那个抛……”
许是他声音太大了,云翰林、云仰、陆晟一起诧异的看着他。
燕王正要骂“抛夫弃子”,舌头忽然打起结,接下来的话便骂不出口了。
云翰林愕然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好像见到了怪物一样。
燕王警觉,心中大叫糟糕,“亲家定是嫌我粗鲁不文了,哎,今天是阿稚的结业礼,多斯文的场合,我这不是给阿稚和亲家添不痛快么?”
他也真是能屈能伸,眉头紧皱,一脸痛苦,“阿晟,父王不知怎地浑身难受,你扶我到一边歇歇。”
陆晟虽不知是他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但父子关心,忙上前扶着他,“父王,您慢着点儿。”将他扶到一张太师椅旁坐下。
云翰林方才的惊愕立即转为关切,对韩厚朴道:“厚朴兄,亲家身子不舒服。”
韩厚朴片刻也不耽搁,在燕王身边坐下,替他细细切脉。燕王脸色发灰,低声道:“韩先生,我有许多旧伤,或许是旧伤复杂了。”
是旧伤复发,是内心深处最痛最深的那道伤复发了……
陆晟、云翰林、、何方洲、云仰、韩京墨等人都关切在旁看着,韩厚朴脸上现出沉吟之色,“王爷肝气郁结,似和心情有关……”
燕王仰天打了个哈哈,“本王最小的儿子就要娶媳妇儿了,一点儿遗憾也没有,完美无缺,哈哈哈,完美无缺。”
韩厚朴便不再往下说,道:“改天我送些花茶给王爷喝。”意思就是燕王没病,不需服药,喝些花茶舒肝理气,也就行了。
云翰林知道燕王没事,方才的担心便没有了,“亲家,你身体安康,这是最大的喜事。”
燕王本是个铁汉子,但此时此刻听到云翰林这声发自内心的问候,眼眶一热,几乎流下泪来,“亲家,多谢你。”
云倾等人拜谢父母,拜谢山长、老师,完成了结业礼。她们每人送给桂园一幅亲手画的画,或是桂园的景色,或是桂园师生欢聚的场景,惟妙惟肖,生动活泼。卫夫人和赵老师等人很喜欢这些画,“这些都要保存起来的,多珍贵啊。”
陆晟代表燕王表示,要捐给桂园一栋房舍,这栋房舍会有一个巨大的厅,是专门给桂园做各种典礼、庆贺活动所用的。这栋房舍将于明年春天动工,预计两个月可以完成,到了明年学生们再办结业礼时,便可以在崭新的大厅中举行了。
众人都为燕王、陆晟喝彩,“这是大手笔!燕王、四王子对桂园真是有心啊!”
卫夫人有些意外,含笑向燕王、陆晟道谢。陆晟躬身,谦虚客气的推辞,“山长过奖,不敢当。”燕王却恨的牙痒痒,心中大怒,“好啊,本王把一颗真心捧到你面前,你不屑一顾,扔到地上给踩的稀巴烂。现在不过捐座房舍,你却要道谢了!”
卫夫人微笑,“这栋房舍,请燕王殿下和四王子赐名。”
燕王看着卫夫人冷笑。
如果不是陆晟在身边,燕王可能就要质问出声了,“名字打什么紧?有人说她姓晟,其实她姓卫,姓都可以改,何况名字?”
但是陆晟在身边站着,燕王不能这么说。
燕王以为她姓晟,也这么告诉过陆晟。燕王恐怕这话一出口,陆晟便会警觉了。
众人都好兴致的议论起来。有人说既是燕王和四王子父子捐的,那可以命名为“燕楼”或“陆楼”,甚至有说“燕王楼”的。也有人笑着打趣,“虽是燕王和四王子捐的,但他父子二人为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不如叫云楼吧,如何?”众人俱是粲然。
也有人觉得太直白了,不如起个雅致些的名字,何方洲笑道:“其实也不必太雅致,直接了当反而更好。依我说,这栋楼是因为两个人才有的,不如男左女右,左侧刻上‘晟’字,右侧刻上‘倾’字,这便贴切了。”
“晟.倾,太好了,就叫晟.倾。”众人顿足大乐。
卫夫人也是嫣然。她的笑容很美,燕王看在眼中却被刺痛了,“你姓晟,小四便叫思晟了。如果你姓卫,小四的名字便应改改。可是你真的姓卫么?不会又是在撒谎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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