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巫赫
&ldo;观象师?只是名字好听罢了,都是群不健全的可怜人,除了会算两个数,黑两台电脑,还懂什么?没有了雇主,估计连怎么赚钱活下去都不知道,&rdo;男人换下了白天的黑色衣服,晚上反而穿上了白衬衣和西装裤,手里拿着酒杯,坐在酒吧最角落的地方,&ldo;但是我们不一样,裴楚,我们是天生的,我们不会焦躁,不会发疯,不会得超脑症,能控制自己,会享受生活。观象师对于他们来说是人生价值意义的全部,而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份报酬丰厚的职业而已,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反感,你明明可以做得比所有人都好。&rdo;
裴楚却穿得非常休闲,t恤配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学生。他没有喝酒,手里把玩着一个优盘,道:&ldo;林黎,你醉了。&rdo;
叫做林黎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ldo;醉?我们怎么可能会醉。&rdo;说着自己就沉默了一会,又道:&ldo;说不定是太久没有见到你,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你还是老样子,白天在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你那副正儿八经的西装的样子,我只花了五秒就硬了。&rdo;
裴楚似乎想叹气,看着手里的优盘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有了一小段时间的安静,裴楚道:&ldo;你又是为什么非得做观象师?&rdo;
这个问题让意外地让林黎想了很久,他端着酒,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化告诉裴楚他想起了很多的东西。他没有催,静静地等着。
&ldo;不为什么,&rdo;林黎突然笑了起来,&ldo;曾经有那么多人疯狂的想成为观象师,不惜去地下市场接受脑部手术,把自己健全健康的大脑和电脑芯片绑在一起,以为这样就能变成天才。现在,后遗症已经让那群人死的死疯的疯,而我们,&rdo;
林黎举起酒杯,做了一个敬裴楚的动作:&ldo;而我们,天生的,不用手术,没有后遗症,在娘胎里就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rdo;
&ldo;至于我为什么不做观象师,因为我就是讨厌你这种人。&rdo;裴楚叫了三杯酒,自己一杯,林黎一杯,还有一杯放在了空位置前面。林黎道:&ldo;闭嘴吧,你就是没法忘掉那家伙,所以才假惺惺地要学他做老师。裴楚,哥劝你一句,这人死了呢……&rdo;
后面的话像是被人堵住了一样说不出来,林黎难受地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对面裴楚一下子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冰冷地凝视着向他求饶的林黎。
三秒之后,裴楚挪开了视线,林黎瞬间像溺水的人上岸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气:&ldo;我……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不说还不行吗,至于吗。&rdo;
裴楚人畜无害地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林黎翻了一个白眼。
很快,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的男人在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林黎已经收起了刚才的懒散,像模像样地和男人握了握手,介绍道:&ldo;你好,这位是裴老师。裴楚,这位是巫家的管家王先生。&rdo;
裴楚和这人互相打了招呼,握了手,林黎避嫌,端着自己的酒杯离开了。
两人没有交流太多,王先生把自己带来的电脑放在了桌子上,裴楚递过去优盘,看他把东西拷进了优盘了。
裴楚粗粗地扫了一眼:&ldo;手术失败?&rdo;
&ldo;天生的。&rdo;
裴楚愣了一下。
&ldo;天生的,为什么会得超脑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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