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欺骗。因此,西伯这次从一开始就想把话题转向它如何受到死亡大众的&ldo;不公平&rdo;
待遇。哈里不听那一套。
&ldo;你没有抱怨,&rdo;他告诉西伯,&ldo;它们了解你,西伯。为了延长或维持你自己
的生命,你杀过多少生命?死者它们不会原谅你,因为它们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你当道的时候,是生命的伟大盗贼;你不仅致人死亡,有时也让人永远不死。对于
它们对你避而远之不必惊讶。&rdo;
西伯叹息。&ldo;战士总是杀人,&rdo;它回答,&ldo;他本人死了以后,死者对他避而远
之吗?当然不是!相反,他被死亡大众所接纳。刽子手杀人,偏执狂怒气冲冲时也
杀人,发现奸夫与妻子同床共枕时的丈夫也会杀人。人们躲避他们吗?也许生前有
些人会这么做,但死后绝不会,因为他们已进入一种新状态。我活着时做了不得已
而为之的事情,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还必须继续偿还吗?&rdo;
&ldo;你想要我替你求情?&rdo;哈里一点也不正经地说。
可是西伯非常机敏:&ldo;我还未考虑那一点。既然你提出来了‐‐&rdo;
&ldo;荒唐!&rdo;哈里叫道,&ldo;你在玩文字游戏‐‐跟我玩,这可不是我来这里的目
的。有许许多多人真诚地想与我交谈;跟你交谈浪费我的时间。好了,我学了一个
教训,就不再打扰你了。&rdo;
&ldo;哈里,等等!&rdo;西伯&iddot;费伦茨充满惊慌的话语是从坟墓那边传过来的,&ldo;别
走,哈里!如果……没有其他通灵术者,谁会和我说!&rdo;
&ldo;记住这个事实对你有好处。&rdo;
&ldo;啊!别威胁我,哈里。我现在是、以后是什么?不过是未尽天年就死去的一
个老东西?如果我刚才看上去不愿合作,就请原谅。好吧,告诉我你想从我这里得
到什么?&rdo;
哈里接受道歉:&ldo;很好。我发现你的故事很有趣。&rdo;
&ldo;我的故事?&rdo;
&ldo;你是如何变成你过去的样子这个故事。据我回忆,在法瑟把你关在地牢里时,
你就达到了那个阶段;他在你身上转移或储存‐‐&rdo;
&ldo;‐‐他的卵!&rdo;西伯打断他的话,&ldo;吸血鬼珍珠一般的种子!你的记忆力很
好,哈里&iddot;基奥。我的记忆力也很好。太好了……&rdo;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酸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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