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可能和往常一样,比如犯瘾的时候……
跟陈可青有染也是这段时间。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余行钧觉得事大了,心烦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搞了朋友。
酒壮英雄胆,酒劲儿下去了,自然就变成了狗熊,他慌手慌脚地穿衣服,落荒而逃。
开门撞见董天都老婆,两人都愣了。
他这才知道,董天都新买的房子在陈可青隔壁。
余行钧特别没种,一直躲着陈可青,有一天恰巧遇上,她取笑他,说都是成年人,一,夜,情难道没有玩过?
他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心里的大石头并没有落下,他觉得对不起吴念,害怕让她知道,可是她现在对他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把自己当回事。
男女就像两根彼此独立的红绳,纠缠在一起不算,一定要打了蝴蝶结才美满,而这个蝴蝶结就是孩子。家庭稳固的安全带。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包得住火的纸,比如他吸那个,比如他出轨。
余行钧过了一年的非人生活,他心肠很硬,说吸就吸了,说戒就戒了。
当然,戒的过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带过。
他终于时来运转,从小工厂到大工厂再到正规公司,说起来很爽,个中的心酸不是轻而易举能概括。
吴母去世又是吴念一劫。
余行钧回到深圳,情绪低沉了几天,经常魂不守舍。
没几个月,他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他想把总部挪到老家那里。
散会后,陈可青在会议室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余行钧给不出理由……有些事就应该按心走。
董天都送文件地时候忍不住问他:“你真要回去?”
余行钧点头说:“是啊,在深圳总觉得缺点什么,就好像怎么也不能落根的树一样。”
董天都忍不住分析:“在这里对你发展最好,现在公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有这感觉可能是你一个人在这的原因,把家里人都接过来试试?”
“你不懂……老年人讲究个叶落归根,我妈在那边过了半辈子,怎么会愿意到了这么大年纪再跟过来?至于……我家里也不太消停,还是回去吧……”
“那位怎么办?不是……”他往肚子上比划了比划。
余行钧笑了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才说:“我哄着她明天去打了,打了就没关系了。”
“人你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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