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商恼羞成怒,“没有那么多!”简裴杉心里冷笑,脸上的神情恬淡,“你就是条脏狗,我不嫌弃你跟你在一起三年,你今晚就这么报答我呀?”霍序商发现这件事解释不清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竭力冷静下来,朝他伸出手说:“你跟我回去,我让他解释给你听。”“他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你知道他叫什么吗?”“我不在意他叫什么。”“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他上床?”“……我他妈没有!!!”霍序商被他逼得爆粗口,说完愣一下,咬牙切齿地说:“杉杉,抱歉,但我真的没有。”简裴杉看着他的手,冷冷摇摇头,“你已经承认了。”他很了解霍序商,非常之了解,霍序商对完美有种近乎执念的追求,事业、爱,包括别人对待他的态度,都苛刻地要求一种完美。三年前他们地位悬殊,一个是象牙塔里的学生,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巨子,霍序商追求他,正儿八经的追求,送花送礼物搞浪漫,却从没有开口提过要包养他。追求不成才使用手段构陷他,逼迫他投怀送抱,那时候他只是白月光的替身,一个替身,霍序商竟然都不能接受这个人不爱他,忍受不了一丁点的缺陷。这段时间简裴杉有意的表现的“不完美”,不吃醋不在意不记得喜好,直到今晚给出致命一击。没有比不在意霍序商跟别人上床,更能直观表达“我不爱你”这句话的事情了。霍序商必须要立即验证这份爱,床上的郁白是最佳的工具,简裴杉今天晚上等的就是他的那句话。只要霍序商承认,那就是板上钉钉,百口莫辩。霍序商咬牙咬得下颚酸痛,举着的手掌握成拳头垂下,“那是假的。”简裴杉揉着酸痛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不动,“死性不改,我就不该相信你这条脏狗。”撇下这句,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用力地拽着安全带扣上。霍序商双手摁住升起的车窗玻璃,俯身低头凝视他的侧脸,“你要去哪!”“去一个干净的地方。”简裴杉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找一个干净的人。霍序商抠着玻璃手指泛白,手背的筋骨线条勃勃跳动,定定地盯着他。简裴杉抽张纸,仔细擦擦车窗玻璃他摁着的位置,似乎在对待脏手摸过的污浊。这个厌恶的举动令霍序商全身一滞,下意识想摸西装口袋巾擦擦手,却只摸到衬衫,扣子系的松散,露出胸膛一大片紧实肌理。他立即双手系衬衫扣子,但扣子被郁白扯掉几颗,怎么系都系不齐整,总有大片的肌肉露在外面。想证明自己不脏,很干净体面,可越想证明,越成了简裴杉所说的“脏狗”。简裴杉眼里含笑看了几秒,姿态轻松地升起车窗,驾着车驶出庭院离开。深秋的夜寒意萧瑟,院落里静悄悄的,霏霏细雨落在树叶,滴滴答答的响。霍序商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身上翻涌的血被寒风吹透,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转身气势汹汹走进别墅。郁白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见到霍序商吓了一跳,还没来及往后躲,霍序商一把扼住他的脖子,猛地摁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说你怎么来的。”郁白吓得够呛,老老实实地把今天的情形说了一遍。霍序商掐得郁白喘不上来气,才松开一点距离,“你胆子真大。”郁白有点聪明劲,回过味来自己好像被下套了,面红耳赤地辩解:“霍总,我是被他骗了,他故意设计我。”霍序商垂着眼,目光阴冷看他,“他设计你跟他的男朋友上床?”“他……他有问题。”郁白拼命的回想和简裴杉简短的一次见面,结结巴巴地说:“他说你追的他,你很爱他,甩都甩不掉。”霍序商毫无情绪的脸突然笑了,低声低问:“他跟你秀恩爱啊?”郁白会错了他脸上笑意,“他很茶!他就是个贱——”另个字还没说出口,霍序商突然恶狠狠扼住他的脖子,眼里闪着狞恶暴躁的光,平时温雅的面孔凶相毕露,“你找死!”郁白要是知道他的这一面,打死都不会将自己送上床,吓得全身发抖,眼泪吧嗒吧嗒的流。霍序商忽然松手,拍拍他煞白的脸,“你那么喜欢爬床,我送你到国外拍gv吧。”郁白抓着他的手连连求饶。他推开郁白的手,站起身半笑不笑地说:“我一定捧红你。”霍序商把软成一滩的郁白扔出门,再回到别墅里,点燃香薰蜡烛熄灭,洒落的玫瑰花瓣踩得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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