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从东京开始,天下各军州都开始设立警察衙门,如果总于一门,少说也是十几万兵马。跳出军中,不属三衙,十几万兵马虽然分散各地,真正在京师能派上用场的也就五千人,但好歹是十几万人,放在谁手中,都足以争得一个议政之位。
但这一个议政之位,无论最后落到谁的头上,都跟展熊飞没有关系。展熊飞本是老吏出身,能做上几年总局提举已是侥幸,更进一步成为议政却是不可能了。
丁兆兰眉头紧紧锁起,他跟展熊飞的情分自是不同,也不想看到外行人来指手画脚:“走走韩相公门路呢?”
“韩相公今天把他醋钵大的拳头亮了个够,得往回收了。”展熊飞摇头道,“不过小乙你如今名气老大,谁也压不下你。等新知府来了,你多去拜侯,也不怕新总局给你过不去。”
“新知府?是谁?”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河南府的章知府。”
……
章辟光已经在洛阳河南府任上做了三年。
二十多年前,熙宗皇帝登基,章辟光上表请求已经成年的两位弟弟出宫另居,被明肃高太后逐出了京师。等向太后垂帘听政,他才终于等到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十来年时间,章辟光京内京外任职多处,最终成为议政会议的成员,甚至可以期待一下宰辅的位置。
黄裳终于结束了开封知府的苦日子,走进都堂,开始享受权力。而章辟光接任,可以想见,未来的一两年里面,日子不会太好过。但开封府衙,可是要比洛阳河南府衙距离都堂更近许多,如果有心在都堂中占上一个位置,那么开封府就是最险峻、但也最省时间的捷径。
有黄裳在前开路,等日后开封府任满,再进一步也顺理成章。
对黄裳,章辟光是羡慕和感谢基于一体。
第二百三十四章变故(三十一)
王舜臣就睡在宣德门城楼上,韩冈的一干亲信也还坐镇在各处军营中,宰辅议政身边的护卫更多了一倍——这时没人去顾及朝廷定额的元随人数了。
韩冈遇刺过去了两天,章辟光多带了二十几个亲随出门,在街面上已看不见痕迹,但余波犹在京城中荡漾。
韩冈到底会不会辞相,辞相后会不会留在京师,更因这一次的刺杀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也成了京城内外关注的焦点。
章辟光这两日听到了不少言论,各种说法都有。有说韩冈会走,有说韩冈会留,有说韩冈只会辞相,不会离开京师,更有人说,这一次的刺杀,是韩冈为了留在都堂中而主使的阴谋。许多人各持己见,甚至还有打起来,然后一起被带回州桥。
“昨天我去州桥,就正好有两个在那里挨板子。虞部郎中景诚的儿子,跟一个监生,扒了裤子,鬼哭狼嚎的。”
章辟光与判都水监的蒋之奇坐在了一起,正说着他昨日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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